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对。
放还是不放,安氏举棋不定。
却没想到,走还是不走全由莫泠鸢。
“五皇子,好歹我也是堂堂磨将军原配所出嫡女,你一个庶出皇子让我为妾,您配吗?”
此话一出,惊了周围人。
安氏诧异她竟然有了台阶不顺着下,想开口驳斥莫泠鸢,却被莫泠鸢目光一瞪。
“还有你!我的继母,我是嫡女,我生母虽说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一个发簪难道还没有?就算没有,我一个嫡女,每月份例都不止你那个发簪,我需要偷你的?哦,对了,我每月份例我都没领过,麻烦夫人一次性付清,五岁至今,我已十五,十年一百二十个月的份例,尽快给了吧!”
安氏愣了好一会儿,这胆小鬼竟然会算数了,还敢和她要份例了?
“你,你,你胡说八道,我每个月都给了你月银的!”她叫喊。
“那衣服的布料呢?难道你给了我钱,我还喜欢吃糠咽菜,穿麻布烂衫,披头散发?”
莫泠鸢突然正式自己的形象时,也觉得难以接受,她可是堂堂六界。
对于莫泠鸢来说,日子还算舒心,对安氏来说,却每一息都是煎熬。
随后,安氏病倒了,蔫在自己院里,两位女儿却不肯了。
莫芸儿是长女,莫香儿是次女,而莫泠鸢就排到了回了府。
主院那边设了宴,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饭,唯独没叫莫泠鸢,安氏更是在饭桌上吃着吃着就娇滴滴的病痛起来。
几个儿女立刻担心的问候母亲,“母亲,您还为三妹瞒着吗?您都这样了,做女儿的再不说实情就是不孝了!”莫芸儿哭哭啼啼的跪下,颇有其母的柔弱可怜真传。
莫章皱眉,“有事就说,我还没死呢!”莫泠鸢先是把安氏吓得差点失心疯,又把皇子府搅得一团乱,甚至五皇子直接躺在床上,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就算再不得帝王宠爱,还是派了三位太医轮番看着皇子府,这事直接传了开来。
莫泠鸢更是被民间传得如同恶魔,长着一张恶人脸,黑指甲,张牙舞爪,吃小孩。
更有甚者,那些妇人对不听话的孩子直接拿莫泠鸢出来恐吓,“不听话就会莫三小姐吃掉!”
小孩一听,瑟瑟发抖,哪敢再反逆?
而莫府里,莫泠鸢听着这些传言,翻了个白眼,继续手头的活。
掌灵石化出人形,坐在凳子上,看着绝色倾城的主子,还悠哉悠哉的剪花修草。
安氏从见识莫泠鸢的本事后,直接跟个小兔子一样,看见莫泠鸢就瑟瑟发抖,莫泠鸢从皇子府回来后,她又是安排住处又是嘘寒问暖,态度转变得让人措手不及。
当然,这些都是下人过来问,她不敢再出现,心中认定她是瘟神,要什么她就给,只想留着命活着见到莫章。
对于莫泠鸢来说,日子还算舒心,对安氏来说,却每一息都是煎熬。
随后,安氏病倒了,蔫在自己院里,两位女儿却不肯了。
莫芸儿是长女,莫香儿是次女,而莫泠鸢就排到了回了府。
主院那边设了宴,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饭,唯独没叫莫泠鸢,安氏更是在饭桌上吃着吃着就娇滴滴的病痛起来。
几个儿女立刻担心的问候母亲,“母亲,您还为三妹瞒着吗?您都这样了,做女儿的再不说实情就是不孝了!”莫芸儿哭哭啼啼的跪下,颇有其母的柔弱可怜真传。
莫章皱眉,“有事就说,我还没死呢!”
莫芸儿已经十七,还未出嫁,求亲的家族是不少,却说不上多高的门多少对大女儿有些不悦,总想着她尽快嫁了,别让他上朝就被人指指点点的。
“父亲,你还未听说吧,三妹如今跟变了个人一样,把五皇子打得吐血,又把母亲气得病了,如今还要撑着身子出来,女儿着实看不下去了!”
莫芸儿一字一句的把问题指向莫泠鸢,莫章听完得时候,心中有些不信,她从小到大,莫章都是知道的,胆子又小,性格又懦弱,看人从不敢与人对视,说她有这本事,说的是三女儿吗?
可是看向安氏,莫章就心疼了,这妾室说实话比龙氏进门还早,老夫人本想聘个高门贵女为正妻的,是他鬼迷心窍,一心只想要龙氏,跟老夫人僵持的时候,是安氏一直陪伴安抚,所以安氏在他心中,地位是不一样的。
“安福,去把那个逆女带到这里来!”
随后下人立刻去了莫泠鸢的院子,安氏这才款款深情看向莫章,“老爷,不要为了我,跟鸢儿置气,鸢儿还小,又是龙姐姐唯一的血脉,我……唉!”
这欲言又止,唉声叹气,把后母的心酸体现得淋漓尽致。
莫章立刻扶起她,语气不善,“下个月她便及笄,哪里还小,我知你素来是个心软的,我看她是翅膀硬了,手段也厉害了!”
安氏低头,把得意之色掩在眼底,她就不信莫泠鸢敢把她老子怎么样,惩罚她的又不是自己,看她那得意的架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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