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不能求饶,不能停下来,女武神的决心不容置疑。皮带一道道抽下来,不多时,两瓣肥肿的屁股上布满鞭痕,高高鼓起,热度惊人。穴口吞吐钢笔,鞭子落下来就瑟缩着往里吃,吃一点又往外挤,笔尾蹭着腺体。他被李梓涵彻底吊住,用近在咫尺的高潮,疼痛成了催熟剂。时而顾及高潮时而顾及疼痛,两个符号硬生生合在一起,不止不休地相互渗透。楚棘被玩得四肢酸软,腰部以下痛到麻木,哭喊着往前挪,屁股放荡地躲闪。他伸长胳膊,从床头柜的缝隙里摸出一个盒子,磕磕绊绊用牙齿打开。背后李梓涵停下来,呼吸有些喘,看到楚棘从里面拿出一根假鸡巴,移到嘴边屈辱地舔湿。他似乎好受一点了,大腿仍然发抖,钢笔与穴口之间却冒出一圈水渍。
李梓涵甩甩手腕又抽了数十鞭,楚棘的舌尖在假鸡巴侧边游走,表情迷醉。他已经听不清声音,听不清李梓涵是不是又在笑。这根鸡巴是某一任男友送的情人节礼物,柱身上盘旋着蛇鳞般的水蓝色纹路,侧边有两排软齿,一排粉色一排紫色。李梓涵捏着钢笔又随意插了他几下,换上那根已经被舔湿的假鸡巴。捅进去的时候楚棘急促地抽气,一下子被插满,爽到想要喷尿。李梓涵把腰带扔到地板上,整个人贴上来,左手绕到前面,虚虚掐住他的脖子。假鸡巴开关打开,旋转着震动肠肉,软齿顶住腺体钻磨,发出细小噪声。喉咙上的手逐渐收紧,另一只手玩弄他的阴茎,用指腹揉搓系带,拇指微微剥开尿孔。来回弄了几次就要崩溃,在一片窒息的白光里海啸竖起山崖,高潮迅疾而猛烈。楚棘没有先射精,而是直接在李梓涵的手里边尿边射,水柱刺痛尿道,满屋腥臊气味。腰和屁股前后摆动,他哭叫着想让假鸡巴停下来,但浑身无力,被李梓涵压在身下,无法挣脱。这场和奸中存在深刻的受制于人,他注定失望,注定迎来幻想的破碎甚至毁灭。李梓涵关掉了开关,躺在楚棘边上,她盯着自己满手的尿液,转动手腕仔细观察,神色平静,没有情绪波动。
性欲产生,性欲回落,这不是必须要解决的事情。
楚棘又感到犹豫,他不能判断女武神之死是否发生。李梓涵衣衫齐整,内心活动无从观测。同时他感到疑惑,撑着手臂坐起来,“你好像经验很丰富。”
“刚刚洗手时查的。”李梓涵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天呐。楚棘捂住眼睛无声地笑,肩膀耸动。很爽,从来没这么爽过,爽到腿和屁股一直打颤,爽到想把这一段性高潮永久上载。是因为冒犯吗,还是权力关系,或者洞察与洞察之间的卯榫结构。不,都不是。是因为对方智商高,仅此而已。他掉入人与神之间的缝隙,连同破碎的性幻想。
李梓涵的眼睛仍然是深而沉的质地,她没能找到「位置」,但找到欲望。许多年来她对人类外貌没有感知,此刻楚棘躺在床上,蜂巢形状的床头灯分割他的脸,一种安定的美丽形成记忆。除开刚刚查到的,她还知道一些基础知识。
“为什么不是你操我。”李梓涵发问。
楚棘感到奇异,女孩态度很自然,像在问今晚吃什么。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绵亘十年的巨大盲区,他不能说是因为神没有自由意志。
“可以,都可以。”楚棘光着身子,翻出一盒椰奶爆珠。在这一时刻打上标记,女武神还活着,但当他产生偏离轨道的异心,女武神之死就此注定。
命运。楚棘心想,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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