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荷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异常淫糜的梦。梦里她被小叔叔破了身,和他疯狂而不知疲惫地做了好几次。她的身体被摆成各种放荡不堪的姿势,最后男人从后面进入她,雄根一下子顶到最深的子宫口,把她插得淫水横流。
鏖战到大半夜,她实在是被他狎弄得体力不支,但身体还敏感着,一碰就软。她被过于汹涌的快感逼得忍不住抽泣起来,于是男人就把她抱进了浴室,帮她把红肿的私处清理干净,总算是放过了她。
她醒来的时候,那种犹在云端的欢愉还残留在体内,以至于她对着天花板出神了好一会儿,想,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
记忆像是断了片,只记得昨晚她和学长去散步,回来的路上不知为何昏了过去,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给周珩发了定位,再醒来就是在家里了。
想必是周珩把自己捞了回来。
原来他已经出差回来了,不过,是正好结束了公务,还是特地在生日这一天赶回来陪她?
她胡思乱想地坐起身,忽然腰腹间传来一阵难以言说的酸痛感,她不禁用手撑住了床沿,方才不至于虚弱地躺下去。
难道梦是真的?怎么可能?
少女目瞪口呆地看向自己胸间那一小块暧昧的红印,稍微舒展了下四肢,发现大腿也是酸得沉重,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有种被过度撑开的饱胀感。
她的确一直幻想和小叔叔做爱,但真正走到了这一步,却感到一种并不真实的恍惚。
少女正沉浸在难以置信的情绪里时,男人敲门走了进来。他看上去心情不错,吹得半干的头发有几缕缀着水珠软塌塌地贴在额上,平添了几分居家的慵懒。
“身体感觉还好吗?”他问,狭长的眸子里在看到女孩的那一刻荡开许些温柔的波澜。
见少女一副怔怔的样子,男人在床边坐下,手背担忧地贴了贴她的额头。
“没有发烧,是哪里还痛吗?”似是想起了什么事,他睫翼轻垂,意外地有些赧然,“抱歉……昨晚有些激烈了,没有照顾好你的感受,是我的不对。”
“我们昨晚……”
“不记得了吗?”男人哑然失笑,“真是个健忘的小姑娘。”
女孩的脸唰地泛起红潮,像只受惊的小鹿,仓皇地躲避了男人温热的视线。
“昨晚那个男生,”想到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周珩不悦地蹙起了眉头,“给你下了药,所以你才会晕倒在路边。”
“他是谁?这么晚还跟异性单独出去,叫我怎么放心的下。”
“是我网上认识的学长,没想到竟是这种人。”她轻声说。
宋坤昀竟然干出如此龌龊的勾当,她也未曾想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难测。
“我已经派人处理了这件事。”他淡然,“会给他一点教训,让他长点记性。据王楚调查,这个人在网上钓了很多小姑娘,有本校也有外校的,所以昨天的事他估计做过不止一次。”
王楚是男人的司机,偶尔也会负责接送林晚荷,只不过因为学校很近,她鲜少见到他。
“长记性了吗,被钓的小姑娘?”
“下次不要再让我担心了。”他顿了顿,投向少女的目光裹挟着骤雨后潮湿的水汽,“昨晚我真的……很害怕。我很害怕你出事,晚晚。”
害怕你出事,害怕因为我一不留神的过失而致使你离开我。
他精心浇灌的玫瑰,他只想把它放在玻璃罩里,阳光曝晒不到,暴雨泼洒不至。
日日月月,四季流转,单调乏味的生命里,他早已经习惯了她的依赖与陪伴。
“好。”
她允诺,心里因他恳切的剖白而悄然开出了花。
是啊,他还在乎她,他怎么可能会丢弃她。
纵使她假意乖戾,像只炸了毛的猫咪般忤逆他,也仍然是他的小姑娘,一直如此。
“所以我们昨晚……小叔叔是为了帮我吗。”她嗫喏着,脸颊发烫,还是忍不住问起了那迷离的一夜。
“晚晚不记得昨晚说过的话了?”男人有些惊讶,亦有些失落。
不得不承认……那句话,将他封存已久的欲,激起了层层迭迭的浪花。
她说喜欢他,如此以来,先前一切有意无意的撩拨、貌似无理的冲撞便有了归因。
尽管不知道是从何时冒的芽儿,又是从何处生的欲,但是……他很开心。他也说不上来这种开心是因为对方是个十八岁的花季少女,还是因为十八岁的花季少女恰好是她。
上一任女友总是抱怨他是工作狂,没有时间陪她。他自认为已经履行了一个男友的义务,赠她昂贵的首饰,满足她或大或小的需求,也尽可能抽时间陪她。
最后只换来一句“你是我遇见过最优秀的男人,但我们不合适,不如就这样吧”。
现在想来,前女友性子娴静,容貌温婉,是大家闺秀的极佳典范。对方也是知名企业家的女儿,缺的不是钱,而是情感上的陪伴,他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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