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事有了著落,咱们就去隐居吧!我上京辞官,和你到山林里过著神仙眷属的生活。”大夫笑着说。宝娘也笑着“我把临仙楼交给小柔,我们就可以走了。”陆大夫望着宝娘,两人深情的相拥著。
普云寺只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寺庙,里头也没多少人,就一位师太和两个小尼姑。这里位居城郊,平常也鲜少人往来,因此总是冷清得可怜,寺外的几棵大树,终年飘落著小黄花和枯叶,为普云寺的寂寥,增添了几许萧瑟。路儿站在大树下,任枯叶和小黄花飘落至身上,她仰望着满天飞舞的小黄花叹息著。怎么那个她自小看到大的阿平,竟不是“阿平”而是厉王府的小王爷呢?他俩何以如此神似?哦,不!是貌似才对,他们在行为举止上,有极大的差别。阿平总是懒懒脏脏的瘫在庙口;而小王爷有王者的风范,他总是生龙活虎的。他不畏生死、不惧强权,天下仿佛没有任何能让他害怕的事,因为他是王,他是厉王府的小王爷,那个既尊贵又目中无人的小王爷。百姓们都叫他恶人王,他总爱欺压百姓,不知民间疾苦,他可恶至极。但在临仙楼的他,单纯又孩子气,纯情又正直,纵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挨揍,但总打不倒他,他永远能再坚强的站起来,这才是她爱上的人。此刻路儿的心感到万般苦闷。由娘口中得知,厉尚品为了她,做了许多善事;而且也为了她,下惜反抗厉王爷而偷溜出府,只为了见她一面。她的心里有无数无数的感动与思念,但她就是不能见他。她的心情在一时之间还无法调适,她的爱人,怎么会由一个落魄的乞丐,摇身一变,成了一位尊贵的小王爷?她可以自信的去爱那个落魄时的小王爷,但却没有自信去爱这个身分尊贵的小王爷啊!所以,她不能见他,她要躲起来,躲得远远的,不见他,不能见他可她心里思念他啊!路儿流下了眼泪,此时,身后传来了踩碎枯叶的脚步声,路儿一回头,看见净心师太和她身后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人。净心师太说:“这位施主说非见你不可,我见他十分着急,便带他过来了。”净心师太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独留他们两人默默的相望着。“路儿,我终于见到你了。”厉尚品一个跨步冲上前想抱住她,但路儿却躲开了。“参参见小王爷。”路儿低垂著头说。“路儿,这儿只有我们两人,你就不必多礼了。,”厉尚品急切的说。“不您是小王爷,而我只是个平凡的小老百姓。”“可我还是我啊!跟之前在临仙楼里的我一样,一切都没变啊!你何必对我如此生疏?”厉尚品不解的问。“不一样了以前的阿平,没有身分、没有地位,和我一样只是普通的老百姓;那时,我们可以说说笑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可今日您的身分已获得证实了,我们自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路儿仍旧低著头说。“可以的,本王允许你像从前一样,你不必如此惧怕我,什么权势、地位,这些不都只是个表相吗?”这全是路儿让他明白的。“但权势和地位,却让我们之间的距离更大了啊!小王爷。”“路儿,我不要你怕我。你记得你曾答应过我,要让我要赐给你我的姓氏吗?你说过你喜欢本王,要和本王在一起。我现在就是来带你一道同厉王府的,你跟我走。”“不,我不能跟你回厉王府。”路儿痹篇厉尚品的视线。“为什么?莫非你之前告诉本王的话,全都是在骗我的吗?”厉尚品抓住了她纤细的双肩,进而搂住她。“你就当我是骗你的好了。”路儿被他圈在怀中,动弹不得。“你不是在害怕我以前恶人的名声吧?这点你大可放心,本王已经洗刷了恶人王之名,重新做好人了,这点宝娘也可以证明。”“我知道你不再是恶人了,我都知道,从我说喜欢你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了。”路儿偎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躲著我?”“因为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就是小王爷的事实啊!突然之间,什么都不同了,你不再是那个老是跟在我身边的阿平,也不再是那个娘追著打的阿平了,一旦成了小王爷之后,我们就天南海北的差远了呀!”“原来你是因为如此,才躲著本王。路儿,你真傻,你以为本王会仗势欺负你、不要你了吗?你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这些事,我厉尚品可以对天发誓,我对路儿的心直到石烂海枯,绝下会变。”“海怎么可能会枯?石头又怎么会烂呢?”路儿哽咽的说。“就是因为如此,我对你的誓言才能长长久久,直到永远啊!所谓石烂海枯的真情誓言,不正是如此吗?”他真诚的说明。“阿平,你说的是真的吗?海枯、石烂?”路儿仰望着他。“是真的,不过,我是阿品不是那个阿平,你别再叫错了。”厉尚品笑着说。路儿望着他,感觉那个在临仙楼的小王爷,其实根本没有走远,他还是他,一点都没有变啊!路儿欣喜的紧抱住她的“阿品”路儿又回到了临仙楼,厉尚品也几乎天天上临仙楼,一切的发展看来仿佛都十分美好,可老天似乎总爱捉弄这对小恋人。厉尚品兴匆匆的跑到厉王爷的面前,告诉他“父王,我想快点将路儿娶进府,您快叫燕王爷把公主嫁过来吧!”“品儿,婚姻岂是儿戏?尤其是燕王爷的女儿,她的身分尊贵,一切都得照礼数来,怎么能如此草率的说嫁就嫁?这一切父王会再与燕王爷好好的商量,等一切备妥,再选蚌良辰吉日让公主嫁过来。”厉王爷摇著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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