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浑身都疼……
梦里,她还在被陵家这两兄弟乐此不疲的玩弄着,g哑的喉咙只能发出嘶哑的喘息。
身t越来越凉,周遭充斥着血腥味……
情儿想,她不会就这样si了吧……这种si法未必也太过惨烈了些……蝼蚁尚且偷生,si神在招手的那一刻,她才发现原来她还想活下去……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
她的爹娘待她并不好,她才十岁不到的年纪就被他们卖去陵府做丫鬟,之后的每一次见面都是为了找她要银子贴补家用。
她长着一张风尘脸,又没名没分的跟着陵邺,府上之人视她与青楼nv子没两样,没人愿意和她做朋友。
陵邺和陵宴更不用说,在他们这样生而高贵的少爷眼中,像她这样的nv人都是用来c的,即便他们迷恋她的身子,也不会允许她拥有正常人的自尊……
想来想去,这样的人生……好像的确没有什么值得她眷恋的。
气若游丝的那一刻,情儿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身银se盔甲……她拼命的想着那人的样子……他有一双淡漠的眼睛,有着生人勿近的威严气场,他的五官俊美而野x,身躯强健伟岸,神se不苟言笑……
他是……贺兰弘毅……
情儿突然就笑了。她与他相处不过半月有余,平日彬彬有礼,从不越雷池半步。没想到如此淡薄之交,他竟成了她生命中待她最好的一个人。
不知怎么,忽然之间,她有了些活下来的勇气。
兴许是她命贱,亦或者是求生yu强烈,情儿没有si,她从那场噩梦中挣脱了出来。
一睁眼,便是陵宴那张祸国殃民的俊脸。不知为何,他好似很焦急,可待看见她睁开眼后,却立刻换了副淡定从容的面se,语气依然刻薄,“你还挺能睡的,都睡了整整三日了,大夫说如果你再没醒,就得给你准备后事了。”
一瞬间,情儿暗暗涌出一个念头……如果她还像以前那样,那么一切都不会有改变,她还是得做他们兄弟俩床上的禁脔……可是如果她能把握好眼下这个时机,或许这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情儿扶着床头坐起身,清了清g涩的嗓子,怯生生的环顾一下四周,“你……你是谁……这又是哪儿?”
陵宴闻言眉头微皱,上下打量着她,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似乎在分辨她话里的真假,“你不认识我了?”
她往后缩了缩,无辜的垂下头,“我应该认识你吗?”
他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你可还记得自己是谁?”
她犹豫了一下,“我记得,我叫情儿,住在溪谷村,我爹和我娘还有我阿妹都住在那儿。”
“记得自己,却不记得本少爷?可真是怪哉。”他嗤,眼神里透着怀疑,“小情儿,又别给本少爷玩什么花样。”
她没有说话,这个时候说多错多,她只能以静制动,装出懵懂无知的模样去对面一切。
陵宴毒辣的眼神锁定她半晌,“那你还记得陵邺吗?”
她缓缓的摇了摇头。
忽然,他笑起来,手指抚上她的脸,“不记得也无所谓,你只需要记得怎么伺候男人就行。”
禽兽……她都这样了,他居然还惦记着这档子事!
情儿心里暗暗咒骂,可眼神依然木木的,“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将她抱了过来,r0u着她的纤手,声音ngdang,“你会懂的,这是nv人天生的本领,特别是像你这样的nv人,更是能无师自通。”
情儿在他怀里瑟瑟抖着,“我有些害怕……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儿……我的爹娘还有我的阿妹呢?”
他扬眉,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道,“你忘了,你爹娘带着你阿妹上山砍柴,三个人都被野兽咬si了,你现在已经没有家人了。”
你家人才被野兽咬si了!
情儿气得吐血,可面上不得不随着他的话而表演,“你说什么……我不信……我出门时我爹娘他们还好好的……他们怎么会……”
她挤出两行眼泪,“到底是怎么呢,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情儿感觉陵宴已经有八成是相信她的。
他拭去她脸上的泪,叹息,“可怜的孩子,别怕,本少爷会疼惜你的。”
她楚楚可怜的低下头,“他们的尸骨呢?我们昨天一家四口还在一起吃过团圆饭……怎么突然就遭此变故……”
情儿将头埋在膝盖上,泣不成声。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戏子,正在演着一出莫名其妙的戏。
陵宴凉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乖,没事的,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依靠了。”
她x1了x1鼻子,一脸陌生的看着他,“……可……你是谁啊?”
他挑了下眉,轻扯唇角,“我啊……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哥哥?情儿心里打了个寒颤,果然每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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