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来如此!哈哈,说给你听吧——”
陈律师上前解说:“秦风的确是把一些钱过户给邱小姐,唔其实是想过给邱小姐的姐姐,叫什么邱明虹的,听说她刚离了婚,儿子又要读书,生活挺艰苦。那家伙是在做好事啦!至于那天郑傲雪也去了事务所,是因为从前她跟秦风联名开了间影视文化公司,现在想拆伙,所以要办一些手续夏小姐你放心好了,秦风那小子这几年都在当和尚,不,不对,应该说自从她遇到了你以后,就当起了和尚”
呸!那家伙名声这么花,当哪门于和尚!夏绿僵着的脸稍稍柔和了些,眼里有了一丝亮光。
“夏小姐,没话说了吧?”王医生为自己说服人的口才洋洋自得,递过一张小纸片“喏,这个,给你!”
“什么?”失神的夏绿回神过来。
“秦风新电影的入场券。那小于自己不敢来害羞!唉,我们两个好心,就帮他跑跑腿了。”
方才还气呼呼的人脸拉不下来,觉得如果态度忽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总有点不好意思。再说,那家伙毕竟是骗了她,哪这么快就眉开眼笑地说原谅了?于是,她把票子一推,语气仍然很酷。“不,我不会去的。”
“这不是首映票,秦风知道你怕羞,故意挑了张普通场的,你也不去!”以为大功告成的说客一愣。
“不去。”夏绿低低答了简短的两字。
“夏小姐,做人不能太过分!”王医生拍案大怒“秦风这小子虽然长得不怎么样,品德也不怎么好,但是他对你我真是想不出一个形容词!当年,你说跑就跑,连个机会也不给他,还跑得那么远,害他雇了七八家私人侦探社才查到一点点关于你的消息,更不用说你才一转身,就背着他跟别人的男人卿卿我我了!秦风那小子哭成什么样子,你知道吗?摸摸你的良心,你自己说它还在不在?”
“秦风会哭?”在一旁的陈律师感到诧异。
“你少插嘴!”王医生大声喝斥同伴,继续指责“还有,你跑就跑了,临跑前干么把他的脑袋砸烂?害我缝到手酸才把伤口缝好!那小子也是吃错药了,事后还不准我帮他磨皮,他以为留道疤痕在额头上容易扮酷是不是?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是一个电影明星吗?电影明星不是都跟小白脸一样要靠脸蛋吃饭吗?他居然不顾那些尖叫的女影迷,坚持毁容,还时时在沉思的时候,抚摸一下那条疤,真他妈的恶心死了!”
“想不通!”陈律师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居然真的做这种白痴的事?原以为他留着伤疤,是因为磨不去,没想到,他是故意的。为什么?是故意留着它思念自己?
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阖上,夏绿头低着,半响无语。
“夏小姐,”较为温和的陈律师把电影票压到烟灰缸下“这个,去不去由你,不过,阿风这些年对你的想念,我们这些老友都是有目共睹的,每一次,打探到一点点关于你的消息,他就兴奋得不得了,喝茶时对着杯子傻笑,吃水果时对着果皮傻笑,你拿到硕士学位的那天,他还飞到美国偷看你他只是想不到该怎么接近你,所以才会想出这种蠢办法,你真以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扮傻子很好受吗?也许他表面上在笑,心里却在哭。”
推着怒气难平的同伴,两个男人前后脚的走了。
夏绿拾起电影票,将它夹在钱包里,激动的情绪一整天难以平复甚至接下来的好几天都是如此。
夏绿将电影票握在手里,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演了,她到底是去?是留?
寻了电影院附近一间咖啡馆坐定,心情却举棋不定。
三天前,陈律师和王医生两个男人,用唇舌把她炮轰得头昏目舷,本来在她心目中狂浪不负责的风忽然形象被捣毁,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是深情的,还是狡诈的,连她自己也分不清了。
往前跨一步,也许会掉进另一个陷阱,而往后退一步,却是空空如也。
她,到底该怎么办?
“六杯蓝山!”邻桌一群看似高中生的小女孩,对着服务生高喊。
现在的小女孩不上麦当劳,也学着大人进咖啡馆喝蓝山了,真是好可爱,夏绿想起多少年前穿着制服,也是这般动不动就叫叫嚷嚷的自己,不由嘴角泛起微笑。
“你们看了秦风的新电影没有?我可是连看了三场,场场哭到面纸用光喔!”一个女孩兴奋地说。
风的新电影?夏绿低下头,仔细聆听。
“说起来真是气死人了!”另一女孩呼应“我本来叫我哥去排队买票的,他好不容易买到了,却丢下我,跟他那个新交的女朋友去看,还说要补给我两个月的零用钱,呸,谁要他的臭钱,人家要看秦风啦!害我伤心死了!”
“真的有那么好看吗?”旁边一个瘦小盼女孩怯怯地问:“总听你们说秦风秦风的,我没看过他的电影,真的很赞吗?”
“超好看!不看会后悔喔!尤其是这部!”
“到底什么内容?梅梅、快点讲,讲得好,多请你一杯蓝山!”五对耳朵,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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