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居高临下地落在他双腿之间——这西装k绷得真紧呐。
所以,她不小心把自己的高跟鞋放错了位置,又不小心撵了两下,这么不小心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她发誓,她绝对不是公报私仇。
“嗯——”
金钟赫喘得很x感。
她真是鬼迷心窍了——还是个麻烦的男妖jg。
事已至此,朴惠珍g脆把鞋踢了,赤脚给他平时不运动的部位来套“马杀j”日语的按摩。
永别了,我的工作。
“老板,您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呀?”
朴惠珍觑着金钟赫的脸se——看起来也挺享受的呀,怎么光见出水不见y啊。
“嗯?”
金钟赫一脸沉迷,嗯嗯啊啊的,根本听不清朴惠珍说了什么。
“呃,我是想问,您是不是不行啊?”
朴惠珍又解释了一遍——似乎越描越黑了。
果然,金钟赫的脸r0u眼可见地垮了下来。他拿开朴惠珍的脚,站起身理了理上衣。
朴惠珍看着他sh了一大块的k裆,突然明白了什么。
“哎,老板,您不能提起k子不认人啊。”
她在金钟赫的西装k正中间的位置抓了一把——嗯,0起来挺有分量的,可惜外强中g啊。罢了,凑合一下吧,至少还有这张脸能看。
“你放手!”
金钟赫涨红了脸——命根子落在别人手上,他可不敢轻举妄动啊。
紧接着,他绝望地发现,自己起反应了。
这很正常,面对一个衣衫不整的nv人,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都会起反应的——他自我调理了一番。
朴惠珍可不知道他这番复杂的心理活动——如果知道了可能还会嘲笑一下。
跟牵狗绳似的,她牵紧了手上的那根,脚下往沙发方向走。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他一边跟在后面亦步亦趋,一边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但我绝对不是那种人!”
“那种人是哪种人?”
“就是,就是,小声权se交易的那种。”
“哦——原来是那种人啊。你放心吧,我看上的不是你的钱,是你的人。”
“你一个nv人,做什么不好,何苦要糟践自己的身t,做这种寡鲜廉耻的事!”
被扒了个jg光、推倒在沙发上的金钟赫还想再挣扎一下。
“你一个大男人,要真不愿意,直接推开我就好了,何必在那里惺惺作态呢。”
跨坐在他身上的朴惠珍轻嗤一声。
唉,男人啊,就是这样口是心非——觉得自己有身份,所以不主动,但也不拒绝。
从前,她也遇到过这种人……
“喂,你不会也有老婆吧?”
她越想越气,在他胯下狠狠捏了一把。
胯下长了个贱东西,人再t面有什么用?
“林!惠!珍!”
金钟赫恼羞成怒,恨不得一头撞si过去,以证清白——他手和脚都被朴惠珍用x罩绑上了,他是挣不开吗?他是舍不得!
可他无法否认,在他心底的某一处,存在着这样的想法:他毕竟是个男人,不管发生什么,总不会吃亏的。
“喊我g嘛,好好回话,不然——”
朴惠珍把刚0过金钟赫下t的手伸向他的脸,指间的黏ye随着五指分开被拉成长长的细丝。
听说,对付洁癖,有一种方法叫脱敏治疗。
“我没结过婚!”
金钟赫手脚被捆,在沙发上扭来扭去,活像油锅上的虾。
“也不用这么抗拒吧,不都是你自产的吗?”
朴惠珍靠t重轻松压制了他,用手细细地描摹他的脸。
金钟赫万念俱灰,直接就躺平了,活像砧板上的鱼。
“家里有套没有?”
朴惠珍拍拍他的脸——她出门太急,没带套。
“没。”
金钟赫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她好像看到过楼下有一家便利店。怎么办?现在下去买吗?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真要这么办,h花菜都凉了。
或许,这都是老天爷安排好的,是想告诉她:你们俩就不是一路人,现在收手,为时未晚。
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难道自己真的在演独角戏吗?
思索半响,朴惠珍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
“那个,老板,我要是现在把您放了,呸,是解开,您能当这件事没发生吗?”
“哈?”
金钟赫显然没跟上她跳跃的思维。
“呃,就是说,我现在离开这里,您能当我今天没来过吗?”
“你说呢?”
金钟赫瞪了她一眼。他现在是头发也乱了,眼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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