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式的针。那种针从厚厚的脚掌打进去,很痛,常常痛的我在寝室里哭。
记得那天,老师要测试100米,我挺矛盾,一方面想看看自己的成绩,另一方面也有点担心。就在这种情况下,我穿上了跑鞋。在老师的一声口令下,我和一位女同学跑了出去。跑出40米左右的时候,突然我听见一种声音,那种声音好象石头与石头轻轻碰撞发出的声音。我摔倒了,趴在地上。等那位女同学跑完100米,返回来将我扶起来的时候,我的左脚不能着地,右脚膝盖和双手肘处擦破了皮,流着血。我流着泪,在同学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向寝室走去。
在稍微的清洗了一下后,那位女同学陪我去了医院。医生为我右脚敷了药,双手用酒精消毒,为我的左脚照了片,然后上了药。那几天,我所到之处,都是那股中药味。几天过去了,可我的左脚仍然不见好转。一位男同学对我说:“你的脚怎么越肿越大,你还是到中医院去看一下吧。上次我踢球摔了脚就在那里看的。”于是,就在那个上晚自习的时候,另一位女同学又献出了宝贵的复习时间,陪我去了中医院。
我给医生说明情况,医生叫我做了几个简单的弯脚动作后,说:“跟键拉裂,必须马上动手术。”“什么时候能好?”“至少要一年。”一年?可我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呀!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学校的。三轮车在教室门口停下的那一瞬间,我再也控制不了我的情绪“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上晚自习的同学和老师被惊动了。我邻居的一位男同学马上骑车去通知了我的父母。
第二天一大早,父母把我送到荣军医院动手术。这所医院疗养着很多当年抗美援朝时受伤的老兵,所以医术很不错。在我住院的那段时间,亲人陪伴着我,同学们来看我。其中一位男同学送了一本名著,叫白孔雀。这是一本励志的书,深深地鼓励着我,我现在仍然珍藏着它。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病床上看书复习。半个月后出院回到学校复习,准备迎接高考。母亲就住在学校,每天扶我进出教室。为了减少上厕所的次数,我尽量少喝水,以免拖累妈妈。二姐夫专门托人给我做了一付拐杖。就那样,每天我在妈妈的搀扶下拄着拐杖,在校园里穿梭,成了校园里一道独特的风景。多年后,一位低几个年级的学妹一次偶然的机会看见我左脚后跟处的伤疤,问起时,惊讶地说:“哦,你就是那个拄着拐杖的师姐呀!你当初可是我们学校的体尖生呀!”
7月5日,我们住进宾馆,等待7月7日的高考。老师很照顾我,给我安排了一间很好的房间。听说那间房间还是四川全兴队魏群。姚夏他们住的,可见老师的用心良苦。高考期间,我的大姐每天搀扶着我进出考场
今天,写下这些朴实而又毫无修饰的文字,心中想要表达的,已不再是被记忆之绳捆绑的那种苦痛,而是有一些东西在我的心中沉淀,今天终于从心中漫溢出来。那些帮助过我,关心过我,陪伴过我的同学。朋友和亲人对我所做的一切,再次撞击着我的心灵,使我的眼角已微湿。
他们今天都过得很好:那位陪我打封闭针的同学叫陈莉,考上了北京医学院;那位我摔到了扶我起来的同学叫葛红,现在在我们母校任教;那位陪我坐三轮车去复查的同学叫黄晓燕,考上了华东师大;那位给我父母报信的同学叫王刚华,现在在我们县银行上班;我的二姐夫现在在电力部门干得很出色;我的大姐在县学校教书;我的父母和老师身体都很健康但唯有那位送我白孔雀的男同学,却在几年前选择了极端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万万是我没有想到的,不得不让人遗憾。
其实,我所写的这些人,他们不正是一只只美丽的白孔雀吗?他们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努力工作,为家庭,为社会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他们身上散发着美丽而又耀眼的光芒
在真正的人生的道路上,他们才是不断搀扶,不断提携我引导我往前走的人。让我走过风雨,走出低谷,真正长大成熟,健康快乐地成长。我想,这才是我今天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了。岁月如梭,这话真的没错。12年前的往事,现在回忆起,却历历在目。
那年我读高三,二次诊断性考试已结束,班主任老师满面笑容的对我说:“二诊你考的不错,只要你体考能过,应该没有问题,加油啊!”这话给了我极大的鼓舞。
体考在高考之前,所以时间非常的紧张。但是,就在这段时间,我感到我的左脚有点痛。为了保险起见,一位女同学陪我到他父亲所在医院去看看。她父亲是骨科医生,这所医院在当地很出名。在她父亲的建议下,给我打了一种叫封闭式的针。那种针从厚厚的脚掌打进去,很痛,常常痛的我在寝室里哭。
记得那天,老师要测试100米,我挺矛盾,一方面想看看自己的成绩,另一方面也有点担心。就在这种情况下,我穿上了跑鞋。在老师的一声口令下,我和一位女同学跑了出去。跑出40米左右的时候,突然我听见一种声音,那种声音好象石头与石头轻轻碰撞发出的声音。我摔倒了,趴在地上。等那位女同学跑完100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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