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慕玉窠打着哈欠,说在图书馆负二楼订了单独房间的自习室,问楸楸要不要一起去。楸楸困得紧,却还是答应了,不过想先吃点东西,至少要搞一杯咖啡吧?
慕玉窠也这么想的,半夜都把昨晚宵夜吐出来了,起了个大早什么都没吃,想起自己秋季开学初办的al pn和dg dolr。慕玉窠揽上楸楸的肩膀,说:“走着,姐请你搓顿大的。”
al pn,dg dolr,这俩相当于是国内校园的一卡通,不过有着不太一样的消费方式,和国内一餐消耗几块钱的计算方式不一样,前者是‘但凡是个中国人都只会觉得坑爹’的套餐制,进一次食堂刷卡消耗一个次数。
慕玉窠这学期买的餐券依然是大一入学时,被强制性要求购买的225个al和200 dg dolr,这俩个加起来一学期就快两千多刀。结果这学期才去了几次。
有前车之鉴在前,楸楸肉疼这两千刀,搬出学校后,第二学年便没再办卡。而al pn有学校赠送的免费guest pass,不用白不用,于是慕玉窠都请她吃了。比较可惜的是al pn不支持转学期,也就是说,慕玉窠现在只能用可以转学期的dg dolr。
走出教学楼,到太阳光底下,眼睛一热,酸涩,泪花都飙出来。
“天气真好啊,好想去爬山露营。”慕玉窠感叹道。
楸楸正在伸懒腰,闻言踢一脚地上脏雪,颇为嫌弃,“现在露营?半夜冻鬼死。”
“那就春天来了再去。”慕玉窠说。
“也行。”楸楸想想,点头。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楸楸都没再见到过裵文野,虽然大家都在一个学院,可俩人年级不同,选课也不同,连大课都不带撞的,很没缘分。
间中约了两个人,过程也像是自虐一般,大脑的奖励机制给了她一种报复的爽快感,一次过后便索然无味,最后还得是靠自给自足,拍视频增添花样新鲜感。然好景不长,自给自足亦到了临界值,一切变得乏味,味同嚼蜡,没有任何愉悦感可言,彷佛又回到十几岁时的出厂设置,厌恶了道具,为寻求新鲜感,开始寻找真人谈恋爱。可她已经长大了,不可能傻到再找人谈恋爱。
虽说尽量向正常人靠拢,不过楸楸日常时还是习惯性地戴点东西上学,偶尔是一个,但是会比两枚的稍大一点。坐下来就不敢乱动了。
药还有一周便吃完,楸楸跟医生预约下周去拿下个月的,顺带复诊心理医生。和以往一样,临走前,心理医生建议她加入互助小组。
虽然这个病看似有遗传的因素,也受先天的影响,可截至目前尚没有列入到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中,所以到目前来说,只能用心理障碍来解释,亦没有任何药物可以针对性地控制缓解乃至痊愈,楸楸只能吃一些可以间接性导致性冷淡的药物,来降低身体各项激素水平。
不过加入互助小组还是算了,她并不想听他人的成瘾之路,亦不想剖析自己是如何打开新世界大门,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第18章 幼稚
◎「他喜欢送佛,但不喜欢送到西。」◎
三月份,group study预约可用的房间电视上正在播放着一部电影,然而无人观看,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看书、看文献、聊天。
这个房间开来是做小组会讨论用的,小组讨论尚未正式开始,在座几个都是上节课刚结束,直奔到这里来,稍微整理了一下待会开会的资料,便搜了一部电影当背景音,坐等下节课结束才能来的小组成员。
春季学期就快结束,临近死期,自习室每天都是满的,成了她们日常打卡的地方,楸楸日日就靠着玩具和咖啡吊着那一口气。
慕玉窠早已忘记露营的事情,最近正在兴致勃发地玩一个游戏。
她大约是嫌自己朋友太多,每天拉郎自己的俩个朋友,在自愿情况下,假装交往一整天。
这个游戏她是玩的乐此不疲,已经玩了两周,拉郎了大约七对,都拍了视频,发到她的油管频道和抖音。
这天,她把主意打到楸楸头上。
楸楸趴在桌面上,手里攥一支笔,百无聊赖地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她没艺术天赋,简笔画都歪歪斜斜地,闻言直说:“不要。”
慕玉窠不放弃,坐在她旁边,从后抱住她腰,撒娇道:“答应我嘛答应我嘛,我的好宝贝,好楸楸,我给你找个帅哥,又高又帅,除了不能做爱接吻,你们做什么都可以!”
“你不是很久都没恋爱了吗?都快忘记恋爱是什么感觉了吧?”
“一天而已,楸楸宝贝,一天而已,一天很快的,上回追剧的时候,你不是还说过想要谈恋爱?”
“啊?楸楸想要谈恋爱啊?”对面有个人头猛抬起,“我有个哥们喜欢你很久了,有没有兴趣……”
无人搭理。
楸楸没精打采状,拿来自己的保温杯,扭开,里头半瓶冰块,混着水声锒铛响,仰头喝几口,含糊道:“你也说过是上回,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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