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容静玟的确可以在王府中占有一席之地,朱翼明不得不承认这点。
“这也许不合常理,但是晴确实是死在流云剑法之下。”光凭着这项证据,就足以抹杀刚才在他脑中盘旋的疑点了。
华又琳忍不住翻起白眼,这家伙怎那么冥顽不灵啊?
“我是不懂你们那收天功招式啦,但是容妹的武功真的有办法嬴过你妻子吗?”她隐隐约约记得静玟曾提过她义姊的武功比她高强,已经尽得她义父的真传了。
“你好象太高估容妹了吧!”
朱翼明沉默不语,算是认同她的推测了。
“况且就算要暗杀人,也没有人笨到用自家的武功招式啊!依我看呀,容妹一定是遭人陷害了。”华又琳不信这些话他还听不进耳中。
“我会再调查的。”朱翼明不置可否地压低着嗓子。
“那就好。”华又琳大大松了口气。“其实你跟容妹认识那么久了,应该很了解容妹的善良才对,你摸着良心想想看,容妹是那种血腥残忍的人吗?”
朱翼明不发一语,那深邃的眼瞳定定地盯着手中把玩的茶杯。
“还有,容妹为了你忍受外人异样的眼光,含辛茹苦地养大麟儿,一定是出自于爱你的缘故,希望你好好珍惜她的爱。”语重心长地说完这段话后!华又琳识相地走了出去,不再打扰他了。
华又琳离开后,朱翼明才放下手中的空杯,沉思地站了起来。
容静玟到底是如她所说的心地善良,还是像晴描述的心机沉重呢?他突然发觉自己不了解容静玟了
“华容布坊”前的街上,停了一辆轻便的马车,与两匹骏马。
“爷,都打点好了,可以上路了。”陆来到朱翼明身旁,轻声地禀告。
朱翼明点了头,将目光调向正在送别的那群人,他没想到容静玟的人缘那幺好,不但街坊邻居来送行,就连不相干的买布客人也来了。
“容妹,到京城的路途遥远,你一路上要小心哦!”华又琳依依不舍地红了眼眶,要不是这家布坊得有人看着,她一定跟着上京城保护他们母子。
“华姊,我知道了,你别担心我,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容静玟的净眸蒙上一层泪雾,一思及要与情同姊妹的华又琳分离了,她心里就有万般的不舍。
华又琳蹲下来看着麟儿,泪中带笑地问:“麟儿,记不记得昨晚干娘跟你说了什幺?”
“记得。”麟儿得意地露出笑容。“干娘说别让爹爹欺负娘,一定要保护娘。”
朱翼明在一旁翻起白眼。
“聪明!”华又琳紧紧拥住麟儿,然后示威地望了朱翼明眼。“我的麟儿好聪明哦!”“华姊,你怎幺可以这样教麟儿呢?”容静玟紧张地偷偷瞄向朱翼明!见他正迈开步伐走向这里,使她不禁有些担忧。
“那有什幺关系?儿子保护娘是天经地义的事啊!”华又琳振振有辞地放开麟儿,站起身来。
朱翼明停在她们面前,黝黑的星眸直直盯着容静玟。“时间到了,我们该启程了。”
“噢!好。”容静玟被他盯得有些手足无措,与华又琳说了几句互相珍重的话后,便带着麟儿坐上马车。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已,他他为什幺这样盯着自己?他是不是不生她的气了?
随箸马车的向前行驶,容静玟的思绪一直处于混乱状态。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爷。”陆骑着马,奔驰到朱翼明的马匹旁,低磬禀告。“这几天跟踪我们的神秘人愈来愈接近了,像是要有所行动了。”
在迅速飞驰中,陆那低沉的声音依然一字不漏地传进朱贸明耳中,可见得他武功之高强。
“叫车停下马车,你准备一下。”朱翼明右手环住麟儿,另一手拉紧绳,掉头奔驶向马车。
马车一停,朱翼明便抱着麟儿,飞身跃下马,他掀开马车的布帘,却瞧见一幅绝美的景象──只见容静玟睡卧在马车上,她的眉头舒展,不再习惯性地微蹙,她的嘴角合着一丝甜美的笑意,粉腮上一点梨涡隐隐浮现,似乎作了什么美梦般。
这使得朱翼明看得几乎入神了,他从未见过她这么放松、惬意的一面,这时的她清雅纯静极了,就像一朵淡雅出尘的小白莲,他以前怎会认为她长得不起眼呢?
“爷?”陆见情况紧急,忍不住来到他身边,出声提醒他。
朱翼明机警地回过神来,他连忙轻拍容静玟那柔嫩的脸颊,把她唤醒,同时把昏昏欲睡的麟儿塞到她怀中。
容静玟立即清醒过来,她揉着眼睛问:“是不是麟儿不乖了?”
这几天,他们连日赶路,路途上难免枯燥无味,把麟儿给闷坏了,所以他开始使起性子来,他爹为了哄他,只好常让他坐在马背上解闷,但也因此拖慢了速度。
“不是!”朱翼明凝视她那红通通的粉颊。“有一群人正围向我们,你负责保护麟儿,其馀的事别插手。”
容静玟没有多问,只是镇定地拿出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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