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不量力的笑柄情何以堪?“我不走行吗?你有婚约,而我不愿因我而使另一个苦苦等候的女子蒙受不幸,我是介入之人,合该我离开”“不许!”管少阳粗声地打断她。“我说过我爱的人是你,为什么你要走?”席吹雪不是他要的,早在多年前他就非常肯定。“我承认我刻意欺骗了你,但我有不得已的苦衷。”管少阳试图解释他的担忧。夜儿不听他的辩解,她哀伤地退了一步。“你早知我是谁了,你是雪表姐的未婚夫婿啊却让我像傻瓜似的投入感情”她深吸一口气,该决定了,她没勇气去抢夺别人的幸福。夜儿幽幽地看向他。“你回江陵娶雪表姐吧,我和你在此该分别了,盼你珍惜幸福”“为什么这样说?”管少阳弄不清她的心思究竟有多千回百转,竟一心往死结里兜!他怒气冲冲地抓住她的手,力量之大,连握在她手里的冰琐璃也自青纱绣袋中甩了出去。“难道你不爱我?才愿意将我让给别的女人?说话!”“我的东西掉了!”她恍若未闻地喃喃自语,慌乱地寻找。失去了管少阳,冰琐璃已成她唯一的纪念了她不能失去它,她不想再留在这儿自讨没趣,既然已找到阳哥哥,回江陵,那才是她应走的路“说话!回答我!”管少阳无法忍受她的忽略,恼火地快步走向前,早她一步拾起绣袋。“它有这么重要?是了,我记起来了,那日你就是为了它几乎丧了命!”“会让女人般的小伙子如此疯狂的,大抵不合。和订情信物相差太远”那日他戏谑的笑语此时竟教他心痛莫名。“还给我”别将她唯一能留下的东西也夺走。“它既然此你的生命重要,那我更与它没得比了?”他冷声道:“我倒是要看看,什么珍宝会让你连生命都不顾!”他粗鲁地扯开绣袋,将里头的东西甩在桌上,澄澈青绿的玉石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撞击,碎裂成半。这玉形是管少阳愕然。“冰琐璃?!”她尖锐地抽了口冷气,抖颤的手捧起碎裂的玉琐璃。碎了、裂了,这分感情终究也走到了这一步绝路,该死心了,不属于她的东西,自己不该强求夜儿苍白的脸庞满布泪痕,管少阳心疼地蹲下身,轻柔地为她拭泪。“我说过我不娶席吹雪,我要的是你啊,傻人儿!”“而让我成为罪人?”她反问他:“我怎能?怎能?”“你听我说”该死!怎的成了这一团混乱?管少阳即使想解释,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起了。“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此刻,她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想逃离这个地方、逃离他。
黎夜儿心念一起,便将手中跟随她多年的冰琐璃放在桌上,慢慢地退后退后直到门边,才哽咽地说道:“破碎的冰琐璃恢复不了,像是注定我们的情路难以同行,这辈子我注定是被遗弃的命运,我认了。”宛如最后的告别,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他的身影深刻脑海;过了今晚,他便是管少阳,而非只属于她的管非了。“请回江陵去吧!雪表姐正盼着你回去,我的阳哥哥。”语毕,瘦弱的身形奔出了厅房,奔出了凌云山庄,消失在寒凉的夜色里。避少阳终究没有追上她。细雨纷飞,在夜风中落在她身上,轻薄的白衣浸成一朵朵沾湿的水花。冲出了凌云山庄,逃出那个令她难堪的男人,心头的酸涩才渐渐浮现在她脸庞;她胡乱地抹去眼眶的刺痛,分不清脸上的是她的泪或是狂乱的雨丝?“天哪”夜儿仰望幽暗的天际,没有星辰的夜晚伴随她闇暗的心,她找不着,她无法认清究竟哪一条路才是她的方向。回江陵吗?不,她如何能以背叛的心回去?那么,普天之大,何处可容她身?什么地方才是她永远的归属她跌坐在地,感觉体内的温度正一点一滴地流失,绝望的感受正逐渐掏空她的知觉。这样也好,她不必回江陵,不必去面对雪表姐而无法原谅自己背叛的感情,她如何能若无其事地在雪表姐面前假装自己从未爱过管少阳她的未婚夫婿?眼前模糊了,夜儿失去了继续走下去的勇气,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中,她没有发现一道黑影闪过,危机正慢慢地接近她“黎夜儿,我终于找到你了。”低冷如鬼魅的声音自夜儿的身旁响起,她惊然抬头“是你?”她的口鼻被来者以白布捣住。“你”她惊恐地瞪着来者。怎么会“别怕,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伤害你。”对方扭曲的脸在眼前幻化成无数个恐怖的表情,她想挣脱,但浑身愈来愈无力,终于夜儿失去了意识。“凌霄,你玩够了?可以把夜儿还给我了吧?”管少阳冷言道。“我不懂管兄所言为何?”对他竟找到自己的隐藏之处,凌霄表情中有一丝的讶异,随即恢复了悠闲,继续喝茶品茗。有别于凌云山庄的富丽堂皇,这里显得清幽僻静多了,因此此地是他向来常驻足之地。“夜儿,不就与你一道吗?”“你少跟我装胡涂!”管少阳瞇起眼,狠厉地道:“我可以来到这里,就代表我已掌握你的某些秘密,你要玩命就自己去,别把夜儿拉下水!”凌霄好整以暇地开口:“是吗?我从不敢小看你,管少阳江陵管府的继承者、影飞城的重要人物。”避少阳走近一步,浑身散发冷厉气息。“你果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好说。若是与你相比,我的功力可是差上一大截。”凌霄笑道。自己的身份早在多年前就已消失在这世上,且被刻意隐藏,能够在凌云山庄绕上几圈就发觉出异常的管少阳,当然不能小觑。“对我,你又知晓多少?”“不多不少,从你出现的那一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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