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敢将他们交出去祸害别人,这群弟子在天灵派就搞出一堆事来,内乱不断的情况下,周诲根本没敢渡劫,直接重启了事;第五世,虽然周诲觉得有几个弟子的记忆应该没擦干净,但在上一世的修罗场后,他们这一世似乎比较安稳,至少表面上和平相处,没搞出幺蛾子来,周诲则用最快速度抢在弑仙剑出世以前经过前几次,周诲已经意识到,对方想要暗算自己,也是要时间的进入了渡劫状态,没想到被天雷劈掉了半个世界;第六世是平静的一世,因为修仙界不仅仅是重启,即使时间回溯也无法弥补第五世的裂痕,所以包括了修整,周诲自己也魂魄也需要修养,还要研究空间缝隙怎么偷渡,所以这一世周诲在修整好整个世界后,没有必胜的把握可以飞升,为了不让世界再次被雷劈掉一半,他干脆进行了重启。第七世,也就是这一世了,周诲的方针其实和第五世差不多,他本来准备速战速决的。不过考虑到天劫的威力,所以这一世的周诲走得是从空间裂缝偷渡的路线,每次引发雷劫都控制在了能够不影响天地的程度,这种不完整的雷劫是无法顺利飞升的,但足够周诲找到合适的空间裂缝了,没想到最后依然没成功去仙魔界和真仙界,倒是把自己魂魄弄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也正是在这次,周诲窥见了天道脚本,在并没有获得真仙的权能,无法修改天道脚本的情况下,周诲选择了躺平放弃飞升,然后一直到了现在。“我以为是这样的,”周诲数完后,跟九斋确认道,“没错吧”“这是一句没错可以解决的吗”陶竹嘟囔道。他拖了把椅子过来,重重的坐了下去,否则他觉得遭不住了。在跑来之前,陶竹觉得自己从九斋那边听到的事情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不倦干出来的事情比九斋所说的更加让人难以置信。所以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是什么啊说重来就重来说清洗就清洗这种事情是渡劫可以做到的吗陶竹觉得自己认识的其他渡劫大能不是这样的。至少九斋不是这样的。九斋也露出了难以评价的表情。“九斋”周诲催促道。九斋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谜语人般的说道“就像是我觉得你放弃飞升,你却觉得自己是渡劫失败一样,同一件事情,每个人的感官是完全不同的。”陶竹一看这老头儿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一定对周诲的盘点有不同意见,不过作为卦修那种有话不直说的毛病又犯了,似乎说多了会被雷劈似的。周诲也意识了这点,他皱起了眉头。不过周诲没有逼迫九斋,对方不愿意说自然有他的原因,尤其是卦修,随口说出的话可能会直接影响他的性命和修为,周诲觉得这件事终归是自己的事情,他并不想将风险转移到对方身上。还是问问不会被雷劈的家伙好了。周诲这么想道,转头看去,就看见司吾还在那里。这位也是让人头痛。周诲本以为自己救了他,这件事就算结束了,结果他竟然抱着周诲的大腿跟回来了,还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陶竹也终于算是注意到了司吾的存在,他奇怪道“这不是典礼院的司吾吗我听说不久前才被你教训过,怎么会在这里”“那是我太愚蠢了,竟然中了陷阱,”司吾听到陶竹戳自己的伤疤,也没有生气,而是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不倦仙尊道,“作为弥补,以后我要将仙尊大人作为神来祭拜”“他脑子在哪里撞到了”陶竹问道。周诲也觉得司吾的脑袋应该是在魔族袭击的时候撞到了虽然理论上,大乘修士即使被撞一下也应该没问题才对。等之后让佩兰检查一下他的脑袋好了。周诲想道。现在正在讨论正经事,周诲一时间也顾不上司吾。他从司吾身上转开视线,看向了刚刚被他硬按向了地板中的“两只”大弟子。周诲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下手好像重了一点,宇文轩们无法保持人类的形态,以最快记录又恢复了羔羊饕餮的形状,躺在被砸出来的坑洞中,还在昏迷着。周诲提着白羊的后腿将它拎了起来,用力晃了晃。“你刚刚说的七世,可以数给我听我吗是哪七世”周诲问道。他早就想要问这个问题了,但刚刚在渊海的时候,黑羊醒了过来,竟然爆发变回了人形,关于“师尊是谁的”这件事跟白羊吵了起来,又是在渊海那种地方,周诲觉得他们这样会吸引来其他妖魔鬼怪,所以只好先带着他们回来了。这也是陶竹和九斋看见的那一幕。谁知道白羊被唤醒后,并没有回答,只“嘤嘤”的叫道,并且张开了满是牙齿的嘴巴,张口就想要咬周诲。看来变羊后智商下降,那只宇文轩都一样的。而且白羊的智商明显更低一点哪怕以人形来说,它也更没有人类的常识。“没用的,凶兽的属性就是混乱,就算你直接读取它的脑子,也不会知道它们在想什么,”九斋突然提示道,“你那么在意,为什么不去问问你那个真龙徒弟呢”“书泷”“对,”九斋点了点头,他不能说,却显然希望周诲从能说的那个那边知道所有事情,“真龙是上界神物,哪怕被困在了下界,想要彻底清洗他的记忆也是不可能的。”“等等,这就是说,书泷可能有我反复重生的所有记忆”周诲动摇道,“这六世,还是七世全部都有那孩子怎么一点都没表现出来”没人可以回答。周诲也不需要路书泷以外的回答,他这么询问,只是作为师尊觉得羞愧而已。这些记忆跟黑历史差不多,周诲就不希望自己有弟子将那些糟糕的记忆给记下来,没想到路书泷却不声不响背负了所有记忆。周诲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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