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擅自进入我的地盘,擅自在这里布置结界,遮蔽我的视线,这就是典礼院的礼仪”“这不过是个游戏而已。”司吾却理直气壮道。他的说辞正如周诲所预料的“云中城既然召开了仙法大会,自然是欢迎所有人的吧那么我开个小小的玩笑又如何我可没有伤害任何人。”“没有伤害任何人”霞仙子抬起了声音。这时候,主持人已经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向进来维护秩序的巡卫们进行了汇报,而对一个大乘修士来说,一心几用是再粗浅不过的神通。霞仙子甚至已经分出神魂巡场一周,自然知道了发生什么。霞仙子恼怒的质问道“唆使魔族攻击参赛选手,这也叫做没有伤害任何人”“我那徒儿可不算是魔族他有真仙的血脉,只是早年走歪了路,才修习了一点魔功而已”早年走歪了路而已霞仙子发出了一声冷笑。修魔的没有一个无辜的,尤其是这种修魔功都修到了元婴期的,不说天理难容,也该是天诛地灭的类型。也不知道这司吾是怎么看上对方收了徒弟的。霞仙子想道。霞仙子虽然以前也没和司吾接触过,不过她交游甚广,倒也听说了这位长老不少“事迹”。司吾因为出生就被真仙选中,从真仙界残存的通道投下了仙气来,于是司吾一开始就是为了祭天大典的司祭来培养的。他自幼被养在天上城的仙宫中,只食仙露,闻仙音,据说在炼虚之前,就没有接触过合体期以下的修士。这样培养出来的司祭够不够纯净不知道,但足够任性是真的。他曾经因为仪式上一个杯子被化神期的“低阶修士”碰了以下,而停止了耗费数千万灵石的典礼,也因为天道盟进了一只小妖则闭关了整整两千年没有履职。这样的人自然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霞仙子也不跟司吾啰嗦,只问道“那被他吞噬的那些人呢”“他们可没事。”司吾早有准备的撕开了空间缝隙,将那些修士重重的摔在了霞仙子面前。看到这一幕,卢阵和主持都一阵发晕。他们觉得完蛋了那“魔族”没有杀人,自己这边却伤了对方,这事恐怕难以善了。果然司吾紧接着质问道“我家徒儿没有伤人,你们的参赛者却杀了我的徒儿,难道不该杀人偿命”他这么说着,伸手就想要去抓卢阵。卢阵脸上一阵苍白,却在大乘期修士的威压下躲无可躲,就看一只巨大的手对自己压下“啪”清脆的声音响起。不仅那只手被打开了,司吾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个明显的掌印。“阁下,谁说你的弟子死了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有人如此道。伴随着这个声音,就看一阵风从赛场刮过,将被卢阵打败了的典礼院的弟子们一一提了起来,包括成了肉泥的孽童子,他像是被一只手随手捏了捏,虽然恢复了原状,但看起来总觉得有点扭曲,像是针线活不好的母亲所补过的破布娃娃。这群人像是鸡仔一般一股脑的被丢回了二楼的茶座,司吾的身边。不过现在没人顾得上这群弟子了,司吾和霞仙子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突兀的出现在了司吾茶座隔壁位置上的银发青年。那青年抱着黑羊悠闲的坐在那里,身后跟着两个弟子,桌子上还放着三个喝了一半的茶水,显然不是刚刚才在这里的。“不倦仙尊大人”霞仙子惊喜道。“不倦”司吾则一脸惊恐。无论谁发现自己做了一天的座位旁边那个空白位置上竟然有人还是一群人,都不会觉得舒服的。司吾看了看不倦仙尊,再看了看霞仙子,沙哑的问道“难道说,刚刚困住我的”“算不上困住吧只是不想干扰比赛。”周诲微笑道。司吾又怒了“比赛那叫比赛”“怎么不叫比赛了”周诲道,“跟你使用空间法术帮忙徒弟不同,我对刚刚的比赛没有半点插手,全靠选手自己的本事,完全合乎规则啊”“我没让我的弟子上去都是你的引导”“难道和孽童子战斗的修士们,就不是被误导的吗”周诲的口气冷了下来,他用银灰色的双瞳凝视着司吾道,“利用他们的除魔卫道的正义之心,却戏耍于他们司吾阁下,您和那些魔族有什么区别”伴随着这句话,恐怖的灵压向着司吾压去。这一刻,司吾感觉到了之前卢阵在擂台上感觉得,甚至更胜一筹的压迫。在那可怕的灵威下,司吾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虫子,随时可能被对方碾死。这个力量怎么比“真仙”还要恐怖“不过”是升不了仙的渡劫他怎么做到的呢司吾惶恐的想道。他却没有卢阵那最后一搏的勇气,一pi股坐在了地上,瑟瑟发抖等着那灵压将他彻底压成碎片,打颤的牙齿却连求饶都做不到。但下一刻,那灵压却突然消失了。就像是司吾的幻觉一般,什么都不剩下。“开玩笑的。”银发的仙人微笑着如此说道,拿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于是,这个“玩笑”终于结束了。不过被司吾那么一搞,就算是不倦仙尊,也不好在这里坐下去。在霞仙子的邀请下,不倦仙尊等人离开了这个赛场。而该赛场的人们恭敬的目送着不倦仙尊等人的离开,在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云端后,赛场爆发出了巨大的喧哗声,比开幕时还要热闹。不过没人在意比赛的进行,大家都在讨论刚刚发生的事情“看见了吗那是不倦仙尊”“不愧是我们中境最强的修士啊,看他把天道盟的那个大乘吓得”“哈哈,最有趣的难道不是他们竟然一直没发现这位的存在吗”“我就说呢比赛后半段怎么那么搞笑,原来有渡劫大能看着啊难怪动不了手脚。”“滚,你以为谁都和那个北境人似的,仙尊都说了,我们的擂主是靠自己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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