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鹰扬一算就知道了,他就是个替死鬼,事前稀里糊涂的分点小钱,事后推出来受死的那种,事件还和夺嫡有关。皇子打架,平民遭殃,是有点惨。
叶季歌听在耳里,也挺惊喜的,毕竟他是尽了人事,也毫无办法了,便问道:“什么转机?”
迟鹰扬微笑:“这不能白告诉你,先给卦金。”
叶季歌一愣,同时凌灏渊也是一愣。
这爱银子的美先生……
令人叹为观止。
叶季歌反倒有些高兴,要银子的先生才有攻克的点!反正历年征战赏赐他,他有的是银子,什么都不要的才可怕呢,于是叶季歌便问道:“那先生要多少卦金?”
迟鹰扬微笑:“随喜就行。”
反正多少也要给一点。是了,他就一身朴素玄衣,而叶季歌身上,却佩戴着家中长辈给的玉佩、手镯,十根手指里有五根都戴着宝石指环,一看就知道很富有。
美先生摆摊测字只有沙盘和树枝,穿得衣服虽然明艳,款式却老旧,是个人都能看出他穷。要是美先生不穷,肯定会像叶季歌那样穿金戴银的。
怪不得美先生频频打量叶季歌,不但是一路人,还富有。
凌灏渊撇了撇唇。
被眼皮子浅的区别对待了,任谁也不会喜欢。正想劝一劝小叶,这边迟鹰扬已经在小破宅里转了个圈出来。
迟鹰扬一出来,便对叶季歌说道:“我知道,你的友人,应该是家中独子,父母双亡,最近惹了严重的官非。而你和你的友人其实并不熟,是嘛?”
要是很熟,这个友人都要被砍头了,叶季歌还能和凌灏渊谈笑风生呢?
而叶季歌则是惊诧地看了看他,说道:“中!其实他是我一位友人的族里的小孩,按律法,理应秋后斩首。那位友人已经故去,族里就剩他一个,没别的香火了。我不忍他全族死绝,但事关重大,他参与其中,我也无法求情。见到先生,忽然想起这事。”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了,也没太放在心上,谁会求助于一个又年轻又美、又穿得花哨的算命先生?
迟鹰扬仔细看了叶季歌几眼,又掐指算了算,回道:“他犯的事,应该和文书有关,没谋财害命,命不该绝。有个转机。”
迟鹰扬一算就知道了,他就是个替死鬼,事前稀里糊涂的分点小钱,事后推出来受死的那种,事件还和夺嫡有关。皇子打架,平民遭殃,是有点惨。
叶季歌听在耳里,也挺惊喜的,毕竟他是尽了人事,也毫无办法了,便问道:“什么转机?”
迟鹰扬微笑:“这不能白告诉你,先给卦金。”
叶季歌一愣,同时凌灏渊也是一愣。
这爱银子的美先生……
令人叹为观止。
叶季歌反倒有些高兴,要银子的先生才有攻克的点!反正历年征战赏赐他,他有的是银子,什么都不要的才可怕呢,于是叶季歌便问道:“那先生要多少卦金?”
迟鹰扬微笑:“随喜就行。”
反正多少也要给一点。
不然,别人欠他一命却不还,那一辈子的福气都得顺着天道还他,甚至下辈子、下下辈子的福气和命都得用来还他。
但只要随喜,他收了,觉得够了,别人就不用欠他命了。
他也没那么多条命可以送出去被别人欠着。
迟鹰扬此时心里约莫估算一下,安南王王府一条人命才值十两,京城的老破小的犯人,应该不会多到哪里去吧?
结果叶季歌直接把整个钱袋子都给了迟鹰扬,迟鹰扬随手颠了颠,哎呀,还蛮沉的。
打开一看,足足二十两!
这副猴急打开钱袋子的样子,也看在了叶季歌和凌灏渊的眼中。
凌灏渊:“……”
叶季歌则是喜欢儿,喜欢银子的美先生没什么不好的,他有钱,美先生和他是绝配!
叶季歌问道:“这够吗?出门没带这么多,回家还有。”
凌灏渊:“……”
他回去之后一定要和小叶子好好说说,免得家底都被掏空了。
迟鹰扬则道:“够了,其实救命的机缘,在他家中最老的长辈身上,具体要怎么救我不太清楚,因为不懂律法。”
“!!!”叶季歌问道:“对,我懂了,朝廷律法,如果家中有年老长辈,那唯一的血脉可以逃过死罪。可原来他家有长辈?”
他和这人真的不熟,本来求情时都是走以平民百姓不知情来求的,而他家里有没有长辈,真不清楚。
迟鹰扬回道:“你们到他村子里的宗祠去找,应该能找着。他亲缘薄,应该是那种记在文书上的、记了名的长辈,没有直系血缘关系。”
叶季歌点头谢道:“懂了,我现在就派人去找,先生家在哪儿,到时候找着了,登门拜谢先生!”
迟鹰扬回道:“没有家,暂时还没买屋子,等有屋子了,有缘才能来相会。”
叶季歌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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