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皇后说了什么,可她自己却觉得羞得很。
靳行捏了下迎涟的手,“母后,宴会要开始了。”
迎涟悬着的心这才落下来,感激地看他一眼,他却只看着前面没有看她,只侧过来低声说了句,“放心,只有我能说你,别人都说不得。”
她学他低声着说,“你能说我什么,我又没有哪里不好。”
他一笑,“白天没什么不好,一到晚上就变成废物。”
迎涟动作收敛得锤了他胳膊一下,又忙端正坐好,没事儿人一样的看着大堂内歌舞升平。
靳池一直手把玩着茶杯,来回摇晃,余光却一直看着他们两人。他没想到皇兄竟这么喜欢这nv人,着实有趣。
一个男人认为一个nv人有趣时,似乎都带有些不明的意味,可靳池这儿的有趣,却代表着“有趣,不能多留。”
宴会结束,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便朝着靳行走过去。
他仰头把杯中的酒喝光,将酒杯放在两人面前的桌上,看着靳行,“皇兄这次回来,是想做什么?”
靳行并不理他,自己站起身来,又伸手去拉迎涟,径直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靳池不甘,用只有他们三人听得到的声音道,“皇兄看看朝廷上下有几个是你的人,你这次回来,几乎没有胜算。”
靳行终于回过头,嗤笑道,“与其做这些没用的,你不如快去投胎,把自己生成嫡长子。”
说完,就带着迎涟扬长而去。
迎涟在g0ng里住了些天,差不多习惯了这儿的日子,与在偏院时差不多,只是多了些人伺候,不用她自己做事罢了。
昨日靳池的人捎了信儿来,约了靳行今日去马场一决高下,靳行不愿去,却不想让靳池觉得他是不敢,于是一早便走了,迎涟洗了把脸,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上,忽然看到了只小白狗在院里转悠。
她一喜,穿上鞋子便出了屋,那小白狗与她玩闹似的往前跑,她一路追着,不知道跑了多远,眼前突然出现了双黑靴。
迎涟停住步子,抬头看到的却是靳池。
迎涟心里警钟大作,往四周一看,才发现自己早已进了一所院落,眼前便是靳池的殿。
她警惕地看他,“您不是与殿下去马场了吗?”
靳池一步步朝她走过来,一脸的狡诈,“我不去又如何,他去了不就行了?”
迎涟反应过来,靳池今天的目的是她,下意识的往后退,这动作却更激怒了靳池,他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拖着将她拉进了殿。
他一把将她摔在地上,她尖叫着在地上滚了两圈,抱着脑袋蜷缩起来。
靳池蹲下来,“你知道你男人做了什么吗?”
迎涟忍住不哭,“他不过是要拿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靳池红了眼眶,站起来朝着她肚子踹了一脚,“那我的命也是他的吗!”
迎涟身形一顿。
关于这些事,靳行从没跟她讲过,她也不过问,反正也不懂,只是没想到靳行会想要他弟弟的命。
她现在只觉得身上好痛,尤其是肚子痛得不行,一ch0u一ch0u的疼。
靳池眼睛猩红,疯了似的吼叫,“你那男人不仅要江山,他还想要我的命!”
迎涟捂着肚子,紧闭着眼,缓解不了一丝疼痛,挤出了句,“那也是你应得的,你害他的时候也没想过留他一命。”
他又蹲下,挑起她的下巴,“你真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他眼里压根儿没什么情什么ai,他对你好,不过就是因为你父亲是大将军罢了。”
他手摩挲着她的肌肤,“当初是我让你嫁给的他,你们现在夫妻恩ai,还不是多亏了我,你倒不如跟了我,算还我个人情如何?”
迎涟偏过头去不叫他碰,生平头一次说了脏字,“说得些什么狗p不通的话!”
她手从小腹上松开,趁他不注意一巴掌甩到他脸上,清脆的一声,靳池的头被打偏,一时竟忘了还手,错愕地看着一边。
“畜生不如的东西,靳行待你好,才让你逮着机会害他,哪是他想要你的命,明明就是你要他的命!”
迎涟说着说着带上哭腔,“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你就是该si!”
靳池怒得暴跳如雷,一把扯着迎涟的胳膊将她拽上一旁的床榻,粗暴地撕她的外衣,欺身压上去,狠狠捏着她下巴。
“你们这样情投意合,你要是让我给上了,你说他还要不要你?”
迎涟这辈子经历过两次这样的事儿,全是拜靳池所赐,她想这没准儿就是命,上次没栽在他手里,早晚要栽的。
她的神情透着微弱,绝望,她受伤的灵魂在颤抖,在哭泣。可她不在逃避什么,也不怕什么,因为她已然经受了一切,t会了一切,她已经无所谓了。
她没有挣扎,甚至动都不动,挑衅似的睁开眼睛看他,“那殿下最好是能做久一些,别让我觉得你哪哪都不如他。”
靳池被她激得眼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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