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自已和爸爸当做两夫妻一样,在他面前脱衣服,穿衣服,由他看个饱。上厕所不遮掩也不尴尬,尤其是每早上赶上班,两父女挤在卫生间,你冲澡,我拉矢、各不躲闪迴避。
我们父女初时xg交频密,爸爸一定很久未沾过女人香了。后来,渐渐节制了,和一般新婚夫妻差不多,一个礼拜三次左右。做上四次,可能是节日加菜,喝了两杯白酒,人也轻松了,不妨增添个余兴节目。平常日子,日常生活,性生活是柴米油盐七件事之外的一件事,只为了性欲,需要解决,不存在浪漫和激情。除了做ài时不能避免要裸体,亲嘴和爱抚作,可是平时不会做那些接吻啊,牵手啊亲密动作。
只在床上亲热,习惯成自然,说不上谁主动谁被动。谁想做ài,给个暗号。爸爸只需要抚弄一下我的乳头,我就脱裤让他上。有时是我有意无意之间,大腿碰著了的ji巴。他穿寛松的平脚短内裤,每晚都搭个帐蓬,一触即发。我有时会自问,我在干什么?我心里有个底,不要过份,快乐了就行。不想做时,转过身背著他,或说一声累了,他不勉强。反而我每次向他要,爸爸从不推辞。和老公每月一次相聚的前夕,是我的禁欲日。又是那觉得对不起老公的阴影作祟,我要让自己和老公做ài时,表现性饥渴的样子。这是爸爸明白的。
如是者,都几年了,微妙的感觉是,和爸爸同床做ài的日子居多,和老公见面和做ài的日子短少。爸爸成为我事实上的老公,一个月有二十多天和我同床,过著夫妻般的生活。不正常的是,我的正常性生活是和爸爸过的。一个月一次的和老公做ài,倒有点外遇偷情的味道。和爸爸做ài,是一种配合的方式,和老公做ài,是另一种,要使出我百般武艺,让他快乐,来补偿他为我节欲的苦处。
直至到有一次,回家和老公相聚时,凭女人灵敏的鼻子,嗅到床单有别的女人的气味,甚至枕头上检到别的女人的发丝。老公死也不承认和别的女人睡过,和他吵了一场大架,把他赶出睡房去。
怀著重重心事,回到爸爸那里。在睡房里,他看见我坐在床沿不睡觉,坐起来,拍拍我肩头,搂住我的脖子,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把实情告诉了他。
爸爸说︰「你们聚少离多,不能怪你的老公。男人有性需要嘛,像我也要找女人解决。你把他从床上赶下来,是把他推去别的女人。你应该多回家去几次。将心比己,如果没有我在你身边,寂寞起来,遇上个男人,挑逗你,能把持得住吗?」听了爸爸这番话,我伤心得哭起来。原来爸爸老是从我这边著想,我倒从来没有理会爸爸的感受,只顾自己的方便和快乐,没想到是爸爸他不论我对他是否热情还是冷淡,总是无私地把一切都给了我。我大哭起来,靠在他肩头抽搐。爸爸抚扫我的背,不住安慰我。然后,我不由自主,扑倒在他怀里,张了嘴,吐了舌,疯狂地和他吻起来。
他待我心情稍稍平伏,与我仍接著吻,爱抚我的乳房,和大腿,替我把钮扣衣衫解下来,露出我娇媚的身材。在灯火下,让他看到女儿全裸的身躯依偎在他怀里,这还是第一遭,而且是如此依赖他,索求著他的爱抚和亲吻。爸爸把我像是件古玩一般,轻抚慢弄的乳房和臀儿。
我们吻得分不开,应该是我不让他的嘴唇离开我。我向爸爸献呈我的身体,把我的柔软娇嫩的身躯,瘫软在床上,娇柔地任爸爸摆佈,让爸爸吻遍我全身,舔我的y道,舌尖轻轻的触著我的乳蒂,它们愈挺,我就愈爽快。
爸爸做ài时从不说话,嘴上没有甜言蜜语,未曾说过一句他怎样爱我。其实,我那个老公后,新婚蜜月之后,也不再向我说过爱我。爱是什么一回事?我给弄得糊涂了。这从个压著我的身体,感觉到爱吗?我一直以为,我和爸爸的性生活是一场交易,和在各自寂寞的时候,各得其所。此刻,他那东西已经雄纠纠地勃起来,可是他不顾著插入,还是以他那带著关怀和怜惜的爱抚,把他不急于发洩,一边抽送,一边爱抚我的乳房,等待我的叫床声的催促。
原来爸爸那么会做ài,我竟没耐性去欣赏,而错过了这些没男人曾给过我的快感。爸爸最后的衝剌,把我带上了瑶池仙境。我夹缠著爸爸,把他最后一滴精液都搾干了,也不让他退出,要把我该给老公的,全给了他。
这事之后,我脱胎换骨,变了另一个女人。下个月的假期,我把放在丈夫那边的睡裙,香艳内衣都带回来。吃过饭就入了睡房,通常我和丈夫相聚回来的晚上不做ài,我先睡,爸爸留在饭厅看电视。我唤他快进来。踏进房门,看到我穿著细肩带短睡裙,真空横卧在床上等他,他不敢相信是真的。我著他还不快些脱掉裤子上床。爸爸给我这性感挑逗弄得急色了,扑上床来,和我拥著深吻。爸爸不明白我穿了这睡裙,是等他替我脱掉的,贪恋著透过柔滑的衣料抚摸我的身体的感觉。我在爸爸的耳边悄悄地说︰我听你话,上床不戴乳罩了,你摸摸看。爸爸这里摸一摸,那里摩一摩,不愿意完全脱掉我的睡裙,只把它揭起,露出我的乳房和下体。男人和我做ài没有把我脱清光,这是第一遭。
仍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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