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一般天真又迟钝得教人头痛。
一个在很多方面都无比成熟的小女子,原来也有她呆得不可救药的部分。
这也让郎世云暗暗地松了一大口气。因为,这表示他要拐到她还不算是太过困难。特别是他知道了她其实心软又重感情。郎世云就像潜伏在海底居心不良的游鱼,在避免打草惊蛇与意欲速战速决之间,摇摆不定。
漫步在假日人多得像沙丁鱼的游乐园,看着褚友梅跟小薇开心的玩着恐怖的自由落体和海盗船,郎世云头痛的想,难道这两个人还没受够教训吗?
“不可怕!好好玩喔!”
小薇显然已完全?去对于十五楼高的难堪记忆,这让两人都十分的欣慰。
“对啊,比起来真是安全太多了!”褚友梅发现在经历过之前的惊险之后,有安全保护设施的高空玩具简直不算什么!开心的看着从高空瞬间掉落时所拍的照片,?她与小薇都是后知后觉的惊恐蠢样笑坏了。
“这也能算是一种治疗吗?”
郎世云还想挑衅。褚友梅则愉快的利用今天最新得到的郎世云一大弱点,她嘲笑的对小薇咬起耳朵:“小薇,你爸爸怕高,好可怜喔!”
“怕高不能当总统!”
小薇对于这个职位简直是爱死了。
该夜,郎世云背着玩得浑身汗湿、睡死在他宽大背上的小薇,在凉爽的月色下,与褚友梅一同漫步在安静的巷弄间,两人长长的影子拖长在街灯的暗影下。
这就是天长地久吗?
在巨大的幸福感之下,郎世云突然想起过往关于天长地久的悲伤怀想。自己并不是传言中的负心男子,他受过伤、也后悔过,重新站起的他应该也有重获幸福的权利吧?为了眼前的女子,他决心要再度抓住幸福。
而褚友梅则是想起了遥远陌生的国度,不可知的未来,与一眼前实是难以割舍的一切。老天,都是眼前这个男人使一切变成如此困难。
心思各异的两人在静默中对峙。
朗朗月色下,巷弄中骑着脚踏车偶然经过的老伯还愉快地对着他们打招呼:“你这对某的囝仔了,真古锥!”
真难怪医院里人人都要误会,褚友梅摇头想要退开一步,拉开彼此太过暧昧难明的距离。她干笑着说:
“我们看起来真的是那个样子吗?”
郎世云却拉住了她。月夜里,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还背着小薇的男人对她俯下了他的头。宣到鼻间相抵时,褚友梅还怔怔的想,何必自欺欺人呢?就算再怎么逃避,他们之间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两唇冰凉的相触,像是某种最高贵的印记。“我们变成那个样子不好吗?”他沙哑的靠着她的额头低语。
“不好!”一股泪意莫名地冲上了褚友梅的眼前,这男人在说什么?说要当朋友的是他、弄乱她的心的也是他、害她好不容易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与未来的也是他,现在他还要说什么嘛!“你说过不要我当你女朋友的”
“嫁给我,友梅。”
他在说什么?还背着沉睡的小薇,在两个人都玩得满身泥沙汗渍的时候,他居然跟她求婚!明明是这么不浪漫的举动,但自己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快呢!褚友梅为时已晚的想起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浪漫女子,混乱间,她只好哭得更大声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她呜咽的出口:
“你说过要我去美国的”
“嫁给我,我陪你去美国。”
关于这一点,郎世云倒是都已经想好了,如果不是怕太刺激她,他还想告诉她,不论他能不能与她申请到同地的医院进修,甚至要他跟她一起再回大学做两年的研究生也是十分可行他不想打草惊蛇,但是这辈子,他是赖定她了!
“什么?”褚友梅在惊诧万分之下,做了当初如果第一次见到郎世云就如此做的话,也就不会有所有后续问题的举动了——
尖叫一声,她转身以百米的速度逃跑了。
坐在自己的小套房里,褚友梅头痛的对着墙上的美国大地图发呆。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在前一瞬间,他们好像还只是朋友,然后就在下一秒钟他就吃她、就要她嫁给他虽然他没有说出口,但是褚友梅莫名地就是知道,虽然美国很大,郎世云一定会追着她到天涯海角。
而且,还是带着小薇!
她虽然不是没有被求过婚,但是以蒋家伟的幼稚青涩,怎么及得上郎世云万分之一的魄力和令人惊恐的认真?
慌乱之间,母亲的电话有如生命线一般的响起。
“喂!妈啊我?我很好呀没什么,只是想去美国念书。”还想逞强的褚友梅忘记自己毕竟是从母亲的肚子里爬出来的,怎么可能瞒得过伟大的母亲大人呢?哽咽中,她呜呜咽咽的招供:
“我没有‘又’被人家抛弃,”母亲太小看自己女儿的行情了吧!“是是有人跟我求婚啦!”
电话那头一时传来母亲与家人惊喜的尖叫,褚友梅只好乖乖地报上郎世云的生平。而母亲的回话却是令她匪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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