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慈爱地看向苏曼英:“娘不累,能帮上你的忙不拖累你就好。”
“怎么会拖累。你设计好看的衣服给我穿,刁月娥抹黑我时你替我出头教训她。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娘。”苏曼英握着魏母的手。
魏母微微笑了笑:“爱是相互的,你也是天底下最好的闺女。”
当晚,大宅一直闹到半夜,魏家人才走完。刘娇在屋里哭了一天,魏建忠气得直拍桌子。
“娘,我们分家吧!”魏建忠怒道,“娇娇大着肚子,一直哭,万一有什么事怎么办?”
魏二婶头还是蒙的,骂道:“你蠢是不是,苏曼英打得就是这个主意!我们只要撑过这个月,等你爹重新当上族长,我看谁敢在大宅闹!”
“一个月,娇娇马上要生了,难道孩子也要在这儿听一群人吵闹?”魏建忠气道。
“你让她先回娘家!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大宅让出来!我绝对不走!”魏二婶恼道。
魏建忠又气又怒,狠狠跺脚,摔门走了。
魏二婶以前还能跟魏三婶、魏四婶一起想想办法,现在魏三婶、魏四婶根本就不理她。
“真是势利眼!等邦泰做回族长,我饶不了你们!”魏二婶气得头更疼了。
一连几天,魏家大宅吵得乌烟瘴气。
魏邦泰受不了,直接去住祠堂,祠堂的床是硬木板,他睡得浑身酸疼。
魏建忠和刘娇住进了刘娇的娘家,出门就被人戳脊梁骨,气得头顶冒烟。
魏二婶天天半夜才睡,一大早又被吵醒,没睡过一个好觉,整个人两眼发黑,走路都是飘的。
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魏二婶一头栽倒在地,直接晕了过去,被魏建民派人送去了卫生所。
魏二婶一醒发现在卫生所,愣是不肯走,虽然挂水看病花了不少钱,可是她心里畅快,总算可以睡几天好觉了。
没想到,等她终于养足精神回家,却发现大黄堵在门口。
原来,趁她不在的这两天,苏曼英直接让人把房子给换了,把他们一家的东西全扔到了偏院。
“你……你……”魏二婶怕大黄怕的要死,不敢进院子,坐在门口大哭了起来。
这时,魏建忠闻讯又带着刘高德赶过来,才发现家里连门锁都被换了。
“臭不要脸,你们这是强盗!”魏二婶拍着大腿痛哭。
“刘大队长,你自己说的,谁占着就是谁的。现在,她在我家大门口闹,难道不影响队里安定?”苏曼英在大宅的院子里喂狗。
大黄一双乌黑的眼睛,血红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露出尖锐的獠牙。
“你……”刘高德气急败坏,“你趁人之危!”
苏曼英直接扔了手里的馍,腾然站起身子,目光尖锐:“他们欺负我娘身体不好,欺负建民建华年幼,占了大宅十几年,难道不是趁人之危?”
这在这时,魏建民推着魏母从屋里出来,魏母看向刘高德,刘高德心里一虚。曾经,他也受过魏邦国夫妇的恩惠,可是魏邦国一死,魏邦泰给他送了不少礼,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老二媳妇,别哭了。”魏母身体虚弱,声音不大,可是她声音带着威严,让人不自觉就静下来洗耳恭听。
“大嫂……你这是合起伙来欺负我!”魏二婶气道。
“我们分家吧。”魏母淡淡道。
魏二婶双眼大睁,之前,就算她再怎么欺负魏母几人,魏母始终都没有提过分家的事,现在,竟然为了才进门不久的苏曼英,要求分家。
“娘,分家吧!有什么好闹的!分家了以后好分田!”魏建忠赶紧低声说道。他已经从刘高德那边听说了分田到户的事,分了家刘高德肯定给苏曼英他们分个差的田。
“二婶,听到了么?建忠都要让你分家。”苏曼英笑道,“反正我是不可能走的,你不肯分家,就搬进大宅我也不赶你,不过,大黄脾气不好你是知道的,它是村里的功臣,我也不能亏待它,要放养不能关着。要是冲撞了你,你就只能忍着,我也没有办法。”
“你……”魏二婶气得直跺脚,一提起大黄腿肚子还发抖。
苏曼英是掐准了她的软肋,知道她她打死都不会跟大黄呆在一起。
果然,不一会儿魏二婶狠狠叹气:“你把狗牵走!分家!”
等苏曼英牵着大黄走得远了一点,魏二婶才把家里的粮票钱什么都拿了出来。
苏曼英撇了一眼就知道东西少的多,可是她也没吭声,先把家分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讨。
魏建民心细手勤,立刻将东西梳理清楚,对账平分。
足足分了两天,这个家才彻底分开。魏建民住大宅,魏二婶一家住魏四婶家旁边那边,房子已经好几年没修,破烂不堪。
魏建忠一边骂一边修房子,将魏建民咒了祖宗十八代,不过他一想,魏建民的祖宗就是他的祖宗,便闭了嘴又开始骂苏曼英。
魏二婶更不用说,天天盼着分田到户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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