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她准备如何应对。
走过三楼,迎面走来一对男女,酒气熏天,跌跌撞撞。柳莳习惯性地将叶萧然护在边上,以免被醉酒之徒冲撞。那是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搂着一个已经接近不省人事的女孩,那女孩齐肩短发,五官非常秀气,扬着一种恬静美。
她几乎是被动地被中年男人扶着,皱着眉头看似并不好受,经过叶萧然旁边时,想要扬起的手又无力耷拉下去,她甚至向叶萧然投去了一个复杂的目光。说不清那是什么眼神,女孩明显是想要说什么做什么却都使不上力气。
二人经过的地方都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叶萧然停下脚步,脑海中闪过那个女孩的神情。
“怎么了,萧姐。”年少阳问。
“那个女孩有点面熟。”
“那是当□□星于贝,中亚传媒力捧的歌星,听说她还有意要进军演艺圈,刚才那个大肚翩翩的男人指不定是哪个导演,娱乐圈的潜规则嘛,太多见了。”
二人明显是在楼下玩过,上楼开房,这种事在会所很常见,你情我愿的事,都见怪不怪,柳莳也不会去管这些。
“她不像喝醉。”叶萧然思忖,越想越不对劲。身后传来两人进房间的关门声,叶萧然看向柳莳,“倒像是被下药了。”
“这”
话音未落,叶萧然便果断地向房间走去。
“敲门。”清冷的声音带着领导者的气势,年少阳立即按照吩咐,对着门礼貌性敲起,只是半晌都没人回应。
这家会所都是套房配置,每扇门从隔音到防盗都安装了保护系统,哪怕按响房间的铃声,也没人回应,这种时候,那男人怕是不会搭理的。
“破门!”叶萧然的命令,就算有疑惑也不敢多问,柳莳当即叫来经理,把内部备用遥控钥匙拿来,但门却被反锁了,所幸这套安保系统还有最后的紧急处理功能,只是破门后,这系统便废了,一套系统的费用高达上万。
但老板既然开口,下属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给她核算成本。
约莫五分钟,门终于被打开,叶萧然冲在最前面,走进房间,发现男人正裹着浴巾向女孩靠去,女孩已经被脱了上半身,只剩半身裙,模糊间的神情已经表露出恐慌和抗拒。
她猜得没错,这并非是你情我愿的男女之事,而是□□。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闯进来!”中年男人见忽然有人闯入,怒不可竭地指向叶萧然,叶萧然忽然握住他的手,轻轻一掰,手腕转动将他反扣,他的小指关节似是被掰断了一般,痛得他哇哇大叫,年少阳上前紧紧扣住他。
叶萧然漠然地撇了他一眼,走到床边,将自己外套脱下,盖在于贝身上,眼睛却瞟到于贝手中已经发出的求救信号。
还算是个聪明的女孩,叶萧然目光柔和了些许。
于贝只觉得像梦境一般,望着叶萧然那张模糊的脸,口中却叫着“文卉,文卉”她以为出现的人,是严文卉,是她心里的那个人,可身材又不像,她想要起身,又觉得浑身酸痛,难以动弹。
文卉?严文卉吗?叶萧然眯起双眼,像是t到了什么。
“你们什么人?敢动我,保安呢?”中年男子明显没想到今天会忽然吃了瘪。
“我们就是保安,再啰嗦,把你扔给警察。”年少阳一把将他推到沙发,叫来两个人看着他。
“你们敢这样对我,叫你们经理过来,你这会所还要不要开了,还声称最豪华最保护隐私的顶级会所,真是不要脸!”莫名其妙被人打,还被破坏了好事,这位导演心中气愤得中气愤得很。
“洪导大名鼎鼎,怎么做事这么不顾后果?您是想让我们曝光你下药□□女歌星,还是对外声称您是这里的常客?”柳莳微微俯身,言语间威胁之势尽显,洪导嘴巴憋了憋,竟然说不出话,程就是麻烦,什么都要写申请,打报告,等到批准流程下来,黄花菜都凉了。”
“你先写申请,打个紧急批示的标签,等我寻到蛛丝马迹,就给你消息,到时候你拿到我查到的证据给局里,上面不会不批。”
“只能这样了,你一定得万事小心,找孩子固然重要,你自己的安全也很重要,知道吗?”
严文钦换上一套运动服,将长发扎成了马尾,利索地收拾好拎包,她笑着看了覃羽一眼,“你平时没这么啰嗦的。”
“我也不想的,谁让你不许我去。”覃羽挑眉,她都嫌弃死自己了,不爱絮叨的一个人,总忍不住地要叮嘱严文钦,其实以严文钦的身手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她自己庸人自扰而已。
“你要帮我注意文卉情绪,还有,不要轻易跟别人起冲突,你那个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喂,出趟门而已,犯得着跟临终嘱托似的么。”覃羽白眼都翻天上去了,听不得这种话,严文钦微微一笑,匆忙地收拾好行装便出发了。
去安县的路不好开,途径小路和山道,为了便于行动,她特地向严文卉借了吉普车。踏着凌晨的月光,向安县迅速驶去。
安县离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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