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妾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程序,不需要明媒正娶、三书六礼,仪式也远不如娶妻隆重。
一顶暗红se的软轿抬着情儿从侧门进入,她便在喜婆的搀扶下进了喜房。说是喜房,却和平日没什么不同,没有张灯结彩,也没有热热闹闹,整个府上寂静的可怕。
情儿知道,按照规矩接下来她应该乖乖等待着陵宴的到来。可时间过去了大半日,头上沉重的头饰都压的她脖子有些酸,陵宴还迟迟未出现。情儿刚想伸手掀开盖头透透气,却被身旁的喜婆阻止了,“情姨娘,不可,盖头是要等少爷亲自来揭的。”
这些人多半都知道她的来历,对她并不算客气但也未曾失礼。不过情儿并未在意这些,累一天了,她只想好好休息,“陵宴人呢?据我所知府上并未设宴,他在忙些什么,为什么还不过来?”
“这个奴婢不知。”喜婆敷衍的回答。
情儿伸手撩开了盖头的一角,她看了看天se,已经很晚了,看来陵宴是有意在整她,所以故意不出现。他应该很不想娶她吧,正如她一点也都不想嫁给他一样,可惜命运就是这样造化弄人。
现在想来,她真不该踢陵宴的命根子一脚,就是那一脚,毁了她逍遥自在的生活,害得她不得不委身这深宅之中,委身于陵宴这种禽兽!
喜烛快燃尽了,情儿已有些昏昏沉沉,这时候,门忽然被人大力一脚踹开,震得屋子里头所有人都是一个激灵。
如此嚣张跋扈,不是陵宴又会是谁。
“二少爷,你终于来了,”喜婆和婢子也都等得郁郁寡欢,在看到陵宴之后纷纷面露喜se,向他交代一些洞房礼节,便都迫不及待的退下了。
陵宴的出现使整个卧寝的气氛都变了,情儿听见他散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他终于走到她面前,情儿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一阵掌风刮来,她头上的盖头总算被掀开了。没有盖头罩着,视野宽阔了许多,可情儿还是低垂着头,没有去看他的脸。
她局促的模样被他尽收眼底,惹得陵宴嗤笑,“害羞了,怎么都不抬头看看自己的夫君?”
夫君?听见这个称谓,情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她定了定神,佯装镇定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身着一身松松垮垮的红se喜服,慵懒却不失神采,尤其是这个颜se,衬托得他的脸愈发风流俊美。
她并未被他的皮相迷住,语气冷淡轻柔的询问,“二爷累一天了,需不需要妾身服侍你宽衣歇下?”
他挑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就这么急着把爷拐shang呢?小贱人,是不是期待这一天很久了?”
“期待?”情儿皱眉,显然不满意他的说法。
陵宴俯下身,轻浮的闻着她脖颈间的幽香,“难道不是吗?你这个贱人先是故意踹得爷不能人道,后又趁机怀了爷的种借此嫁进陵府,啧啧,不得不说,你可真是好手段。”
情儿有些佩服他的脑回路,她讥讽的笑笑,“我这么费劲心思的要嫁给你,是图什么?是图你隔三差五的羞辱我,还是图你风流韵事多如过江之鲫?噢,对了……”她眼神轻蔑的看了眼他的下身,“你现在连y都不y不起来,我费尽心思嫁给你是为了守活寡吗?”
陵宴眯着眼,“你再给爷说一遍!”
情儿没有理会,她站起身,想去梳妆镜前拆了头上这些银饰珠花,可身子却猛地被他从后面一把抱住。
陵宴生气时说起sao话b平日更下流,他贴着她的耳朵,磁x的嗓音穿透她的耳膜,“放心,爷不会让你守活寡的,不是还有大哥吗,他会替我cha烂你这个saohu0的。”
她心里一惊,昨晚陵邺的话又在耳边回荡……
“放心,再忍几个月,爷定c得你舍不得下床……”
他们两兄弟在这件事上,怎么像是心照不宣似的……
情儿内心寒意阵阵,陵宴趁着她发呆,手伸进她的里衣强y的扯下她的肚兜,肆意捏着她的香香软软的大n,“一听见大哥要c你,高兴傻了吧?”
“你们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人l纲常?”情儿逃不掉,索x任由他玩弄,咬着唇质问。
“人l纲常?那是个什么东西,可以吃吗?”陵宴的手移到她腿间,隔着薄薄的亵k抚0了半天后,直接将手伸了进去,食指在她yxue中搅个不停,“不错嘛,今天sh的挺快的。”
情儿的敏感的身子被他玩的蠢蠢yu动,分泌出大量的yshui,不停的顺着大腿往下滴……
“saosi了,真想c爆你,可惜了……”他惋惜不已,手上的动作愈大猛烈。
就在情儿整个人快要化做一滩软泥的时候,陵宴却突然停下了动作,莫名其妙的说了句,“对了,爷挂在腰间的玉佩不见了,兴许是掉在后花园,你去给爷找找。”
情儿睁着q1ngyu朦胧的眼,“玉佩掉了?为什么要我帮你找?”
他挑眉笑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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