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真正的人偶戏虐!在这个欢腾淫欲的舞台上,被操纵意识的人,无意识的人,两具人偶就这样互相交合着。
"啊,看起来太刺激了,这票买回来真值啊!""是啊最啊,真亏劳伯斯想得出这样的点子。竟然把一个皇家公主这样的玩弄!"台上,被任意操纵身体的琳蒂斯仍然在被迫与胯下的木偶人进行着xg交,然而没有体温和触感的阳ju抽chā让女孩感觉痛苦和屈辱异常。也不知进行了多少次抽动,琳蒂斯已经全身布满了汗渍,她重重地喘息着,头上的秀发无力地垂在胸前,显得凄惨无比。然而虽然琳蒂斯的体力在不断地透支,但胯下的人偶那坚根的假阳ju却仍然坚挺着,丝毫,也根本不会有什么变化。
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像停顿了一样,琳蒂斯那被抽chā的肉洞已经全然没有了感觉。正当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操纵着自己的粗绳突然停了下来。女孩喘了几口气,正当她天真的以为对方想让她休息一下的时候,台下怒吼声传来。
"接下来是屁眼,我们要看插屁眼!"男人们催促道。
粗绳再次开始移动,身体慢慢被提上去离开了那常人无法比拟的巨大假阳ju,然后向前移动了一点点。琳蒂斯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后庭径直对着那根阳ju,一阵恐惧感袭上她的心头……在舞台另一边的特别席上,妮娜公主全身冰凉地瘫坐在椅子上,静静"观赏"着琳蒂斯的表演。
"怎么样,你妹妹的表演还不错吧。"苏伦特正在她身后大口饮着酒。
"琳蒂斯,她已经完全堕落了。"妮娜无力地垂下头。
"哦,你这样认为的吗?那你自己呢?"男子意味深长地笑着打量着她。
欢宴还在继续着。
直至深夜,明灯消逝,人群也全部离开了这个欢淫过后的舞台。然而在这个漆黑空旷的剧院中,可怜的琳蒂斯仍然独自一个人被残忍地用粗绳吊在空中,保持双腿大大地向外开去的淫秽姿势,全身布满了精液和鞭痕。女孩此刻眼睛半闭,气若游丝地喘息着,原本秀美的长发无力地披散在胸前。
没有人关心,没有人救助,琳蒂斯只是这里一个最为低贱的婊子,被垃圾一样留在现场,甚至都没有一个人愿意处理和回收她。
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身体严重虚脱的琳蒂斯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
"就这样死去也好吧"这是公主坠入黑暗前的最后一丝意识。
……利剑出鞘声,钢铁的长剑削断了捆在琳蒂斯身上的粗绳。"扑"地一声,公主的身体从上空直直坠下,重重地摔在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中。
阴暗而潮湿的牢房里,琳蒂斯坐在床头久久不能入眠。所谓的床铺其实只是浅浅摊在泥台上的草席而已,每当坐在上面一股透骨的寒意就会深入肌肤直刺骨髓,让人忍不住浑身发颤。而与之相配的是仅有一扇天窗的窄小空间所造成的那种令人窒息感,寂静地让人发狂,阴冷地让人绝望。可怜的公主一直在这间暗不见天日的牢房里与这种足以将人逼疯的环境奋斗着,时间流逝地缓慢,她甚至不知道外面发生过什么事情。只有每当劳伯斯将她从牢房中带出去用来寻欢作乐、凌辱虐待的时候,公主才能见到阳光,听到人声。
就如往常一样,死一般寂静地牢房里,琳蒂斯一个人蜷曲在床上独自祈祷着,盼望着什么。突然,一个沉重的脚步声突然在远方响起,脚步声慢慢向公主所在的牢房靠拢,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在敲击着女孩的心灵。
她期盼着,期盼那是劳伯斯的手下,这样她就可以走出牢房重见天日,哪怕这只是很短的一天时间。然而同时她又害怕和抗拒着,因为每一次都代表着一场不堪忍受的凌辱,劳伯斯玩弄女人的手法总是让她生不如死。就这样,可怜的女孩在盼望和抵触的矛盾中挣扎着、斗争着。
"公主?琳蒂斯公主?"出乎她的意料,一个略带苍老的中年男声响起来。
"利德?是利德吗?"琳蒂斯几乎瞬间就认出了对方的声音,她马上站起身子一个箭步跑到铁栏边上。公主当然记得这个男人,或许如今在塞拉曼只有他才是公主真正能够信赖和托付的男人。
他的名字叫利德,阿塞雷亚的一名骑士,男子并没有丰硕累累的战功,也没有显赫的家世和过人的武艺。就如同他的相貌一样,利德只是众多阿塞雷亚骑士中的一员,平凡的一员,然而作为一名侍奉王家数十年之久的老臣,琳蒂斯完全相信他的忠诚和勇气,并且在阿塞蕾亚已经灭亡的现在,男子仍然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潜入塞拉曼,潜入奴隶主的领地为身处囚笼的公主传递珍贵的信息,对于琳蒂斯而言这个平凡的中年骑士就像希望一样存在着。
"是我,正是老臣。公主,我真抱歉现在才来看您,我早该来的。"似乎早已顾不得君臣间的礼仪,中年男子颤抖着捧起公主伸出的双手,紧紧地握在手心。
从男子那有如苍树皮一样的巨手中,琳蒂斯感到一种炽热的感情伸到心头,宽慰了自己那颗被冻伤了的心灵。感动的眼泪悄悄从脸上滑过,不过女孩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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