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酥麻了,“啊!快操我!”
这样的话让杨禾呈浑身血脉喷张,立马开始了无止境的进攻:“啊!舒服吗?是这儿吗?”杨禾呈只朝着豆柯的敏感点进攻,每操一次都能让豆柯浑身发抖,豆柯嘴里不断求饶:“不要那里!不要在那里!”
两具肉体相互交融,在这一刻彼此都得到了灵魂上的侵透。杨禾呈将自己的精液全都射进了豆柯的后穴里,豆柯已经提不起力气了,甚至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就又被杨禾呈换了个姿势继续操。
他不拒绝,甚至时不时发出一些小哼唧,屁股时不时往后动一下,以便更加迎合杨禾呈的动作。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杨禾呈,“你可以肆意的玩弄我。”
豆柯身上布满了性爱的痕迹,当天晚上他被杨禾呈用医院的被子裹着,横抱进了车里。但其实杨禾呈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杨禾呈只是想起了家里的房间里,有一根专门为豆柯设计的脚链,杨禾呈现在很想亲手为他带上。
让豆柯从头到脚,从内到外,全都属于杨禾呈。要让这个beta彻彻底底归属于他的alpha。
杨禾呈从车上把豆柯抱下来,回房间的时候没有穿鞋,连脚步都放轻了,生怕把他吵醒。杨禾呈拉开柜子,银白色的链条好像在发出暗幽幽的光。
杨禾呈伸手准备把链条拿出来,但是手一碰到就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杨禾呈害怕吵醒豆柯,就赶忙把手收回来了,静静地坐在地上,靠在床沿有一些没一下的玩着豆柯的手指。
几年前的杨禾呈为了留下豆柯可以伤害自己、伤害豆柯,不惜一切代价,但是现在杨禾呈却害怕一点声音吵醒豆柯而放弃所有动作,只是静静呆在豆柯的身边,杨禾呈就很满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豆柯身上的信息素又开始慢慢消失了。发情期的杨禾呈在察觉到之后,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他很想让不能被标记的beta身上永远都留下属于自己的味道。他散发出尽可能多的信息素,要让豆柯完完全全被自己的味道包裹,这样杨禾呈才能有一丝丝的真实感。
豆柯努努鼻,很浓的苦甜味,让他在梦里也睡不安稳。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很黑,甚至一瞬间他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醒了吗?”是杨禾呈的声音,豆柯顺着声音看过去,床边是有一个人影:“我看不见。”话音刚落,杨禾呈伸手就打开了灯。
杨禾呈没有穿上衣,紧致有线条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豆柯一下就红了脸,接着发现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身上全是刚才性爱之后的痕迹。杨禾呈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豆柯,他似乎还不适应豆柯真的在自己身边的事实。
“你发情期结束了吗?”豆柯坐起来,不着痕迹的用被子盖住了自己身上的几处明显的痕迹。杨禾呈抿了抿嘴,然后又微微的摇摇头:“今天是第一天。结束了你会离开吗?”杨禾呈很不安,只能委屈的询问,但是问题一出口他又有些后悔,因为害怕听到答案。
豆柯看了下杨禾呈,不答反问:“你带我回来干嘛?”杨禾呈被这个问题堵住了,他也不敢如实向豆柯坦白自己是想用脚铐把他囚禁在家里。只能低着头避而不谈。
豆柯左右打量了屋子一圈,变化不大可以说基本上还保持着三年前一模一样的布局。豆柯又想起来杨禾呈之前的发情期会躲在柜子里,闻着自己留下来的衣服来度过煎熬的发情期。豆柯突然就很想下床看看柜子里的样子。
豆柯下床的时候,被子还裹在身上。杨禾呈有些像上前替他整理,但是却又害怕豆柯厌恶自己。只能傻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但是豆柯下床首先看到的是,床头柜子里的脚铐,银白色,看上去就很冰。这让豆柯害怕的打了个寒颤。他用质问的眼神望着杨禾呈,杨禾呈着急解释:“我什么都没做。”豆柯提高声音:“那你准备做什么?!杨禾呈,我们之间可以再多一点坦白吗?”杨禾呈一听这话,眼泪不自禁的就流下来了。豆柯心里暗暗叹气,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alpha的眼泪可以这么多?!杨禾呈带着哽咽:“我之前很想你,我想把你抓回来用链子把你一直锁在我身边,让你哪也去不了!”豆柯手掌被惊出一手冷汗,杨禾呈对他的偏执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但是豆柯还是强撑继续质问:“那你刚才是准备锁住我?”杨禾呈没有回答,但无声也是最好的承认。豆柯看着杨禾呈像一只做错事的小狗低下头,如果他有尾巴此刻可能已经垂得低低的了。
豆柯往前走两步,更加靠近杨禾呈,“那最后为什么没有锁住我?”豆柯的声音很轻,时不时有些热气儿喷在杨禾呈的下巴处。
杨禾呈被撩的浑身燥热,腺体又开始发热发胀,信息素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向外散发:“太吵了,我一碰它就很吵。”豆柯没太听懂这个解释,“吵?”杨禾呈伸手摸了摸豆柯的耳垂,这是杨禾呈最喜欢的豆柯身上的部位:“你在睡觉,我怕吵醒你。”
豆柯被杨禾呈带着凉意的指尖刺激的一抖,同时也因为杨禾呈的回答而震惊。
鬼使神差的,豆柯却把那条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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