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的目光落在自己识海上，就在刚才，识海中心的旋涡也转了起来，就像是吃了什么好东西一样。
“等会儿，我这次好像没叠负面buff？”
楚瑜立刻站了起来，眼睛往周围望去，发现很正常很舒服，甚至有一种吃饱了的慵懒感。
“097这是怎么回事？”
097也是楞了一下，才回道，
“宿主，好像晶核中不仅有负面灵气，也有精神能量。”
它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星际和修真的名词都混用了。
楚瑜心中一沉，蓦地有种头皮炸开的惊悚感，不敢置信的道，
“这晶核上，不会还附着某个灵魂吧？”
她想起，这晶核是从丧尸的脑子里挖出来的，丧尸也是人变得，如果人感染成丧尸后，并不算是正常的死亡，灵魂被禁锢在这具身体里……
楚瑜下意识后退几步，看那堆晶核的眼神别提多纠结了。
她倒是不怕鬼，毕竟跟阿璠师尊相处多了， 就算是以前害怕，现在也不怕了。
但是想到自己的识海吃的东西万一是人的灵魂？
楚瑜有种微妙的恶心感。
这某种程度上算是吃人了吧？
“不不不。”097都顾不上谴责江北了，赶紧安抚道，“宿主，你想多了，这不是吃人，如果晶核中附着灵魂的话，系统肯定会检测出来，位面宿主之间的交易是不能交易智慧生命的，我们是很讲究人权的。”
“还有涉及到的法则不一样，系统没法改造吧。”
楚瑜冷静下来了。
本来活着的个体就不好改造，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一个古人身穿到现代，身上携带的病毒没准会掀起一场场场可怕瘟疫，但好在现代人努努力，应该还是能解决的。
可现代人穿过去，如果打的瘟疫不够，怕是没几天就会死，比如天花疫苗。
天花在她前世早就灭绝了，现代人都没有打这个疫苗的概念。
直接禁了
这还是同一位面的不同时间，更别提是在两个不同位面之间穿梭。
系统改造起来，绝对比死物要麻烦很多。
更别提智慧生命了？
站在众生的角度，智慧生命区别于其他生物，在于他们能思考，有记忆有情感等，可站在天道法则这个层面，就不仅仅是记忆、思想这些问题了。
不存在把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带过去，让他以后接受新世界的教育，就能规避掉两个不同世界法则的差异。
至于仅仅只是灵魂，没有实体算不算智慧生命？
当然算。
毕竟楚瑜也是了解过的，星际中有些智慧生命就是灵魂形态，没有身体，他们的身体就像是衣服一样，这件不喜欢就换一件。
商城中就有这类商品。
“不是没法，是代价太高，商城干脆一刀切，直接禁了。”
097对着系统有着强烈的自豪感，不许楚瑜偷换概念。
所以你给我扯什么人权？
楚瑜无语。
“算了。”她伸出手又拿了一个火红色的晶核，这回她体会得更加细致，更加肯定这晶核不仅能够补充灵力，还能够补充灵识。
就像是097说的，还具备一股精神能量。
楚瑜觉得那大概是灵魂消散后留下来的纯粹的力量，她甚至怀疑自己之前能感受到的负面buff就是因为这股灵魂能量的存在。
从前她无法处理，这股灵魂能量就只会留下来，影响到她。
不像现在，她的功法已经可以处理这股灵魂能量了。
所以变成了识海的养分。
楚瑜忽然觉得这很不错，她自己一边锻炼身体，功法一边能够帮助她增长灵识，齐头并进，想来她只会越来越强大。
这样的话，这个晶核确实有涨价的价值。
虽然此前晶核里肯定有灵魂能量，但她的涨价是为了留住生产商。
楚瑜不由得道，
“难道是我误会江北了？把人心想得太坏？”
但很快，097就告诉她，她的猜测没错，江北找到了新的合作方，只不过并非楚瑜所想的修真位面，而是科技侧位面。
楚瑜有些惊讶，“科技侧？那他们要晶核有什么用？”
097解释了一下，楚瑜才知道那个科技侧位面的科技只是比江北这边要先进一些，他们能够从晶核中提取能源使用。
最重要的是他们处在一个很尴尬的时期，就是当前的能源差不多快用完了，却还没有发展出新的能源，没能迈入星际时代，可以自由的去整个宇宙中探险寻找，属于一个青黄不接的时代。
097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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