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聂先生…啊啊…聂焕!啊啊啊啊!!”苏跃尖叫起来。原来是聂焕挥起肉鞭近乎凶厉地抽打起泥泞肉穴,打得逼唇瘫烂,淫水四溅,阴蒂肥肿。
“小跃是不是喜欢被鸡巴打逼,焕哥打得你爽不爽,逼还痒不痒?”
“啊…爽,爽死了,焕哥好会打逼,逼唇不痒了,但是逼里面还是好痒啊!”
苏跃的淫叫声开始变得沙哑,两只手握紧住拳,手心都被指甲掐出了红痕,努力承受着阴蒂传来的快感和逼腔里无法驱散的空虚。
他是真的要受不住了,本以为让逼嘬嘬屌能解解馋,实际上更让痒意从逼口一路麻到子宫。钻心的痒意让苏跃像条被拍在岸上摆尾的鱼,不停挺动着腰肢,甚至有了力气来试图合拢双腿。
可中间有个聂焕,两条腿只好无助地夹紧男人的腰侧。
雄壮的巨屌兴奋地抽打着阴蒂和逼唇,几乎要把嫩逼蹂躏成一团瘫肉。苏跃又被抽上了高潮,淫水被抽得到处都是,羞耻的水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回荡在寂静的山上。
“啊哈…啊啊啊…嗯啊…”浪荡甜腻的淫叫声刺激得聂焕的鸡巴愈发坚硬粗硕,但刺激还不够,不够他射出来。聂焕轻轻皱了皱眉,停了下来,他怕再打下去嫩逼要变烂逼了。
他看着眼神涣散,身体不住颤抖的苏跃,温柔的用鸡巴摩挲抚慰着肉花。
苏跃也发现了磨逼是自己比较爽,时间这样拖下去,不知道聂焕什么时候才能射,万一又有人大晚上和他俩一样发神经来这偏僻后山怎么办。他感受着嫩逼的抽动,双手发泄一般揉起了自己的胸部,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
可是没用,控制不住。
苏跃其实一直都很重欲,只是出于自卑和父母严厉的规训,才假装清心寡欲。多年压抑一朝爆发,尝到屌味的淫逼今天不被彻底奸透怕是停不下来了。
他本想说焕哥,我相信你不会发我的逼照出去,你不用跟我一样在野外撒尿证明了,我们停下吧。但出口却是:
“焕哥,处女膜也给你捅,你奸一奸我,想被奸穴……啊!!逼给你肏,骚货的小逼给你肏啊!”
“你怎么这么浪啊,小跃原来是个小荡妇,这么骚,真的还有处女膜吗?怕不是尝过不少鸡巴了。”
聂焕听到这样的请求,哪里还忍得下去。他抓住苏跃的大腿用力分开,几乎劈成了一条直线,白嫩腿间露出的红肿嫩肉和窄缝瞬间映红了他的眼。
“没有,真的是处女逼,小跃天生就骚,以前忍着就是在等聂先生的大鸡巴来捅。呜啊……老公……老公赶紧用大屌喂小跃的馋肉嘴,不然又要发大水了。”
聂焕伸手剥开被蹂躏得肥肿的逼唇,露出堪称美妙的肉洞,流水流得可怜兮兮的屄洞显然并不需要任何润滑准备,只等着有根肉棒来把它戳穿填满。男人迫不及待地把鸡蛋大小的骇人龟头猛顶入嫩滑的肉逼,喘息道:“骚到叫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老公吗,让大鸡巴老公来试试小跃的浪逼紧不紧。”
“啊……进来了,鸡巴头进来了,不够啊……喔……深一点,整根大鸡巴插进来!啊啊啊……”骚浪的媚肉第一次尝到男人鸡巴就熟练无比地缠了上去,饥渴地吮吸着美味的屌具,苏跃激爽得舌头伸了出来,无力地垂在唇边。
“真嫩,又嫩又紧,不愧是处女逼。”聂焕不知是第几次赞叹道。
小半根鸡巴已经没入逼口,聂焕再想送入时却发现有些困难。
“啧,紧过头了。”虽然紧致的嫩逼让鸡巴前进困难,但湿软紧致的逼腔也绞得聂焕舒爽无比,他试探着往前送了送屌,龟头立时碰到了一层柔软的阻滞。聂焕狠狠心,气势汹汹地把鸡巴往里一捅直捣黄龙,囊袋晃动着结结实实拍打在了肉逼上。
“啊!!膜被插破了,小跃不是处了……唔……老公的鸡巴太长了,小跃的骚子宫也被磨到了……骚逼把大肉棒吃进去了,真的好好吃……啊啊…!!”阴道被完全挤占的感觉让苏跃爽得不行,神情骚浪迷离,声音软媚出汁。
聂焕喘息着看向下身的连接处——被彻底捅开的肉穴,逼唇往外翻卷开成了一朵媚人的艳色肉花,只可惜鸡巴还是没能整根进去。
骚货的肉逼实在太会吸了,鸡巴被越吸越硬,他只好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楔进肉穴里。
苏跃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捅开了。
第一次就被干开子宫,怎么说也实在是太过了。苏跃明显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随着宫口被龟头凿开一个小口,小骚货迷乱地睁大失去焦距的眼睛,嘴巴张着,涎水从嘴角流下来。
“不,不要了,不要干这么猛……啊嗯……子宫会被大鸡巴干坏的,穴穴要坏掉了……呜……小骚货要被肏死在野外了……”
“不会的,小骚逼这么会吃鸡巴,怎么会坏呢?”聂焕含笑说。他慢慢抽出茎身,只留龟头卡在逼口。
吸得正欢的肉逼感到大鸡巴似乎要离开,一下就急了,更急切地吮起龟头来,希望能留下这杆巨炮。可是巨屌无情,“啵”的一声,还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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