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些罐头做成。」白莺皱了一下眉头,「想到就反胃。」
「不是吧。」琉璃像个美食家仔细打量这些罐头,她露出笑容说:「我们所吃的东西都是新鲜食材现做而成,至於这些罐头应该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走吧,到下一间仓库探险。」
「好啊!」白莺兴奋地说道。她才一踏出门口,突然眼睛一亮,健步如飞冲到琉璃前面,指着面前的一扇木制门,「这扇门跟其他的门不太一样耶。」
「看起来不像仓库。」修司高举蠋台左右移动,试图看清整个房间的外貌,接着他伸手推了一下门,那扇门纹风不动。
「上锁了?」白莺用拳头敲了敲门,不服气地鼓起腮帮子,「真令人生气,没事为什麽要锁门?」
「如果你的寝室是这间的话,我会很乐意帮你开门。」我撇嘴一笑,富饶兴味地巡视这扇门。
白莺用鼻子「哼」的一声说:「没错,今晚我就要睡在那里面,请你开门。臭尚恩。」她对我做了鬼脸。
我耸耸肩,走到门前约有两步距离的位置,控制好力道之後,一鼓作气地往门用力踹下去,「碰」一声,木门被我一脚踢开。
「哼!」白莺不领情地转过头。
一gu恶臭味随着sh冷的风扑鼻而来。
「好难闻。」琉璃掩住鼻子,「该不会这里是停屍间?」
她话一说完,蜡烛忽然被风吹熄,四周顿时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
在听见白莺「哇」的闷声叫道後,x前随即遭到猛烈撞击。
有人趁机偷抱我,吃我豆腐。
「可以放手了。」我一手按住高度只到我x前的人的头,往後一推,对方这才松开双手。
修司再次点燃蜡烛,四周虽然亮起橘hse的光芒,但室内依然昏暗不明。
看着白莺双手抱x的背影,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我语气平淡的说:「你还没向我道歉。」
白莺的肩膀ch0u动了一下,没转头,只是小声嗫嚅:「抱歉。」
突然间,眼前的烛光变得更亮,原来是拿着烛台的琉璃凑了过来,她咯咯娇笑,「白莺,你的脸好红喔。」
「什麽!什麽!」白莺惊慌失措地乱叫,「我,我才没脸红呢!我不是因为突然抱住──哇,怎麽连琉璃姊也欺负我。」
你现在才了解琉璃的厉害之处,未免也太迟钝。我心想。
「别玩了,我们赶快进去看看吧。」我说。
这是一间位在地下室最角落,约四、五坪大小,里面除了一张床和椅子外,没有其他东西,简单到跟监狱没什麽两样,靠近单人床的地上还有一些玻璃碎片。
「好恐怖的房间喔。」白莺紧紧地抓着琉璃的袖子。
「就一位nv孩的寝室来说,的确是件令人难以相信的事实。」我装作一副沉思的模样说道。
「好痛!」我惊呼道。脚尖传来阵阵疼痛。
「活该。」白莺淘气地吐了吐舌头。
「这里……曾经住过人。」修司用食指抚了抚唇,眼神四处探索。
「怎麽说?」我抬头望向左边的天花板,风是从半径约有六公分的通风口吹进来,「这里只有臭味,没有人味。」
「证据在这里。」修司指着那张破旧的木椅,「椅脚上有人为的刻印记号,应该是利用地上的碎片刻划上去。」
「是谁曾在这里住过?」白莺循着修司的指示,蹲了下来,仔细端详椅子,她0了0上面的刻痕,「都是正字记号,五、十、十五……满满都是记号耶!天啊!至少超过一百了。有人被关在这里超过一百天?是谁这麽残忍呀?」
「双生。」我喃喃说道,「孪生子在这个村子是禁忌,前任地主家中生下双胞胎後,就将其中一名孩子藏在这里抚养。」
「太不人道了。」白莺气得直跺脚,「怎麽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
「在这麽封闭的村子,把禁忌当作行事准则视为理所当然。」余光中瞄到琉璃从进来以後就一直站着不动,我感到有些困惑,於是走向前,拍了拍她的肩说:「琉璃,你没事吧?」
下一刻,烛台从琉璃的手中滑落,我机警地顺手接了过来,一手扶住往後倒下的琉璃。半昏迷的她脸se相当苍白,闭上的双眼不断地流下泪来。
「琉璃姊,你没事吧?快醒醒啊,琉璃姊!」白莺惊恐地呼喊琉璃的名字。
我0了一下琉璃的脉搏,她的手腕非常冰冷,彷佛她的t温被四周的黑暗吞噬掉,「她的心脏跳得很紊乱。」
「先让她喝点水。」修司也靠了过来,表情严肃地说:「我去找找看有没有矿泉水。走吧,嗯……白莺。」
修司看了白莺一眼,似乎在确定自己没喊错名字。
白莺随即点点头,正要起身时,我立刻开口说:「等一下,我也跟你们一起去找酒或盐之类的东西。」
「不用了,你留下来照顾琉璃。」修司停顿一下,「你的武灵或许可以挡煞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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