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罪。”
李怀曦听了这话,先是愣了几秒,然后转过身,握住齐渊的手:“曦儿为五哥哥受伤都是心甘情愿,若这伤在五哥哥身上,曦儿会更难过。”
齐渊叹了口气,看着她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他该怎么告诉她?其实那夜他是故意没去,其实那夜他一直躲在暗处,其实那夜火烧起来的时候,他从未想过救她。
“五哥哥,你最近是不是都睡得不好?曦儿看你都憔悴了好多。”
齐渊一把将李怀曦搂进怀里:“曦儿,我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的,不会再让你受罪了。”
李怀曦善解人意的回抱他,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曦儿没事,曦儿不苦。”
齐渊倒是没有失言,从那天起便在全国遍访名医给李怀曦看病,只是李怀曦的伤是烧伤,在加上许久为治,之前冷宫地牢阴冷潮湿的地方让她的伤势加重,更加难以治愈,大部分的医者见了都只能惋惜的摇头。
但是日子还在一天天的过,雨季成了一年里李怀曦最难熬的时候,她的伤几乎日日发作,疼起来的时候犹如针扎,咬牙切齿。每每被齐渊撞见,他内心的内疚就更多一分。
一连两个月的大雨,南方水涝严重,大臣们连夜上的折子齐渊都无心过问,满脑子全是李怀曦在小榻上双手揪着身下的布榻,疼痛难忍,又怕他听见,不敢出声的样子。周年果然没让李怀曦失望。到了五月端午刚过,周年就带着消息一路逃回了京城,连夜进宫面圣。
凌嘉豪欺上瞒下谎报军情的消息一出,不止朝野上下,整个大周都为之震惊。
李怀曦连着一个月每日都是与齐渊都是匆忙见上一面,话都说不上几句。小竹和梅香看着都替她着急,反而是李怀曦自己很是无所谓的样子。
只是六月的雨一直下个不停,李怀曦背后的伤又痛又痒,实在是难耐。
这日齐渊好容易从大臣中脱身,得空到凤仪宫坐坐。刚进门就见到一她俯卧在小榻上,背上裸露的肌肤白皙透亮,只是在往下的一部分布满了凛冽的疤痕,让人看了不禁生畏。
“小竹把冰袋放近一些。”
“主子,这样好些了吗?”小竹问道,手却刚好被另一只手握住,她回头见到来人刚想叫,却被制止住。
李怀曦俯卧在小榻上,只觉得今天小竹的动作比往日轻了许多,偶尔指尖划过她的皮肤带来一丝凉意:“小竹,你今日是吃了什么药?这么轻柔。”
“曦儿觉得我侍候的如何?”
李怀曦听到声音,立刻回过身,看着面前的齐渊,一脸惊慌失措地跪倒地上:“臣妾失态了,怎能让皇上亲自侍候。”
齐渊将她扶起来,示意她趴到小榻上,他的手指尖冰冰凉凉,划过李怀曦身上的伤疤。他说:“那年野火若是朕能救你,曦儿就不会留下这难看的伤疤,也不用受今日的罪。”
李怀曦听了这话,先是愣了几秒,然后转过身,握住齐渊的手:“曦儿为五哥哥受伤都是心甘情愿,若这伤在五哥哥身上,曦儿会更难过。”
齐渊叹了口气,看着她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他该怎么告诉她?其实那夜他是故意没去,其实那夜他一直躲在暗处,其实那夜火烧起来的时候,他从未想过救她。
“五哥哥,你最近是不是都睡得不好?曦儿看你都憔悴了好多。”
齐渊一把将李怀曦搂进怀里:“曦儿,我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的,不会再让你受罪了。”
李怀曦善解人意的回抱他,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曦儿没事,曦儿不苦。”
齐渊倒是没有失言,从那天起便在全国遍访名医给李怀曦看病,只是李怀曦的伤是烧伤,在加上许久为治,之前冷宫地牢阴冷潮湿的地方让她的伤势加重,更加难以治愈,大部分的医者见了都只能惋惜的摇头。
但是日子还在一天天的过,雨季成了一年里李怀曦最难熬的时候,她的伤几乎日日发作,疼起来的时候犹如针扎,咬牙切齿。每每被齐渊撞见,他内心的内疚就更多一分。
一连两个月的大雨,南方水涝严重,大臣们连夜上的折子齐渊都无心过问,满脑子全是李怀曦在小榻上双手揪着身下的布榻,疼痛难忍,又怕他听见,不敢出声的样子。
在一片哗然和反对声中,冰宫还是动工了,监工交给了当初上折子的史廉洁。名义上是李怀曦的冰宫,可是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出现过一次。
即使如此,大臣和百姓还是对她颇有怨言,谣言就由此而生。都说周宫里的凤贵妃天生貌美,来路不明,定是九尾妖狐来迷惑皇上。
李怀曦听着这种小道消息,倒是兴致缺缺,她在意的是,今日那个欺君罔上的凌嘉豪就会被要送回京等候判决。不知道现在他那个冷宫里的妹妹凌潇潇知不知道此时,她又会是什么表情。
李怀曦突然想起那年,她父亲下狱,凌潇潇来看她时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她现在倒是有点能体会到当时她的心情了。
“主子,人已经在路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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