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非常困难,没有精力给予她太多的关怀,而她也没有兄弟姐妹,从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摔倒了,自己爬起来拍拍手;受伤了,找医药箱找医生包扎;被同学欺负了,就自己默默忍着或者伺机反抗……她有自己的一套生存之道,但都是“她自己”的,从来没有出现过其他人的身影。
她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了,谁知如今竟听见楼远说:“你可以多依赖我一点。”
就像是忽然在浮沉的海洋中抓住了一块木板,终于可以在风浪中稍微松一口气一样轻松。
江琼笑了笑,说:“好呀。”
就算这是楼远的又一个试图控制自己的套路,她也吃得心甘情愿。
漂太久了,总想有个依靠,为此就算需要付出一点代价也无妨。
到楼远这边上班后,江琼的工作其实和之前差不多,区别只在于楼总特许她在家里加班,不用一有事就往公司赶了。
而且别看楼远平时一副爱她爱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他在工作上是异常的公私分明,该江琼完成的工作,一点儿都不会推给别人。
江琼觉得这样也挺好,不搞特殊,有利于自身发展也有利于办公室关系和谐。
只是有的时候需要加班还是难免怨念。
“又有新的资料需要整理呀?”周末午觉刚睡醒,江琼就看见了手机上主管给她发过来的临时任务,苦着脸靠在床头不想动弹。
楼远听着她软软的声线露出笑意:“好好工作哦,不完成任务是会被老板开除的。”
“万恶的资本家。”江琼瞪了他一眼,“嘿呀”一声从床上下来,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往书房走。
万恶的资本家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撑着脑袋问她:“需不需要为你提供美味的下午茶呀?”
江琼立即道:“请务必所有种类各给我做一份!”
那天和楼远谈过后,他果然不再像之前那用紧张到神经质的地步了,而江琼也尽可能地主动和他分享自己的生活,让自己逐渐习惯生活中另一个人的存在。
其中的重大决定之一,就是和楼远同居。
她现在搬到了楼远的公寓里,一开始还分房睡了几天,后面有天晚上楼远“迷迷糊糊”地进错了屋子,扒着江琼的半边床睡了一整晚,之后就两人一起睡到了主卧里面。
楼远睡觉的时候更像一只大猫,黏黏糊糊的,尤其喜欢抱着江琼。男人身上火力旺,江琼大夏天地被热醒了两次之后,默默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两度。
江琼在书房里发了一会儿呆,终于从迷糊的状态回过神来,连忙在电脑上打开主管发给她的文件。
任务不困难,但是比较繁琐,江琼接了杯水,做好了坐一个下午的准备。
过了一会儿,楼远端着盘子来了。
虽然说是各种类型都来点,但楼远也知道那只是江琼在瞎说,他挑着姑娘喜欢的饼干水果摆了一小盘,顺便泡了杯茶。
“啊,谢谢,我一会儿就吃。”江琼说着,眼睛还没离开屏幕。
楼远嗯了一声,将盘子放在书桌上,正要出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回身绕过桌子站在了江琼背后。
江琼扭头看他:“怎么啦?”
楼远一笑,俯下身去亲她的耳朵和脸颊,最后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他对江琼说:“琼琼,我想要了。”
江琼耳朵一红:“那等我写完这份报告,晚上和你做?”
“不,我现在想要,”楼远说着,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腹,“我都硬了……”
男人皮肤滚烫,块块腹肌整整齐齐,江琼看得太多,此刻光是触摸都能想象出它们的样子。
她耳朵通红,二三十岁的男人,肉体的力量、精力都处于最巅峰的状态,性欲强是很正常的事情,有的时候楼远拉着她搞自己,一晚上能射好几回。
她其实也有点心动,但是奈何工作还没完成。
“你刚才还说不好好完成工作的话,要把我开除的,现在怎么还来干扰我工作呢?”
楼远信口开河:“工作和做爱又不冲突,你忘了上次在我屁股里放了什么了?”
“什么不冲突……”江琼失笑,随即就想起上次的事情,一时卡住,半晌才心虚道,“那不是你自己要我放进去的吗……后面发生那种事也是意外呀。”
之前有一次楼远在午休的时候逗姑娘玩,摸出了个跳蛋让她给自己塞进去,江琼瞪圆了眼睛说下午还有工作,但楼远却说没关系,于是江琼只好照做,然后拿着遥控器出了他的办公室。
她当时原本也没打算碰那个遥控器,结果不想放在抽屉里后,被后面的东西压到,意外启动了跳蛋。一整个下午,楼远在办公室里坐了多久,那小东西就跳了多久,到下班的时候江琼进去,他腰都软了。
江琼一面手忙脚乱地把遥控器找出来关了,一面感叹这东西续航能力真不错,楼远感觉自己要废了。
这会儿楼远提起来,颇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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