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在气什么啊?你好歹把话说清楚嘛!”寒旻旻不希望他是气呼呼地离去,这样他对寒月宫的印象一定很差。
听到她的声音,朱丁玺的身影突然停顿了下来。
他背对著她,低沉地开口:“你要是有身孕了,就派人通知我吧!我会负责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才不要咧!”寒旻旻朝他的背影用力地吐了一下俏舌。
他的态度那么恶劣,她为什么要通知他啊?
以后在路上遇到他,她还得考虑要不要和他打招呼呢?万一这没风度的男人假装不认识她,那她多尴尬啊!
朱丁玺什么东西都没带,就匆匆赶到鹰舍,而阎铭阳与卢武衫此时已经站在鹰舍前等他了。
“小伙子,你真的要走啦?”卢武衫有些依依不舍,毕竟要找到像他这么爱工作的怪胎还挺少的。
“嗯。”朱丁玺的俊脸上还残留著馀怒。
“你的脸怎么臭臭的,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旻旻啊?”卢武衫的手肘暖味地顶了一下他的胸膛。
虽然他一直没有套出他的身分,不过,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已经逐渐把他当成普通人看待,跟他开始熟稔起来了。
朱丁玺冷哼一声。“别在我面前提起那女人。”
“怎么了?小俩口又斗嘴啦?”卢武衫揶揄地咧嘴一笑。
这对冤家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他们在旁边早就看习惯了,要是有一天这两个人突然不吵了,他们还会浑身不自在呢!
“谁跟那女人是小俩口?”朱丁玺对他怒目而视。不懂得幽默,就不要乱开玩笑,因为一点都不好笑。
“丁玺,发生什么事了?”阎铭阳冷静地直呼他的名,在经历过这么多风风雨雨后,如果再喊他朱兄就太矫情了。
朱丁玺克制地眯起充满危险的高贵凤眼。“也没什么,只是和寒旻旻有点意见不和而已。”他的口吻听起来有点酸酸的。
阎铭阳的黑眸闪了一下,突然明白他在气什么了。
“寒家的女人都很迟钝,你要有耐心一点才行。”他同情地拍了拍“受害者”的肩膀。
“她竟然连留都不留我一声,还一副很高兴的模样,你教我怎么有耐心?”朱丁玺忿忿不平地抱怨。
卢武衫听到这里,还是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完全听不出来他们在说什么。“你们在讲谁啊?”
“给她一点时间吧!那女人虽然莽撞,但还不算太蠢,她会想通的。”否则她也不会发现寒绍芸的事,进而破坏他设计寒绍芸露出马脚的计画,可见寒旻旻还有一点救。
“等一等!你们说的是旻旻吗?”卢武衫又插嘴了。
“要多久?”朱丁玺拉长著俊脸。
“放心吧!就算她没想通,人还是待在寒月宫,跑不掉的。”寒旻旻那女人到底是怎么搞的?她怎么能把一个如此出色难缠的狠角色弄得这么患得患失呢?
卢武衫那粗犷的脸庞一亮,总算听懂他们在谈什么了。“对啊!想当年我那口子也是在我要离开前,才发觉对我的爱意,要不是她苦苦哀求,我才不会留下来呢!”他积极地想参与讨论。
朱丁玺和阎铭阳同时转过头来,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显然不太高兴这老家伙在他们的面前炫耀。
“喂!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旻旻的爹啊!他可以作证。”像是遭到天大的侮辱般,卢武衫激动地瞪大了牛眼。
事关他男人的面子,他非得叫这两个小伙子相信不可。
“再说吧!”阎铭阳明显地在敷衍他。
“没时间了,我得走了。”朱丁玺则连敷衍都不肯。
“你到达之后,用力拍一下阿树的脖子,它就会自己飞回来了。”阎铭阳交代一声,便把阿树给牵了出来。
“嗯!后会有期了。”朱丁玺立即跃上阿树的鹰身,在它的乘载下,他就要飞离这座令他又爱又恨的奇特冰城了。
在朱丁玺离开的同时,寒旻旻火大地冲进晴晴的房中。
“大姊,你来啦!”寒晴晴眨了一下美眸,似乎一点都不意外看见她大姊怒气冲冲地飙进来。
寒旻旻一进来,就把帐本往桌上一摔。“告诉你的男人,我已经把帐本看过一遍了,叫他给我滚到一边去。”
“噢。”寒晴晴逆来顺受地乖巧点头,然后倒了一杯茶给她退退火。“大姊,喝一口茶吧!”
原来今天是月底,是她大姊审帐的苦难日,难怪她的火气这么大。
寒旻旻接过杯子,连灌了好几口茶水,才稍稍压下怒火。“哼!没见过这么莫名其妙的男人!”她不爽地嘀咕著。
&nnbsp;“对啊!我家相公真的很莫名其妙耶!”寒晴晴闻言,立刻点头如捣蒜,彷佛有吐不尽的苦水般。
“谁在跟你说阎铭阳啊?”寒旻旻白了那个完全在状况外的傻妹子一眼。
“那大姊在骂谁?”寒晴晴失望地垮下可爱的嘴角。好可惜哦!她还以为可以找到人和她一起批评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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