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没说。怎么啦?”
“那你被骗了,人家说在一起,有可能就只是想让你做他的情人。”
“不至于吧,我看他挺真的。”
“你别傻了,我是男人,还不知道男人的想法啊。”
“你们男人真可怕。”
“嘿,一般般,跟你们女人差不多。”
“如果真像你说这样,那我怎么办?”
“不是说啦,别跟他来往了。”
“可是”
“你听我说!”
“好,我听着。”
“你想,现在做情人有几个有好下场的,我前几天看报纸,上面有新闻说某老板的情妇因为老是缠着老板,结果被老板的老婆知道,叫人毁容了!”
“啊,这么恐怖啊,真的假的?”
“都是老同学了,骗你做什么。”
“可是,我还是有点舍不得,他真的很不错的。”
“靠,你叫我怎么说你呢,算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好好想想吧。”
“好吧,我再想想。”
“好,那先这么说。”
挂掉了电话,前面的长龙还是纹丝不动。
“不会动不了了吧。”后面的女人也坐不住了,她把身子探了过来,她的长发正好落在我肩膀上,栗色,染得很地道。我想跟她说的确动不了了,但话还没说,就被后面的那个男人接了过去,他说,看样子是动不了了。女人说那怎么办。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问女人去哪里,女人说去黄龙,男人说黄龙就在前面不远了,我也要去那里,我一起叫辆三轮车踩过去吧。女人说还是再等等吧。男人说,别等了,这车一堵,要疏通,没半个小时是不行的。女人说,那好吧,我们下车吧。男人先站了起来,叫司机开门,司机开了门让他们下去,我旁边的学生也跟着下去,司机又在车里叫,说谁要是赶时间的话,最好也下去坐其他车吧。我看看手机,都快11点半了,干脆也拿起杂志下去了。
下车时,手机来了短信,我点开,是思思的:我还是想跟他在一起一段时间再说,我现在有点离不开他。我看完,想回个“靠”但想想还是算了。我把手机塞回了兜里,朝前面走,迎面来了一辆三轮车,是那个女人和男人,他们有说有笑,很开心。
火车的广播里传来一个很柔和的声音:“本次火车可能会延迟1个小时”1个小时!我抬起左手腕看了看,现在是5点半,1个小时后是六点半,出站大概要20来分钟,这样,见到王军民应该是在7点左右了。但是,在发给他短信之前,我却把20分钟的过道时间给忘了,不过后来我想我走快点也没什么,可以忽略不计。现在凭空又多出了1个小时,是怎么也来不及了。看来,只得让王军民在广场上站上1个来小时了。他是个怕冷的人,在初冬的清晨里一定会冻得来回跑。如果买杯车站旁经常卖的热奶来喝,也许会好点。可是即使有,王军民也舍不得买,他一直说没钱来着,一天就啃三个馒头。所以,不想被冻坏的话,就只有跑起来。他会先蹦几下,向上蹦,然后向左跑十来步,再回头,再跑,如此往复。他在学校里就经常这样干过。
“哧--”火车叹了口气,颠簸了一下。我没料到它会突然给我来这么一下子,立马就从床上跌了下来。头磕在了桌角上,非常痛。挣扎着爬起来,左肩膀也传了阵痛,扯开衣服一看,那里乌青了。赶紧揉,揉了一阵,开始泛红,总算好点。
“换票啦!”乘务员走过来。
“不是还要1个小时才到吗?”我问。
“不是说可能嘛”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在当中挤出了一个川字。
“给!”我赶紧把那张卡片给他,换回了我原先的火车票。他没有再说什么,又走到前面去了。
乘务员走了约莫20来分钟,火车停了,广播里响起了音乐,是民族音乐,有二胡,有古筝,曲子很老,以前在学校里听上铺的老黑经常用笛子吹来着,但名字是什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我没什么可收拾的,把外套穿上,拎起布包就可以走了。
下了车,清冷的空气迅速把我包围,先是脸上,接着是脖子,冷意一点点地窜进去。我埋着头,跟着前面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往前面走。她的脖子系了条蛋黄色的色巾,随着她肩膀的颤动而来回甩着。
走到过道中段,女人转向了左边的出租车道,我则转向了右边的公交车道。王军民跟我说过,如果他还没来,就让我在公交车站等他。
车站广场上空无一人,我绕过当中那个喷水池,再跨过一条铁链,到了公交站牌旁,那里只有一个乞丐睡在靠椅上,他用破旧的军大衣盖住了头,只余几缕纠结的头发露在外面。有辆公交车开过来,车门对我张了张,又开走了。
我拨了王军民的号码过去,那边按掉了,过了一会儿,发了条短信过来,是王军民的,他说他的手机没多少钱了,接长途会停机的。我问他到哪里了,他回了个地名,说他自己现在有急事,叫我先到那儿,晚些再来找我,还说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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