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后,站在他面前说他的爱恶心。
真他妈可笑!
杨禾呈猛地把伞甩远,拉着豆柯往车的方向走去,“觉得我的爱恶心?好!好得很!”杨禾呈用力的把豆柯推进后车座,俯身弯腰一口直接咬在了豆柯的腺体上!豆柯也完全不甘示弱,抬头也咬在杨禾呈的腺体上,两个人谁也不示弱,直到两个人的嘴上都占满了对方的献血才松开嘴!
杨禾呈扒下豆柯的裤子,掐住了豆柯的脖子:“别他妈动!”豆柯抬眼恶狠狠的盯着杨禾呈,“你要是敢在我爸的墓碑前干我,我就敢跑下车一头撞死在这里。”
这话一出,杨禾呈手上的力气一下子全都泄了,他被愤怒冲晕了头脑,脑袋里完全没有思考任何东西。松开豆柯后,躺在后座上喘着粗气:“穿好,我们回家。”说完下车坐到驾驶位,踩紧油门飞驰而去。
别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住进来一个管家姓王,五十多岁的一个老头子,跟豆柯他爸爸年纪差不多大,只要杨禾呈不在家的话,豆柯的一举一动都是被管家监视着的,他甚至连出门都要给杨禾呈报备。
但是今天豆柯必须要出门,今天是他妈妈飞去新加坡的日子:“我今天想出门。”豆柯拨通了杨禾呈的电话,杨禾呈刚好处理完手上的文件,准备好好和豆柯聊一下天,语气不禁放温柔了几分:“要去哪儿?”但是杨禾呈又何尝不清楚,但是豆柯他妈妈去不了新加坡,因为杨禾呈把他妈妈的票改到了芬兰。
“想我妈妈了。”豆柯还是一潭死水般的回答道。杨禾呈想了一会儿:“我回来陪你一起去。”豆柯越来越弄不懂杨禾呈了,每天晚上准时回家和他一起吃晚饭睡觉,早上亲自下厨给他做了早饭才出门上班,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们是夫妻。豆柯不习惯这样的杨禾呈,前天甚至把身上全脱光了躺在床上,希望杨禾呈能像以前一样,把自己当作泄愤的工具,但是杨禾呈没有,杨禾呈慢慢趴在豆柯的身上,一口含住了豆柯软趴趴的鸡巴,轻轻吮吸,最后倒是豆柯舒服的射在了杨禾呈的嘴里,最吓人的是,杨禾呈竟然把豆柯的精液全都吞下去了,“舒服吗?”之后还必须强迫豆柯回答,但是豆柯没有,他拒绝和杨禾呈一切的沟通。
“豆柯,你大姨那边你调查过吗?”豆柯坐上杨禾呈车后,在就结伴而行了。王慧顺走在里面,略带歉意:“不好意思哈,我姐就是这样老想着替我解决终身大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她这个人没什么坏心眼。”
豆柯笑笑:“我没放在心上,倒是你,oga脸皮薄,你不要害羞才是了。”一句玩笑话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得到了缓解。
安静了一段路程,王慧顺犹豫着开口:“你这一年里,有碰到感兴趣的人吗?”豆柯摇摇头,发现夜太黑了,对方没看见又开口说了一句:“没有。”
王惠顺安静走在豆柯身边,没有再说什么了。小县城晚上安静得很快,没有什么娱乐项目。街上的人已经是稀稀拉拉的了。豆柯把王惠顺送到她家楼下,“我就先走了。”王惠顺却叫住了他,像是憋了很重要的话要给他讲,“我有话想给你说。”豆柯停住了疑惑的望着她,居民楼下面的路灯太高了,两个人都有些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
“我想说的是一年前还没来得及给你表白就被你拒绝了,但是经过这一年的多多少少的接触,我发现我对你还是很有感觉,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王惠顺说完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豆柯愣在原地,他确实没想到已经过了一年王惠顺对自己想法还是没有变。他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王惠顺很紧张,她又加快语速说:“你要是没有喜欢的人!不如和我试试吧。”豆柯穿着卫衣站在路灯下,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面对王惠顺的心情是怎样的。他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又到秋天了,好像他这一辈子发生印象深刻的事都是在秋天。
王惠顺踮起脚尖在豆柯的脸边快速的亲了一口,“这样的程度你能接受吗?”豆柯这才回过神来,“对不起。”说完转身就走了。他没能力接受一个人纯粹的爱,现在的豆柯不能被爱也不能去爱,他所有的情绪在杨禾呈身边已经堙灭了。他以后只能一个人孤独的过完余生。
这晚之后,豆柯明显有些避着王惠顺,他不愿意再和她有什么纠缠,对于两个人都是不公平的。
幸好王惠顺经过了今晚这次,也没有非要找豆柯要个答案。或许这就是成年人之间独有的默契。
这是豆柯来到平县的第三年,一切都走上正轨的时候,手臂上和肚子上的疤越来越淡了,这也很正常,他本来也不是一个疤痕体质。他也再也没有出现过耳朵暂时性失聪的情况。一切都越来越好的情况下,第二年的春节,他妈妈来到平县陪他一起过春节了。
“这儿!”豆柯在车站用力挥手,他妈妈大包小包带了很多东西,“儿子!”豆柯把东西接过来,放到了出租车的后备箱里:“怎么了带了这么多?”
他妈妈擦了擦汗,“你这小子一点也不恋家,我给你带了很多你喜欢的。”好在豆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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