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没人指点教授定难考进灵化。本不想理会她,却在她身上发现不同之处,除去她纯真聪明伶俐倔强性格之外,他竟然发现有人在这个小鬼女身上加了封印,而加封印的人正是玉蝶门的人,更为奇怪之处封印不止一层,外加两层,加盖封印之人却都是玉蝶门中高人,这不得不引起西弇好奇心,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小女孩,不同时间,竟有两个玉蝶门高手在她身上施加封印,这里面定有什么蹊跷之处,究竟是谁?一个时辰,二个时辰,三个时辰……
中途,没有力气,初心双手麻木抓住蚕丝布,身子吊在上面荡来荡去,她不由心中发慌,低头望向茫茫大海,头一阵眩晕,突然,手一滑,身子往下掉落,心一惊,手胡乱在上面乱抓一通,终于抓住了蚕丝布,身体停止坠落。“好险!”初心挥汗如雨,身体由于大冲击力左右摇摆,来回荡漾得更加厉害,她只能死死抓住蚕丝布,任由身体不听使唤左右上下摇晃,她只能等待身体自行慢慢停下。
海面上,西弇抱着宝宝,抬头望着初心,他连连叹气,看着她从蚕丝布上滑落,眉头皱了皱,他对怀中宝宝轻轻说道:“小鬼女这样笨手笨脚,以后如何修仙?”
宝宝咿咿呀呀发出声音,好似在为初心向他提出抗议。
“好啦,好啦,知道你们是一伙,我不说了。”
西弇用手指戳戳宝宝嫩嫩的粉脸。
天已大亮,娇艳的阳光照耀海水,像一片一片闪闪发光的鱼鳞铺在水面上,随着轻轻海浪,欢快跳跃着。
此时,从海面划过一叶扁舟,稳稳停在灵化山下方海面,舟上站立一个少年,蓝色衣袍,束发,小头窄脸,宽肩,年纪大约十四五岁,与西弇看上去差不多大。他抬头向上看,见初心狼狈之样,禁不住连连摇头。他又转脸看向旁边抱着婴儿脚却踩在水面上的西弇,脸上露出惊诧眼神。
少年缓缓开口,声音老成且粗气:“你们是谁?”
西弇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客气问道:“你又是谁?”
少年提高嗓门高声说道:“在下蓬莱弟子干比。”
西弇问道:“即是蓬莱弟子,何以划船而来,难道御剑蓬莱不教吗?”
干比听言,脸微微泛红,他见西弇脚踩水面而不沉,定是修仙得道之人,遂不敢怠慢。
“弟子,弟子只是蓬莱新进弟子,修仙不到一个月。”
西弇道:“一个月还没学会御剑,资质也算不得什么。”
听他批评自己,干比脸色微微沉下,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一月之前,是蓬莱仙山三年一次招收新弟子,他有幸通过考核留在蓬莱,兴奋之情无以言表。和大伙一同学习御剑时,别人很快便能够驾驭长剑,自己却怎么也不能撼动剑身,他既不知道自己会如此之笨。
不想尴尬,他转移话题,手指向上面吊在半空左右摇摆的初心:“你,不帮帮她?”
西弇道:“在这里,人人平等,如果自己上不去,没人能帮她。”
干比一抱拳,问道:“还不知兄台大名?”
“在下西弇。”
“西弇兄。”干比规规矩矩打招呼。
西弇点点头。
“你有事先上去吧,不必管她。”
干比应道:“好的。”
他双手抓住另外一片蚕丝布,身体往上一纵,人已上去老远,不一会儿功夫,爬到初心身边:“小妹妹,加把劲,可别等到天黑还没上去呀?”
初心抓着蚕丝布摇晃着,头被摇得浑天黑暗,晕天晕地,头脑发胀,眼前之人她根本没法看清,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顾不上他讽刺言语,初心努力平衡自己身体,见她不理会,干比也觉无趣,便继续往上爬去,没一会儿工夫,便到达山门,一阵清脆悦耳铃声响起,干比走进灵化山。
初心继续吊着,当真应了干比的话,天黑了,她还没有到达,一日之间,有十人通过另一片蚕丝布上到灵化山,他们看见初心狼狈样,或同情或讽刺,或讥笑或加油,特别是那个叫干比的蓬莱弟子,办完事下山之时,对初心又一番戏弄与嘲讽。
西弇倒是挺有耐心,一直抱着宝宝在水面上等候,中途宝宝肚子饿哭闹一阵子,西弇便向上面大喊,初心猜想宝宝定是饿了,便高声大喊,让他在包袱里找点吃的。西弇一手抱孩子,一手在包袱里乱摸一通,总算找到一个发了硬的干瘪饼子,西弇将饼子在脑袋上敲几下,自言自语:“这么硬,分明是一块石头。”于是,他再次对上面大叫:“还能吃吗?”初心大喊:“能。”西弇大叫:“怎么吃,太硬。”初心大喊:“你放在自己嘴里嚼烂,再送到宝宝嘴里。”西弇顿时无语,想他堂堂西弇,灵化山玉蝶门六大长老之一童颜真君,得道千年的仙家,何曾做过这等事?原本下山等人,结果白白浪费时间,没等到,却认识这么一个奇怪小女孩外加一个拖油瓶,仅仅爬个天梯,便用去一天时间,她还口口声声要上灵化山玉蝶门拜师学艺,一点基础没有,如没人指点教授定难考进灵化。本不想理会她,却在她身上发现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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