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女儿,她为何要这么对我?你一个奴婢竟敢污蔑侯府主母,也不想想你头上有几个脑袋!若是让母亲知道,她定会把你撕碎了喂狗!”
“奴婢句句属实,绝不敢肆意胡说,奴婢还偷偷听到夫人对二小姐说她心里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二小姐,这些年若夫人心里真的有您,您又为何连个丫鬟都不如,若是大小姐还不相信,奴婢还知道您和二小姐在上花轿前夫人就安排人将你们调换了,让您上错花轿好代替二小姐嫁进澜王府,就因为二小姐不想嫁给一个纨绔公子,还特别嘱咐奴婢看好您,只等到今儿一早您…您……到时澜王府受到牵连,奴婢等人自然就平安回到侯府,一切都天衣无缝……”
“又在胡说,母亲哪有这样的胆子敢调换新娘,这可是皇上赐的婚,就算是侯爷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难道他真以为珩王爷和澜王府的都是死人不成,万一事情败露,就不怕皇权无情吗!”
“奴婢没有胡说,起初奴婢也是这么想,可夫人说把您的死归咎在澜王府的头上,还说自会有人来处理,后来奴婢仔细琢磨了番,突然想到出嫁前珩王爷曾来过侯府,还在书房里和侯爷聊了好几个时辰,那时奴婢就明白了,原来珩王爷什么都知道,就是想看澜王府出丑,只是可怜了大小姐您…您死得太冤了……”
水云槿眉眼凝定,清明的眸子渐渐暗沉变得锐利,如她所想,不差一二,这一切都是精心策划出来的阴谋,把一个年轻生命用来做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只是让她疑惑愤恨的是这世上真的有父母为了自己的私欲可以杀了自己的女儿!
她心中无数迷团想从妙香嘴里知道更多的消息,微抿着嘴镇定地继续问:“珩王府和澜王府不仅同为皇室中人,还有表亲的关系在,为何在,为何要相互争斗?两道赐婚圣旨都是庄贵妃求来的,珩王为何要违背自己的亲娘?还有侯爷身为朝中重臣,为何要听从珩王的吩咐?这些都说不过去,你还想让我相信你?”
“这也是奴婢不明白的地方,可奴婢最后想着定是因为二小姐的缘故,珩王爷向来对她特别,侯爷和夫人又向来心疼她,自然希望她能坐上珩王妃的位置,日后若珩王登基,那侯爷自然就成了国丈了,至于为何要陷害澜王府,奴婢真的不知……”
水云槿紧紧盯着妙香的后脑,眼睛眨也不眨,一时思绪万千,她自是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黑心侯爷用一个女儿换来日后的荣华富贵自是下得了狠心,他们之间自是鱼水相帮、相互利用,只怕现在外面又有着一场阴谋在等着自己。
原本还很混乱的思绪在这一刻变得清明,她向来镇定从容,多少年的摸爬打滚经历风雨一路走来,她早就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风雨不倒,而且她很想见识那个皇甫珩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起来吧!”水云槿低声道。
“奴婢不敢,奴婢跪着就好,只希望大小姐能一路走好……”妙香整个人都伏在地上,后背的冷汗打湿了本就单薄的衣衫,她年纪不大,又一向跋扈势利,可是跟一个鬼这么近距离接触还是头一遭。
“起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青天白日,何来鬼神!”水云槿目光微沉,清淡的语气中含着一丝低沉,还有一丝隐藏着的无形压力射向妙香。
妙香闻言身子又猛地颤了颤,似是含着无限恐惧和悔恨,她就是做了亏心事才大白天撞鬼,哭求道:“大小姐,你饶过奴婢了!”
“你的命暂且留着,现在给我梳洗,不是说过了吉时不好!”水云槿眸光幽深,紧盯着妙香。
妙香一听,一颗上窜下跳的心总算安定了,只是她没听错吧,鬼也要梳洗吗?
她一个恍惚扬头去看,就见水云槿端坐在床沿,还是那一身大红嫁衣,皮肤白皙似玉,嘴角微抿,目光清明一瞬不瞬地正看着自己,外面强烈的阳光洒落进来印在她身上似流光溢彩,大红嫁衣更是灼灼艳丽,她的影子印在白玉地板上娇小婉约,这哪里是鬼!
分明是清丽脱俗、温婉如水的美人儿!
这真的还是那个胆小怕事、一说话就会紧张得脸色涨红、任谁都可以欺凌的大小姐吗?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怔愣着更加讶然地道:“大小姐,你……”
水云槿心知妙香的讶然,她也不在意,垂眸看向妙香,不大的年轻还算清秀,满脸的惊慌失措又带着一丝疑惑,额头与地板的碰撞血珠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地,在阳光的照射下很是夺目。
------题外话------
今天悠悠这里下雪了,这两天物冷,一晌午坐那码字不动,脚都要冻住了!
亲们注意保暖哦,多加件衣裳,爱你们
喜欢本书就请加入书架吧,悠悠期待你们的留言!
水云槿盯着绚丽的血色怔了片刻,瞳仁一寸寸收缩,须臾她将头抬起,顺着落在地面上的阳光向窗外看去,只见初晨的娇阳光芒正好,扑洒在大地上,金光四射,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流走,又有什么东西坚硬地住进来。
好一会儿水云槿才收回目光,她缓缓起身将妙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