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威海,都是嗷嗷待补,父亲在登州向武大人讨要接济,估摸武大人能够拨发一些钱粮,不过,日后这些人的生计就落在我家身上。”赵烈回道。
“烈儿,我看难民也是极为凄惨,不过,我赵家也是力不能及啊。”赵秦氏极为不满,毕竟家业再大,也架不住数万难民的嚼谷。“烈儿,你们父子如何想的,一旦我家接济不上,辽民惹出祸事,就是大事,倒是如何收尾。”
几年来逃到山东的辽民无数,由于没有田亩,缺衣少穿,大多成了流民,偷鸡摸狗,卖儿卖女,山东人对辽民的印象大坏,冲突时有。自家是军将,倒不是太怕,不过,一旦接济不上,几万辽民聚在一起作乱,甚为可堪。
“母亲,我家是军将,此次大功封赏下来,孩儿可能职掌一地,我家可仿效辽东李成梁。”赵烈多了不谈,只挑个头,以母亲的精明必会明白。
“哦。”赵秦氏果然停下深思,半晌,“然,粮饷何来。”果然,赵烈一挑大拇指。
“母亲大人目光卓著,一眼看到要害。“赵烈笑嘻嘻的马屁奉上。
“小混蛋,少来,快讲。”赵秦氏笑骂。
“遵命,”赵烈”赵烈正容回道。变脸之快,让弟妹一旁偷笑,赵猛也是无奈莞尔。“从海上来,我等水师坚兵利甲保护东海之商路,劳苦功高,日本,朝鲜等国商人应自愿捐献,以慰劳我等上国军民。”
赵秦氏,赵猛立时瞠目结舌,旋即,赵秦氏又抓住要点。
“这不是擅起边衅,这可是大罪。”
“单起一支舰队,专司其职。”赵烈胸有成竹。
“这。”赵秦氏似明非明。
“母亲,我此次登州之行,遇到一个弗朗机传教士,其言,泰西英格兰国组成一个舰队,组成都是官军,出外则变身海盗,专门抢劫敌国弗朗机的商船。获利丰厚,而弗朗机损失惨重。”赵烈开始忽悠。
“真的?”赵秦氏很是疑惑,“烈儿,不要哄骗你妈,这可是关乎全家的大事。”
“是啊,毕竟是一国军伍,变身海盗,国中文武能如此厚颜。”赵猛也是惊诧,怀疑。
“这是真的,我又询问了一艘弗朗机商船的几个水手,此言俱实。”赵烈不以为然,变身海盗,英法就是这么干的,日后还以贸易为借口打开中国大门呢,现在的无耻只是小菜。
“泰西诸国以商立国,言必称利,拥有庞大舰队,到处抢夺他国金银,扩充自己实力舰队,掠夺他国人口,成为自己奴隶,为自己耕种田亩,只给口粮而已。”赵烈接着忽悠。“英格兰国王还授予海盗头子勋爵,世袭罔替,海盗头子还随从海军与弗朗机舰队大战。”
赵秦氏、赵猛嘴巴大张,眼睛圆睁,惊诧无比。
“这,这,确是属实吗。”赵秦氏磕绊着。
“母亲,我多番询问多人,一是弗朗机商船水手,一是泰西另一国尼德兰帆船水手,应答皆是,千真万确。”
“太,太无耻了。”作为老大帝国儒家学说熏陶成长出的大明妇女真是无语了。
赵猛也是惊呆了,做为千年儒家立国的明人想象不出全国军民不要颜面,疯狂扩张的局面。
这也就是一般无耻,更无耻的是我们的东邻,寻找失踪人员的借口百用不厌,那才是不要面到了无敌的程度。和这一比,英法荷还是有点下限的,虽说不多。
“当下,泰西弗朗机、尼德兰、英格兰、法兰西沿着郑和郑爷下西洋的航路已到我大明南部,起先向我大明纳贡的很多南洋小国已是被灭国。财富被掠一空。”赵烈接着加料。“前年,去年尼德兰人还与我大明福建水师接战,两败俱伤。”
“是,父亲说过,福建水师前年同泰西舰队接战,”赵猛想起赵海明说过,大明内陆几乎没人知晓,不过,作为大明水师还是知晓一些海上的消息。“原来就是这几个国家。”
“哦,”既然有沉稳的大儿子作证,看来,这还是真的。赵秦氏无奈接受了这个让人想象不出的事实。
“不过,这船也是朝鲜商人,日本商人辛苦得来的,这,怪不落忍的。”
“母亲,这朝鲜可是给辽东建奴上贡称臣,倭奴范我海疆百余年,这是敌国啊,取敌之资充我实力,大善啊。”赵烈继续加码。
“还有这事,我忘了,这倭奴着实可恨。戚爷就是打倭奴的,”赵秦氏恍然大悟,终于想通了。“那,这事可行?”掌舵的终于松了口。
赵猛也是点头称是。
赵烈长出一口气,毕竟自己以后会极为繁忙,家中事务有老妈,大哥帮忙还是极为必要的,眼下难民诸事就非老妈不可。所以说服老妈,大哥全心投入,就是必须的。
“二哥,能不能带我看看缴获建奴的兵甲。”赵锋两眼放光。
“好吧,我正好要到匠作坊有事,走吧。”赵烈也是心系水营,应了下来。
妹妹赵娥不依,也要跟来,赵烈也允了。
一家兄妹四口在水师校场上看着几十付支架支着的建奴的盔甲,下方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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