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牙关咽下呻吟,但压抑的喘息依然足够勾人
安蒙凑近伊根胸口去啃咬他胸前乳头,尖牙不轻不重的啃咬,让伊根又痛又爽,而身下的鞭挞也换了角度对敏感处冲撞,伊根被撞得无法呼吸般大口喘气,被掐住的腰肢扭动着想要挣脱着疯狂的快感,在此时硬挺的肉棒也被熟练的抚弄
强烈的快感如同滚开的水壶,强势的充斥着他的大脑,将内里搅成一团浆糊,伊根后穴被操得湿软服帖,肠肉挤挤挨挨讨好着鞭挞冲刺的肉棒,啪啪肉体撞击声和细弱咕叽水声愈发刺激着神经
伊根嘴唇半张露出一截红舌,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口中发出,他眼瞳上翻腰腹颤栗,后穴痉挛般绞紧,快感如铺天盖地的浪潮将伊根推入高潮,绞紧的肉穴被安蒙狠狠操开,换的伊根带着哭腔的求饶,安蒙掐住伊根的腰重重撞向深处,再也忍不住将精液射到伊根体内
下一个安蒙便被伊根掐住脖颈,伊根的脸充斥着情欲的潮红,眼里还不停的流着泪水,但其中的杀意却如一柄冰刀刺的人心口发寒
安蒙肯定若不是伊根双手因为刚刚高潮精疲力尽而使不上劲,他肯定要被拧断脖子,安蒙握住伊根手臂,一拧,只听咔吧一声,伊根的小臂被安蒙拧脱臼了
伊根痛的冷汗直流,紧接着他就被伊根压在身下,伊根就像是一头野兽,逮到时机便毫不犹豫的发起进攻,而谁不想看到凶猛的野兽底下头颅呢?
同样的,安蒙想要征服这样的伊根,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伪装的样子只会激发伊根的杀意
于是他选择激怒伊根,他掐住伊根的下巴,看着他狼狈不堪的脸,讥讽的开口
“伊根上将,你知道吗?你这幅样子简直比红灯区最下贱的婊子还要淫荡。”
伊根一口咬住安蒙的手腕,血顺着伤口淌出,安蒙吃痛狠狠甩了伊根一巴掌,见伊根死死咬住还不肯松口,便一拳锤在他柔软小腹上
伊根痛得被迫松口,他只觉得腹部内脏都被搅在一起,安蒙看着伊根因为痛苦扭曲的面孔,他抓起伊根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听说你还有个情人?若是他知道你被男人操的像个妓女一样浪叫,你猜他会怎么看你。”
伊根抬起眼眸,自下而上的看向安蒙,他平静的,一字一顿的开口
“我会让你痛苦的死去,在你为自己犯下的事忏悔痛哭流涕一遍遍后悔之后。”
明明是平板无波的话,却让人自心底发寒,伊根的话就像在阐述一个既定发生的现实一样,明明狼狈的坐在地上,被操开的穴眼还留着精水,他却让安蒙感觉到自己像是被审判的犯人
安蒙松开伊根的头发,反掐住他的下巴,逼近伊根用轻佻的语气开口道
“那我可要先玩儿个够本。”
伊根头磕在地上,这一下撞得他头晕的厉害,他觉得自己要被磕的脑震荡了,他身体不自觉的发抖,被灌进一肚子红酒的肠子也被酒精刺激的抽搐般绞痛
额头上流下来的鲜血进到眼睛里,伊根才意识到头上被磕破了,熟悉的血腥味在鼻尖萦绕,伊根不长的人生里,这种味道总是缭绕不散
和肩章,伊根所属的那支正是最臭名昭着一番,作为战犯,他的结局也只是死法不一样,况且,伊根也不想牵扯到安蒙,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现在该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伊根伸手擦去唇边蹭到的鲜血,毫不留恋的起身下车,在关上车门后,伊根便眉眼弯弯的透过车窗朝安蒙挥了挥手
“一路顺风,安蒙。”
疾驰的轿车携着滚滚烟尘畅通无阻的通向胜利的终局之地,伊根则顺着来时的路,披着如血的夕阳,一步一步走回那栋即将倾覆的大厦
伊根被秘密警察抓获,他挂着无所谓的笑容任由对方扣上手铐,耳边不休的耳鸣让伊根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冷汗从他额间渗出,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领头的那人似乎说够了,推搡着伊根像前走,伊根双膝一软,便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甚至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像只搁浅任人宰割的鱼一样苟延残喘的喘着气
支持伊根的一切都已经坍塌了,本就糟糕的身体状况近乎雪崩般恶化,他的生命快要燃烧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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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吹的树影婆娑,绿草如茵遍布,很难想象几年前这里被硝烟与战士们的鲜血浸透
安蒙捧着一束满天星站在边境线前,他还记得当初与伊根分别的景象,夕阳如血将天幕染红,地面上的建筑模糊成一片阴影,伊根站在泥土路上朝着安蒙挥手
他依旧穿着制式的军装,身姿笔挺瘦削,扣在头上的大檐帽投下阴影让人看不到他眼中神情,只能看到伊根脸上的笑,残阳如血,夕阳的红光照在伊根脸上,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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