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带出两颗玉卵滑落在地,两条湿润黏腻的水痕,在地上积了浅浅一滩。
隆起的小腹随着排出的卵蛋微微平坦了些,可剩下两颗蛋埋得太深,怎么都排不出了。上陵软下身子喘了喘气,他知道自己若是不说些示弱的话,今日恐难善了了,随即便顺了对方的心意。“相公,还有两颗蛋生不出来……”指尖也跟着那人力道主动揉弄亵玩起胸乳,拨弄上那金铃发出清脆铃声。
“…也没有奶水,相公吸一吸、说不定就有了……”
烬夜毫不客气地低头衔住被亵玩得肿胀得小豆,舌间奋力的朝着乳孔钻刺,好似真在帮人通乳一般,吮吸得啧啧作响,随后捻起指诀,汤池中的水便被聚集成一个孽根的样子,劈开合上的红肿小口朝着最深处进发,“相公帮你。”
只见那水柱像有生命一般在柔软的肠壁打着圈往里钻,随后包裹住最里面的两颗卵蛋往外拉,但显然自己并没有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惹火的人,水柱在自己的操控下逐渐变粗升温,并不均匀的水柱包裹着卵蛋就这么在即将退出穴口的时候狠狠地撞击了进去,直直撞击进最深处,凹凸不平的水柱就这么在人体内进出抽插,顶撞着最为敏感的软肉,透过水柱甚至能看清肉壁内部的样子。
上陵猝不及防被水柱撞入,与性器全然不同的温软与凹凸细密地包裹住穴道,将每一处敏感都充满。水流摩擦穴道带来的酥痒温热如百爪挠心,敏感点被不停顶弄又爽又痛。神志昏沉,欲望叫嚣理智渐塌,难受得扭了扭胯,努力放松身体去迎合粗热水柱一下下的插入。身前性器硬得发痛,想要发泄却被那软管堵得死死,快感被迫被拉长,崩溃的大口喘息。
“不行、不行……放开……”
“相公帮你把里面也洗干净,你不开心吗?”将人扶起来抱在怀中,正对着镜子,想让人看清自己慢性高潮时的艳色,伸手手在被水柱疯狂进攻着的穴口打着圈,含住对方娇俏的耳垂“下次阿陵挑衅相公的时候可要好好想清楚,相公不介意陪你慢慢玩的。”
看着透明的软管顺着对方的性器一抖一抖的,知道对方已然进入了高潮,抚着会阴上的玉柱帮助人更快陷入崩溃。
“唔……我受不了了……”潮水般的逼人愉悦迟迟得不到释放,镜中人原本白皙的皮肤此时连眼角足尖都泛起红色,生理性的泪水蓄在眼窝又滑进鬓发。原本颜色清淡的玉柱此刻涨得紫红,跳动着想要释放,却因为那软管的堵塞,顶端只能一点点泄出稀薄的白精,看上去楚楚可怜。
“……不要了,烬夜,我错了…嗯……”崩溃得在人胸前不住摇头,在被迫延长的高潮中几乎要昏厥,后穴因为刺激不断收缩,不知是水流还是淫液在身下积了浅浅一滩。指尖在混乱中攥着他衣角不放,另一手发着抖勾住他脖颈下拉,红唇颤抖着细细吻上他下颌讨饶。“相公……阿陵错了……”
软管处流出小股小股的阳精,身下的人不住的颤抖着,烬夜浅浅回应了对方的亲吻,满意的看见对方求饶,“这次可要好好记住了。”
操纵着水柱取出仅剩的两颗卵蛋,把玉柱折腾得通红的小软管从冠头的小孔处慢慢抽出,然后将早已汗湿浑身无力的人抱进水中,不再折腾对方,轻柔的清理着对方的身体,光洁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欢爱的痕迹,即便是清洗完毕仍旧有不少红痕,已然湿透的黑色发丝像一条黑色的巨蟒纠缠着白皙的人儿,恍惚间看到了人还在昆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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