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楚君这下可来了兴趣,“什么血脉?”
应诀轻轻拍了一下淮楚君的头,“淮楚君问这么多作何?”
“就问问而已,你还不高兴了,你是不知道前面千笑玲珑说你被歹人占为己有时,我有多担心你。”
应诀刚刚轻拍人头的手转而蹂躏了两下淮楚君本来梳得极好的头发,还一脸歉意地道:“让淮楚君担心了。”
“应诀!手,拿开,我的头发全乱了!快揉你秦师弟去。”
可怜的单身狗痛斥着好友。
应诀乖乖来到了秦晟的旁边,秦晟抬眼瞧他。
应诀礼貌微笑,“秦师弟,可以揉你的头吗?”
秦晟似乎是觉得应诀无聊,但仍是没有半分迟疑地点头,“可以。”
应诀笑了,上手轻轻给人揉了两下。
连发丝都不带乱的,这压根就不是刚刚揉他的力度!!
淮楚君眼中满是谴责。
应诀全当没看见,淮楚君这下是真的生气了,谁还没个道侣了,等着!他回去就去拜访殷殷妹子!
应诀还不知道淮楚君想要偷家的想法,在和人开了个玩笑后,就开始寻宝起来。
这个全是机关的古墓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古墓,这位是有道侣的,其甚至因为自己曾经错过道侣,而在古墓中种下大量那有利于有情人在一起的花海,既如此,对方又怎么会不将自己的墓地与道侣的墓地用机关相连。
简单来说,找到这位的坟墓,就相当于找到另一位大乘期修士的坟墓,而另一位大乘期修士便是之后剧情的关键。
那位道侣乃是一名大妖,手中妖刀是用邪仙脊骨打造,又饮了数千年的鲜血,一身邪气极重,此刀的出现算是给秦晟入魔埋下的一个引子,当时书中着重写了秦晟握住那邪刀之后,险些被其控制。
系统乃至天道是想秦晟走成魔路子,这妖刀的存在至关重要,但应诀本人还是不想秦晟接触这过于血腥的刀,倒不是他对魔道有意见,而是应诀觉得就算要成魔那也不该是逼着人成魔。
所以在一行人在古墓中摩挲的时候,应诀有意带着淮楚君不去接近那放着一张古画的密室。
感谢他运气不错,刚好就找到了那可以连接另一个古墓内部的山水画。
应诀都已经如此避免了,结果三人在误入一个密室触碰机关后,竟是就被传送到了那间放着古画的房间。
应诀:“……”
剧情要不要这么顽固。
被传送到这个房间,淮楚君飞天福鼠的血脉让其第一时间留意到了那挂在墙上的画。
“这画瞧着有点不对劲啊!”淮楚君想要凑近。
应诀一把把人拉了回来,“我看这幅画很对劲,不就是一副普通的山水画吗?”
“是这样,但整幅画都是水墨色彩,唯独那泛舟的人瞧着颇为奇怪,越看越像是用血画出来的。”
“那也没什么不对劲。”
“不,肯定是不对劲,淮楚君你要相信我飞天福鼠的血脉啊!”
应诀就是太相信了,原著中可不就是这只福鼠触摸了那画卷,被其卷到了另一片古墓,秦晟也不会紧随其后。
在应诀尽力阻止淮楚君的时候,秦晟也瞧向了那幅画。
“大师兄是知道这幅画中有什么陷阱,既如此,直接与淮楚君说不就好了。”秦晟与应诀传音道。
用的传音,这可就有点意味深长了。
应诀微微眨动了一下眼睛,同样传音,“秦师弟看这画可有觉得有什么特殊的。”
“很突兀,这幅画在这房间中好似多余的一件东西,想来是人都会想要靠近瞧瞧,看来这画不对劲的地方便是在这里了,而大师兄看那画的目光很熟悉,就好似你已经提前知晓画中有什么东西。”
应诀知晓秦晟的敏锐,他若是对此避而不谈,恐怕更会引起秦晟对那画的关注,既如此他索性直言道:“我之前来过这房间,一旦靠近那画就会被吸入到那画中,很危险。”
淮楚君前面还蠢蠢欲动,一听这话立马后退几步。
“原来只是被吸入画中,亏我还以为是这画后面藏着进入另一个密室的暗道。”
在知晓这里没有好东西后,淮楚君就要带着两人换一个地方,但走之前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这密室,“可我血脉之力却明确指向那边有好东西。”
“也许真的有什么好东西,淮楚君不若去看看。”刚刚还想要人走的应诀主动道。
他这般,淮楚君反倒是有点不敢去看了,毕竟应诀这般实在有点像想看他吃瘪。
一行三人最后还是决定离开此处,唯独秦晟在离开的时候多看了一眼那墙上挂着的画。
在离开那处密室后,三人又遇上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机关,也险些在这些机关上吃亏,但总体而言还是收益更多。
应诀的心一直是提起的,总觉得他们会又被送回那放着画的房间,事实却是一路无事。
在三人一同离开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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