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动手。”
“我?你!”淮楚君都要炸毛了,“我跟你一个魔修说不清,那可是食心兽,知道食心兽为什么要叫食心兽吗?知道这样的上古巨兽为什么会被一堆上古大能赶尽杀绝吗?”
想当年食心兽可是差点大半个修真界沦陷,这样的东西他们居然也敢放出来。
应诀是有轻微洁癖的,这洁癖在原主的加持下曾经一度还有加剧的趋势,哪怕如此应诀还是伸手拍了拍淮楚君的肩膀,白皙干净的手沾染上淮楚君身上的血污。
应诀用着极为平静的眼睛看着对方,然后对着淮楚君道:“不用太担心,离殇魔君只是拥有食心兽的血脉,而不是真正的食心兽。”
淮楚君微有放松,却也还是不敢真正的放松。
若是越飞轩的人族血脉占主要部分,那红发魔修又何必如此担忧。
秦晟瞧了瞧应诀手上染上血腥的手,给对方递了一张手帕。
应诀用水球术将手洗了洗,然后才接过秦晟的手帕擦拭手指。
“越飞轩食心兽血脉的名声我在血煞魔宗也曾听闻过,”秦晟在应诀擦手的过程中与人道,“因为其曾经在混芸岗屠杀了一千四百六十一人,等血煞魔宗找到他时,其身边全是撕开的碎块,血煞魔宗的人就算表现得再如何亲近对方,其实本质上还是惧怕他的,生怕其哪一天解开封印,像当初混芸岗一般。”
“那秦师弟觉得其为何要在正魔大会中解开封印?”
“越飞轩与沈砚之争斗多年,如今他被怪物缠住,沈砚之夺冠的可能性更高,他不想将这夺冠的机会让给沈砚之。”
“这可能是其中一个理由,但不应当是全部,他大概还想证明其已经能够完全掌控食心兽的血脉,血脉从来只是一个人的加持罢了,当人畏惧自己的血脉时,有可能心境受损。”
秦晟失笑,“大师兄这话是故意说给我听吗?”
应诀用鼻音无意义地发出一个音,然他本人却是义正言辞的传音道:“怎么能说是故意呢?”
秦晟轻笑一声,闷闷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无奈。
“可是我与越飞轩并不相同啊!师兄,这又当如何是好?”
秦晟以往灵根被废之后,动用血脉之力时要么是意识被身体本能控制,要么是事后接受令人痛苦的反噬,等再到后面点,他拥有一定实力后倒是很少再动用血脉之力,除去自身大多时候还是能应付,还因为他动用血脉之力时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
秦晟不由回想起那人对自己所说的话。
“上古吞天兽血脉,居然当真有凡人能够拥有此等血脉,以凡人之躯承受此等上古妖兽血脉,必将被反噬,小子,你若想求仙问道,以仙人之躯飞升,还是少使用点血脉之力吧。”
不能以仙人之躯飞升对秦晟来说算什么可怕的东西,他真正怕的是不能与应诀处于同一阵营。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若是跟应诀处于不同的阵营,这各大势力之间还保持之前的相安无事也就罢了,一旦开始乱了,两相为敌,秦晟既担心应诀会舍弃他,毫不犹豫地选择自己的道,又担心自己的存在让应诀感到为难。
爱情当真是一个极为可怕的东西,他让人觉得自己不再像自己。
应诀沉默了好一会去思考秦晟方才的问题。
看过原著的应诀知道秦晟的血脉是什么,当然也知道秦晟后续的确因为血脉原因难以进阶化神境界,道心受阻,但化神那都是多久之后的境界了,他现在完全没必要那么急。
于是应诀在思索之后,给出了这样的答案,“我并不是秦师弟自然也无法切身感受秦师弟的苦恼,但无论如何,我总归是站在秦师弟身边的。”
秦晟手不自觉地收紧,随后露出了一个笑,“大师兄,你这般可不好。”
我会愈发沉迷于你。
应诀发出疑惑的声音,然而秦晟却是半点要解答的意思也没有。
应诀稍感无奈,到底是没有再继续去寻求一个答案。
四人小心前行,然后发现他们好像没什么需要如此小心翼翼的必要,因为那些一个传染下一个的怪物竟是全都变作了碎块,拼都拼不回来的那种。
刚刚还精神紧绷的淮楚君精神都要放松下来,尤其是他们看见还有跟他们一样没有变成怪物的修士后。
千笑玲珑她向来觉得越飞轩算是血煞魔宗的领军人物,而她便也算得上噬阴魔宗年轻一辈的第一人,与越飞轩相差不多,直到今日她这点自满被完全的打碎。
原本一身白衣的少年变得与之前有些不像,他的一身白衣被染红,分明还是清隽漂亮的长相,如今却因为一个眼神与衣服颜色的变化变得邪气恐怖起来。
在那家伙当着她的面将那引路仙子与一个怪物撕碎之后,千笑玲珑更是软倒在地,当时那人手中捧着一颗刚刚挖出的心脏,就好似,想要品尝一二。
在千笑玲珑被越飞轩临走之前的壮举以及眼神吓得精神恍惚之时,应诀等人找到了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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