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米来到耀星还是在进入景明之后的第一次,对这个地方她还是有感情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职业装,发现沈家和景家可真是亲戚,公司员工的衣服都差不多,女孩子的工作服都是白衬衣,小包裙,长度刚刚好,不会性感,不会古板,明明是职业装,却有着青春的活泼。“小姐,我在沈总的办公室等他吧。”硬着头皮跟着秘书小姐钻进了衣帽间地板上拉开的土地板的入口处。扶着扶手,慢慢走下去,铁质的楼梯很陡,田小米走得很小心,感觉这楼梯新得很,电焊的印记都很新。田小米在耀星呆了那么久,居然不知道会议室的另一道门是直接通到沈竞文的办公室的,这不是坑人吗?她以前在这里开会的时候从来不知道这边可以通往沈竞文的办公室。秘书带着她从过道往前走,在一处办公室的门前停下来,敲了三下,“沈总,田小姐来了。”田小米心里一跳,居然还有地下室,她真的是彻底的晕了,这秘书是想干什么?23楼的地下室,不是22楼吗?为什么不直接叫她送东西送到22楼啊?【1】 【6】 【6】 【小】 【说】“哪里,只是运气好。”田小米谦虚的笑道。她感觉到脸上有些滴滴答答的感觉,好象有水,一点点,变成线似的往她的脸上滴,她都不敢睁开眼睛看他。她被他搂着紧紧的,紧紧的,她又听见他喃喃的说,小米,我想你,想你都睡不好。心脏要想冲破束缚拼命想要跳动却无功而返的感觉,快要窒息似的,她痛得捂住胸口,慢慢的缩下去,缩下去。田小米觉得这些当老大的是不是都喜欢这样搞?神秘兮兮的,搞得跟什么一样?为什么要这么秘密的来见她?走小门?那句话,绵绵的,像糖一样,拉成丝,断不了,绵绵的糖,劲道如此的好,那根丝可以拉到天际,可以拉进心底,慢慢的缠,慢慢的绕,黏力如此的好,绕在心上便结成硬硬的糖块,心疯狂的想跳,却也跳不动了,跳不动了。不行!她不跟她去了,万一被杀了连个证人也没有。可是沈竞文不是傻的吧,电梯里有监控的,她可是在23楼下的电梯进的耀星啊,不像是有意要谋杀她啊。沈竞文追出去后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还是没有人来,田小米等得有点烦了,她讨厌这样安静的环境,又没事情做,闲得空,她是个空不得的人。电梯里摁下23。秘书小姐看着田小米紧张的样子,扑哧一笑,“田小姐,你别这样啊,我们沈总可是有女朋友的,陈氏集团老板的女儿,你放心啊,没事的,真出了事,我给你当证人。”沈竞文抬腕看了看表,“等会吧,我有个朋友要过来。”小米,你有没有生过病?有没有经常吃些补品?有没有经常哭?有没有很累?田小米才一坐下,门被拧开,很久不见的的时尚卷发扎成了马尾,有点混血的漂亮脸蛋很有精神。吊带,短裙,高跟鞋。外面那一句可以穿心刺肺的“谢谢,麻烦了。”响起,泪如泉涌,不可遏制。到了休息室不算,秘书小姐领着田小米进了衣帽间,拉开中间的地毯,土地板上有个拉环,秘书小姐用力拉开后,大喘了几口气。周一到周五上班,晚上能加班的时候就加班,周六去医院,周日在家调养。连吃那些药,她都觉得是在做事,独独不能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一点事情都没有。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才几个月不见,你就把我忘了是不是?是不是?“工作怎么样?”22楼这一间很空,似乎很久没人办公了,办公桌也没楼上的新,桌上一层的灰。难道是因为对她余情未了?故意的?身体落进那个梦了千万次的怀抱,那个胸膛,梦了千万次的那两片唇,落在她的额头,她的发尖,她的耳际,她的眼角还有眉稍。田小米赶紧跟上去,礼貌的问道,“小姐,不好意思,我是找沈总的,你知道的,这个合同我是要交到他的手上。”她没有回答,她回答不出,无力。因为他问一次,她的心就被割一刀,血流不止,生命垂危哪还有力气说话。江律旻,江律旻啊。脑袋甩了甩,不可能啊,上次见到那个,一看两个人就有一腿,沈竞文再怎么纨绔,但她也不觉得他是那种人。她心底喊着,嘴里却喊不出声,喉咙像被堵住似的,用沙堵住的,以为有缝隙,却是一口气也钻不出,一口气也吸不进。她“哇”的一声哭开,仰起头猛地搂住他的脖子,她咬他,狠狠的咬他,她恨不能咬死他,一口一口的全吃进肚子里,装在肚子里就全是自己的了。她一边哭,一边啃咬,他的唇都被她咬出了血,搂着他的大手又紧了紧,互相,啃咬,敏感的舌尖都尝到咸咸的味道,不知道那味道是谁的,交融在一起,又成了一种特别的咸。苦苦的咸,酸酸的咸。“旻哥哥,你不想要我么?不想么?”他有想过,爷爷身体好起来之前,她如果跟了别人他怎么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那次跟客户见面碰到沈竞文和,沈竞文说经常在医院碰到她,不是感冒就是这样那样的小毛病,每次碰到都是拿化验单,沈竞文还问他,她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有些坚持不下去,她又埋下头,虚脱似的搭在他的肩上,泣声说,“对不起,我还是懦弱,没用,我居然什么也做不了,我能做的,除了想你,我什么也没做。在你的面前,我显得好没用”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捏住,呼着重气,“小米,小米,我们改天,改天再……”他没有说什么,田小米也听得出来,她不肯,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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