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羽怀疑他踏平魔界是不是为了把李甚抢回来。又是一日议事到深夜,花渲话说到一半,忽然感觉胸口一痒,接着是密密麻麻的刺痛,熟悉的感觉然他的神色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李甚还在魔界,两人时常双修的时光。“尊上,你不舒服吗”崔角担忧地看向花渲。花渲摆摆手,握紧了拳头,这次换成了另一边胸口痒。这种情况不适合再继续,花渲找了个借口让众人休息,自己回到寝殿,回来路上差点因为身体发软从空着掉下来。
花渲以为是自己太多想念和李甚双修的感觉,才会产生错觉,坐到床榻上盘腿打坐,试图让自己恢复正常,然而打坐没有丝毫用处,莫名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待到身体发烫被侵入,花渲额头冒出冷汗。这太不对劲了,怎会如此,就好像李甚在千里之外同他人双修,另一人的感觉共通到他身上一般。想到李甚会同其他人这样亲密,花渲忍不住恨得咬破了下唇,鲜血流出来没能让他清醒分毫,时间久了,花渲只能一同沉沦进无边yu望之中。第二日,李甚直到过了午时才醒过来,此时花船上的人热闹了一夜,都在沉眠,安静的只能听到风的声音。李甚睁开眼睛,喉咙干渴,坐起来想去倒杯茶喝,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他红痕遍布的身体。甚儿,现在是何时了14”待听到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李甚的身体已经彻底僵住。他僵硬地转过头,对上帝南华朦胧含雾的眼睛,目光下移,帝南华伸出来的一截雪白手臂上点点红痕犹如雪中红梅。皮肉柔韧的口感涌入脑海,李甚彻底记起了昨夜之事,顿时如坠冰窟。他怎么能大逆不道和自己的师尊双修帝南华察觉到不对,坐起来看见李甚脸色惨白,唇角溢出鲜血,立刻冷声道“李甚,定神”李甚浑浑噩噩,被帝南华一声叫回了魂,红着眼眶垂下眼睫,“师尊,徒儿大逆不道,你杀了我吧。”帝南华没想到自己竟然教出个如此迂腐的徒弟,只能柔声安抚“昨晚不是你的错,是为师记挂你的伤,正巧你意外饮下了花船上催情的酒水,是为师顺势而为,若天道要劈了咱们师徒中的一人谢罪,也该劈为师。”帝南华受了一晚cao劳,睡醒过来还要安慰徒弟,差点被自己气笑,“甚儿昨晚唤我什么”李甚失魂落魄道“南华哥哥。”“昨晚我是你的南华哥哥,你我身份不是师徒,所以不必自责。你该知晓,就算是醉酒,你也不会欺师,都是为师故意引诱。甚儿,你能不能体谅为师不想失去爱徒的心。”帝南华知道李甚吃软不吃硬,将软话说尽,见李甚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凑上去舔吮李甚唇边的鲜血。甚吓了一跳,红着脸躲开,被帝南华按住,挣扎不得,结结实实被帝南华轻薄了一回。两人唇分开,帝南华道“你呕出的乃是心头血,大补,与其浪费,不如为师吃了。”李甚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他的师尊是高高在上的清冷谪仙,怎么会和他说这种话李甚蹙眉,“师尊,你刚刚的话是谁教你的”帝南华移开视线“没有谁。”他不过是学习了一下司马云延同焦情聊天的方式,自己改了改。李甚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师尊,你告诉我是谁,我去杀了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喊打喊杀了。”帝南华轻叹了声,“你的修为太低,由受了伤,昨天一整晚的双修也没能令你痊愈,醒来又将自己气的吐了血,昨晚的双修白费功夫,你能去杀谁”李甚一怔,听起来那人的修为比他高,应该还高不少,帝南华平时不出帝澜宫,李甚便在帝澜宫中找人。师兄师姐们有家族撑腰,胆子大,但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和帝南华说这种事。除非是帝南华要求的帝南华为什么会要求自己的徒儿分享这种艳事完全是为了治疗他的伤。李甚神情黯淡,眼看又要走入死胡同,帝南华将额头贴在李甚额头之上,两人的眼睛离得极近,李甚看了会儿帝南华水晶似的眼眸,缓缓闭上眼睛,没有抵抗帝南华的神识进入。神识相交调动了身体的感觉,不知不觉,李甚吻上了帝南华的薄唇。他完全不似昨夜凶猛,动作轻柔地吮吻,好像在对待珍贵之物,直吻的帝南华气喘吁吁才松开。帝南华将额头抵在李甚肩上,感觉到李甚对双修之事已经软化,便趁热打铁道“在人界双修到底不便,不如回帝澜宫。”“嗯。”李甚没有拒绝。帝南华得偿所愿,回到仙界帝澜宫,打发走所有侍从,和李甚开始没日没夜的双修,直到李甚的伤痊愈。而这期间,远在魔界泓魔殿的花渲从未感觉如此崩溃,身体无时无刻不被莫名而来的情yu滋扰,他只能把自己关在寝殿谁都不见。五天五夜过去,花渲面色潮红,浑身湿淋淋犹如从湖水中出来的精魅。夜晚,情潮褪去,花渲在睡梦中又见到了自己同一男子交合的场景。前段时间那男子被雾气遮挡物的脸忽然显露出来,变成了东方羽的脸,当时花渲因为对东方羽的好感度变成看百分之八十,一点都未怀疑东方羽。可是今晚,他梦中的男子,变成了李甚的脸。此时种种不对之处才终于被花渲察觉,梦中男子身材健硕,绝不是东方羽能拥有的身材,他怎么能将梦中男子错认成东方羽。花渲几日未出寝殿,崔角以为他又在和李甚双修,和侍从打听情况,听侍从说寝殿中只有花渲一个人,崔角才意识到不对,赶去了花渲寝殿。花渲放崔角进门,崔角小心观察花渲神色,问“尊上怎么独自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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