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意指了指我和玲珑,又朝我的後方b个往下的手势。
我不明白苍意的意思,回头一看,这才了解修司话中涵意。原来在我的背後竟是个深不见底的断崖,而且只差几步的距离,我和玲珑就真的要变成谷底幽灵。
「玲珑小姐,你没事吧?」稻月一脸担忧地走向前,她温柔的抚了抚玲珑的肩膀。
只见玲珑什麽话也不说,站起身子後竟然还想要往前冲。
「玲珑小姐,不要再往前走!前面已经没路了!」稻月拼命地拉住玲珑的衣袖。
「放开我!我要去找小飞!只有小飞才能够帮助我,稻月姊姊请你放手,让我去找小飞。」玲珑歇斯底里叫道。看样子能龙的si带给她极大的恐惧感。
苍意看不过去,出声制止,「呃……玲珑小姐,请不要想不开就闹着要自杀。如果你就这麽跳下去,稻月还有大家都会很伤心的,就连那个……叫小飞的也会难过喔!」
经过两人的劝说之後,玲珑这才虚弱地蹲下身,她双手掩着脸,小声啜泣。随着每次的耸肩、哭泣,像是珍珠般的泪水不断地从她的指缝滑落下来。
看见玲珑伤心的模样,稻月也哽咽起来,「我们回家好不好?小姐。」
玲珑还是摇了摇头,不肯起身回去。
我思索了一下,然後望向苍意说:「苍意,玲珑小姐就交给你安慰,麻烦你再劝劝她。」
「我?」苍意感到不可思议地盯着我看,「为何指名是我?」
「你照做就是。」我双手抱x,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
苍意皱了皱眉头,虽然表情充满疑问,但他还是照着我的话去做。
他先是瞅着玲珑的背影看,似乎在考虑该怎麽开口说话,接着他大胆地走近玲珑,屈膝哄着她说:「玲珑,你别哭了。看你哭得那麽难过,我心里也很不好受。没事了,玲珑很乖,不要再哭了。」
没想到,被苍意这麽一哄,玲珑就真的不哭了。她拭了拭眼泪,垂着眼,缓缓地站起身来。
「我看,你该改行当牛郎。」我走到苍意身边咬起耳朵来。
苍意挑了一下眉毛,他趁着稻月转身搀扶玲珑回去的时候,对我伸出愤怒的中指。
「你刻意支开苍意,用意何在?」修司看了看苍意他们离开的方向,又瞄了我一眼。
被修司说中心里的盘算,的确让我吓了一跳,也只好照实回答他:「被你发现啦!修司,你的观察力还真敏锐。」
「你在打什麽主意?」修司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冷淡,像是随口问问似的。
我静静地看着云雾笼罩的断崖,彷佛璘翅村所有的谜团就在此地诞生,令人目眩。
「该怎麽说才好,这里原本有一座通往雷姆墓园的石砖桥,大概有十几公尺长。现在雾浓成这样,根本看不见那座桥的正确位置在哪。修司,你想现实中有可能发生这麽夸张的事情吗?」
「雾能浓到看不见桥,照常理来判断是不太可能。」修司往前走了几步,与我并肩而立。
「我也是这麽认为。」我0了0下巴,思考着,「但是身为本地人的玲珑和稻月为什麽不会感到惊讶,从她们刚才的表现来看,对眼前的浓雾不仅视而不见,连半点讶异或恐惧的反应也没有,这实在是太怪异。」
「我不知道她们在想什麽。不过,有这样的现象发生,会不会就像琉璃所说的,是因为……」说到这里,修司突然噤声不语,低头开始沉思。或许是想到某些事情,才会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不清楚他在想什麽,但我还是接着说:「我认为有可能是因为咒灵的关系,如果平心去感觉的话,确实能够感受到微量的灵力,这很有可能是某人或是凶手在这里下了咒,就像隐吗?不,应该是断箭,这b鬼挡墙或是障眼法还要狠。只要找到核心或者阵眼就可以破除幻境。你也是这麽想的吧?。」
身为社长的我虽然无法藉由感应来判断对方是何种「灵能力者」,只会简单的分辨是「恶意」还是「善意」,也是能力者最初级的修炼,但是对於所使用的术式,我还是具备一般常识,懂得各种「专有名词」。
不过,重点不是在这卖弄知识,而是我想确认一件事,如果修司也是能力者的话,一定会有所反应……如果他愿意说出来的话……
「没感觉。」修司的眼神淡漠,瞟了断崖一眼,便迳自离去。
看着修司的背影,我感到有些无奈。
看来,想知道修司的能力恐怕b登天还难。从玄宗之前说的话来判断,修司确实是能力者。
为何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拥有天赋呢?这背後到底隐藏着什麽理由?难道说……修司觉得亲口说出自己是灵能力者会感到害臊?还是说他的能力其实是很ga0笑的招式?
我思忖一会,最终还是理不出个头绪来。於是我也跟在修司的背後走回山庄。
天蚕山庄三楼──
我意兴盎然拿出一把钥匙,准备打开能龙的房间之际,心中已燃起玩侦探大冒险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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