两道真气,简单的就杀了两名武艺不差的地痞,寻常百姓与修士的差距就是这么的大,难怪寻常百姓都这么畏惧修士,在一些修士眼中,寻常百姓与蝼蚁虽有不同,但相差不远。陈延脸上依然平淡,对杀了这两个地痞惹下麻烦的事情不为所动,目光朝着来人的方向看去,只见来的是两名男子,一个较为年长,另外一个则与现在的他相差不大。陈延之前感觉到的那个修为不下现在的他的,正是这与他年纪相差不大的少年,此时少年一脸淡笑,刚才那一声怒吼却不是他吼出来的,而是那较为年长的男子吼的。年长的男子看了一眼地上两名地痞的尸体,眼中一阵愤怒,抬头狠狠的看向陈延,沉声道:“阁下好大的威风,竟然敢在我的地盘动我的人。”陈延朝年长的男子望了一眼,筑基期的修为,恐怕不是真正的筑基期,而是练武练至相当于筑基期的修为。如若能够练到金丹期,以武入道,即便是陈延也要正视,但这人明显一辈子都没有可能。不再搭理年长男子的叫喊,陈延将目光看向那少年,道:“你很厉害,要替他们出头的吗。”陈延这番话却不是怕了着少年,只是对这少年的天赋有些吃惊而已,这样的年纪竟然已经是辟谷前期的修为,天赋比起陈暮要强上百倍不止,这样的人如若不出意外,必然可以达到金丹期以上,甚至奇遇之下有可能窥视仙道。只是陈延也仅仅是吃惊而已,在陈延的眼中,禹州的天地很小,最强的北辰派掌尊不过是合体期强者,整个禹州也仅有一个合体期,其余都是分神期强者而已,要是在十三大城中遇到这样的天才陈延不会吃惊,但这里却是和罗象城差不多大的天香城。少年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过来看热闹的,你们的事我不会插手。”年长男子闻言脸上一变,道:“于大人。”少年摆手打断年长男子的话,道:“不用再说了,我早吩咐过你们不要做偷鸡摸狗的事情,你还不听,现在他们惹了不能惹的人死了,只能说是自食其果,怨不得别人。”年长男子闻言深呼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怒火,对着少年躬身道:“于大人教训的是,如此便不再打搅于大人了。”说完年长男子转头便离开此地,看都不再看那两名地痞的尸体一眼,这一次他的怒火不过是因为在自己的地盘被人杀了手下,面子上过不去而已。而现在于大人开口,即便脸丢得再大他也不得不放弃,再说如果于大人不出手,他根本没有与那白衣少年对抗的实力,无论如何都只能不了了之。少年看着年长男子离开以后,才看向陈延,笑道:“在下于忧然,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天香城内,竟然能遇到阁下这样的人物。”“哪里,比起于兄,在下算不了什么。”既然对方客气,陈延也跟着礼让,“在下陈延。”于忧然心中一动,陈延,这个名字可不陌生,罗象城的耻辱不就是叫做陈延。在陈阳夺取北辰派两名记名弟子名额时,随着陈阳的名震禹州,陈延的名字也跟着出名,陈阳如此人物竟然有着这么一个废物的儿子,不知该说上天公平还是该为陈阳感到叹息。只是于忧然可不认为眼前这个陈延和罗象城的耻辱陈延是同一个人,那陈延是禹州内出了名得废物,据说现在的修为都还在筑基期挣扎,一直留在罗象城潜修,希望哪天上天恩德,使得修为能够突破。而这个陈延看似修为不及他,但一般的天才恐怕都比不上,尤其是这股淡定的神情,绝不是那废物陈延能比得上的。于忧然也只是在心中,将陈延定格为只是与那废物陈延不幸得同名而已。陈延不知道于忧然心中所想,即便知道也不会在意,看到于忧然思考的模样,笑道:“不知道于兄在想些什么。”于忧然谦笑一声,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妥,道:“没什么,与陈兄一见便是缘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喝酒论道如何。”论道?陈延心中有了笑意,不到金丹不足问道,这一句话代表着金丹期是道的根本,是问道的最低标准,只有突破金丹期才有了论问道的资格,即便是即将触摸到道的辟谷期,也没有这个资格。连问道都没有,更别谈什么论道了,心中虽然不以为然,但陈延还不至于说出口来,微笑的点了点头。“好。”于忧然大笑一声,手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来到客栈门口,陈延的神色变得有些怪异,这带路的可不是他,而是于忧然,竟然带到陈延住下的地方。不过陈延可不认为是于忧然有意而为,据说这悦来客栈是天香城于家所开,看来这于忧然正是于家之人。
才刚一走进客栈,就见掌柜战战兢兢的跑了过来,“少爷。”于忧然摆了摆手,示意掌柜不要过来打扰,道:“准备几道好菜,再来几壶好酒,没事不要过来了。”掌柜哪敢不从,连忙告退,亲自跑去吩咐。这于忧然可不比寻常的于家子弟,北辰派的弟子,其地位可是连于家家主都要礼让三分,更别说他只是个替于家打理客栈的小掌柜。陈延坐在一旁,直到于忧然吩咐完坐下时才笑道:“原来于兄竟然是于家少爷,失敬啊。”于忧然随之一笑,对陈延的客套话没有在意,道:“陈兄不像本地人,不知道是哪里人士。”“罗象城。”陈延并不隐瞒,脸上依然淡定的微笑着,关于罗象城的耻辱一事在禹州传开,陈延并没感到意外,也并不生气,更不会因为这事而对自己的身份有所隐瞒。这却是因为陈延前世的记忆,在前世,陈延身处的可不是禹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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