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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如此爱他
但他和母亲还是很客气的对她,仿佛对一个贵宾、一个外人,比如现在,婆婆扭伤了腿,却不好意思麻烦她这个媳妇,连电话也不打一通。
齐亚的心忽然像被猫抓了般的难受,他奔到走廊的尽头,拨了家里的电话。
嘟嘟
电话响了又响,那边竟悄无声息,仿佛铃声在独自呜咽。
她不在家吗?齐亚怔了怔,随即像是什么从身体中被抽离出去,脑子空了一大片——她明明说过会在家里等消息的,为什么却无人接听电话?
一瞬间,仿佛被恐惧攥住,他再也顾不得许多,把母亲托给护士照顾,速度闪电的赶回家去。
他这才发现,喜悦若没有她分享,会变成失落。
而电话的那头,没有了她的等待,也似乎变成了一片荒芜的地带。
冰冰家开派对,我去玩一会儿,晚上不用等我。
齐亚忧心忡忡的赶回家,一路上劫匪入室、瓦斯爆炸等恐怖画面不断窜入脑海,推开门后,却看到一派宁静景象,这张字纸歪歪的贴在冰箱上,像一张歪歪的笑脸,嘲笑他的紧张。
餐桌上摆着他爱吃的食物,还有一瓶香槟,孤零零地躺在冰块中,冰块快融化了,一滴滴透明的水珠往下落,不知怎么,看起来颇像眼泪,等待的香槟在独自垂泪。
她一定等了很久,所以有点生气,决定不再傻坐着,找她的玩伴快乐去了。
齐亚叹息着坐下,沙发陷落一块,似有余温未散,刚刚,她就是坐在这儿等他的吧?
他可以想象她焦急的模样,愧疚自心底升腾而起,他不是一个懂得解释的人,晚上她回来,难道又要持续一场难熬的冷战?
不,他不想那样,他喜欢她甜甜的叫他“亚亚哥”喜欢她浓烈的吻他,一丝不挂的火热身子钻进他的被子里。
他不希望只因为一个没来得及打的电话,就让两人之间隔起”层冰。
稍稍梳洗了一下,他决定到曲冰冰家去找她。
他们一帮朋友,经常开派对,她也常常叫他一块去,但他由于害羞,从不愿参与,也许,不仅是因为害羞,甚至还有自卑,他们都是富有家庭出生的孩子,说的话,开的玩笑,有时候他不太听得懂——毕竟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难免尴尬。
但今天,为了讨她欢心,他主动去了,穿着最好的西装,不让她丢脸。
“齐亚?!”开门的是曲冰冰,看到他时一脸惊讶,仿佛看到外星人降临“你怎么来了?哈哈,还穿得这么正式。”
“可晴在这儿吧?”快速瞥了一眼四周,他这才发现自己又做傻事了——大家的穿着都很随意,满眼乱晃的都是牛仔裤、t恤,惟有他一身笔挺西装,打扮得一丝不苟,帅则帅,可也显得有些老气。
“我找到工作了。”他红着脸,低下头。
“所以来接可晴回去庆祝?”曲冰冰笑呵呵的,拉着见外的他往里走“可晴一晚上心神不宁的,我猜就是在等你。”
很快,他就看到她了,坐在人群里,她是那么亮眼,就算不怎么打扮。
一群男孩子围着她说东说西,笑声不止。他的心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一群男孩子
是呀,娶了个漂亮的太太是危险的事,何况,这个太太还这么富有。
他就像一个什么也搞不懂的菜鸟,忽然走进一间豪华赌场,莫名其妙地赢得了惊人的大笔金钱,手足无措、忐忑不安的愣在原地,而可晴,就是那笔从天而降的财富,有时候,他生怕一切是个梦,夜间惊醒,她会忽然从他的指缝间溜走。
“小晴,齐亚来了。”曲冰冰大声的传递消息。
所有的人都回过头来,惟有夏可晴仍在与身边一个出众的男孩子聊天,似说到精彩处,两眼亮闪闪的,十分着迷。
“你听见了没?”曲冰冰又大喝一声。
“我又不是聋子,你不用这么大声。”她这才淡淡回眸,似笑非笑地应付道“齐亚,你来了。”
“可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抖“我得到那份工作了。”
“那好呀。”她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再看他,又转过身去,与刚才的男孩子聊他们未完的话题。
好像是很有趣的话题,而且只有他们俩听得懂,周围的人都插不上嘴,惟独他们俩在说,一直说。
齐亚觉得心里酸酸的,有点发疼,他知道这叫“吃醋”那日看见滟光挽着别的男人的手时,他也有这种感觉。不过,那天是空洞的茫然,今天,却仿佛要微微落泪了。
不过这怪不得谁,谁叫他没打那个电话呢?他很活该。
现在,只能默默的站在窗边,等她跟那个男孩子聊完、笑完之后,再跟她解释。
这个派对上,他认识的人不多,只能独自傻站着,接过曲冰冰好意递过来的一杯红酒,持续的等。
红酒是什么滋味?他这会儿尝不太出来。
而此刻,夏可晴手里也托着一杯酒,酒的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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