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位置。”
“好,那就快些赶去吧。”
随后快步赶去湖畔楼。
湖畔楼的店小二在楼下安排着客人,看见了沈白锦赶紧上前搭话:“沈郡主您来了,沈太医已经在三楼等您了,特意给您家留的好位子。”
看着店小二的热情劲,沈白锦感谢说:“谢谢你家掌柜的,真是有心了,我这也就先上去了。”
“好嘞,沈郡主您慢走。”
店小二“扫清”楼梯上的杂人,蝶雨与其互相客气点头后,跟着小姐上了楼。
二楼也是同样的繁杂,一进到楼上就瞧见了好几位官员,都是携着儿女家眷。
&nbbsp;到了三楼,人稍稍少了些,整个三楼是亭式的,方台之上有十几桌人,都坐满了,但比楼下静了些。
面朝曦芦湖一侧,看见了已经坐在那里等待的沈鹤陆沐彤,夫妻二人坐在一起,互握着手闲聊着,似乎很高兴。
沈白锦走上前去,落座在两人对面,“爹爹娘亲感情好的真是羡煞旁人。”
跟在沈白锦身后的蝶雨咯咯地笑,“可不,老爷夫妇今日应该最是高兴的吧。”
“你这两个小丫头,话真多。”沈鹤说,而后又看看夫人,笑的宠溺。
陆沐彤拿着帕子掩住眉眼,竟是有些羞涩。
说起沈鹤和陆沐彤的感情,两个人正是在十七年前的祥昼节上初遇的,故而一向清寡的沈鹤会这般重视,亲自来湖畔楼定位子。
看着自己爹娘情浓似糖,沈白锦心里也甜,正是少女之岁,也会朦胧幻想自己未来的夫婿是何样子。
总之,她将来的夫婿一定要是个温柔的人,像爹爹对娘亲那般的温柔。
夜逐深微凉了些,可前来湖畔的人越发的多,热闹熙攘不让人感到冷,反而更加热。
繁华喧嚣的闹街上被侍卫拦出一条宽路,从十几辆撵车上下来了人,正是皇室一族,随着下车的人身份愈加尊贵,街上的呼声掌声也越大。
在一众皇子和太子李辰洺了下车后,街上少女的叫声越加尖锐,此时谁能引得皇子们的注意,那可就飞上枝头作凤凰了,都使劲的喊着,更有甚者在念诗词歌赋以引得皇子好奇。
忽然声音骤降,人们屏住呼吸等待着本朝这位九五至尊的天子从撵车上走下。
还不及五旬的皇帝,已经黑发银发参半,可见其为国家之操劳,微风拂过撩动皇帝几缕胡须,虽然面带威严但笑容仁慈。
这刚探出车辇,那满街的百姓就都跪了下去,喊着:“皇上万岁,皇上万岁。”连同皇家贵戚、王爷皇子一起叩拜着。
万人同跪的场面着实撼动人心,齐喊的声音震耳欲聋,果真万人之上,民心所向。
皇帝抖了抖袖子,对大家伸出手来说:“诸位平身,今日吾未有龙袍加身,全当是个寻常人一般,来与大家一同观灯,大家今夜都要乐的尽兴,吾也才高兴。”
众人齐声喊:“谢皇上,皇上万福。”
跪拜礼之后,皇室一族登上了湖畔边最大的一艘船,其他诸人也都散去各自围湖观景。
湖畔大船内,皇帝等人依次落座,而后顾相与其他一品大臣也才坐下。
“母后对今年的花灯可期盼依旧?”皇帝问。
与皇帝一同坐在上位的祐徳太后,回答:“期盼许久了。”
“母后可有看好的人。”
太后凑近说:“那位常给哀家鄯慈宫做灯饰的那一位柳先生手艺就不错。”
“母后看好的人定是厉害的。”
“皇帝真会哄人,他厉不厉害,还是要看今日的灯做的怎么样。”太后忍不住拍了下皇帝的手。
“母后说的极是。”皇帝看着太后笑着。
李辰洺坐在较近处,听着看着父皇与皇祖母的嬉笑谈话。
扭头看了看这里位分最高的嘉柒贵妃,心里有些空落落,如若他母后还在的话就好了。
永安二十三年,温皇后病逝,至此后宫一直后位空缺。
李辰洺心里清楚,不止他忘不了母后,父皇也一直念着母后,所以才将后位一直空缺。
三年前,也好似这样一个初夏,世间最温柔仁善的母后离他而去。李辰洺想到这不愿在忆下去。
时辰到了。
在皇帝一声令下,湖中央一盏盏花灯组成的大灯绽放而开。
灯光瞬间照亮湖面,盈盈水波映着光璀璨夺目,那花灯一朵朵姿型各异,随着湖水的搅动化作流光舞动,宛若水中莲,夜中仙。
凡是看见花灯打开那一瞬的人,无不发出惊叹,赞灯盏美轮美奂,夸灯匠手艺绝高。
沈鹤一家在湖畔楼向下望着,花灯在湖中央全全打开之时,甚至把湖畔楼上都映亮了些。
夫妇二人相拥,看着花灯一同感叹时间飞逝,一晃十七年而过。
被花灯惊艳的沈白锦蝶雨还有随行的两名仆役都已经蹦跳起来,神情激动。
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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