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怎么说也是男人,又有几个能忍受自家夫人跟别的男人有染?”“说的是,不过叶庄主也是够能忍的,听这意思叶夫人跟段先生之间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忍又能怎样?现如今的藏剑山庄大小产业都是叶夫人在打理,当初老庄主去世时,藏剑山庄可是一度有闭庄的困境。”“可今儿叶庄主又是唱的哪一出啊,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殿前的广场上三三两两人群未散,言语间说的都是叶庄主跟叶夫人还有段先生之间的那点纠缠。“叶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寻常女子。”又有人说道。“这么说倒是有理,一介女流能将偌大的藏剑山庄打理的井井有条?平常家出身的女人可没那个魄力跟手段。”有人赞同。“小木大人。”木三千带着叶凝出来之后,跟随众人出了殿内的胡教习起身迎了上去。“哦,是胡教习。”“本是观礼的大日子,出了这种状况倒叫小木大人见笑了。”胡教习说话的时候目光却越过了木三千,最后落在了叶凝的身上。“夫妻有点争执很正常,大不了谁打赢就听谁的咯。”木三千不知胡教习是何用意,便随口打着哈哈。“是这个理,谁打赢听谁的。”哪儿知道胡教习听了之后忽然哈哈一笑,之后连声称是,好像从木三千口中听到了什么顶天的大道理。两人还在说话之际,晦暗不明的天空中再次传来刺耳的鸣响,后山方向云雾涌动,随后便见约六七柄刀剑破云而出乘风而至。“快看,又有飞剑!”人群里眼尖的瞧见了从云雾中破空而至的刀剑,顿时大喊。方才那斩了余沧海的那一柄已然让众人心惊,想要御剑怎么着都得是实打实的知命境界才能做到的事,但连同段先生胡教习在内的许多人暗自查探,却发现叶离秋叶庄主仍旧身处明理中境。这可就奇了怪,明明只有明理中境的境界,却能像是知命大贤一般御剑杀人,难不成那柄烧的通红的剑胚是叶庄主修的本命物?但眼下竟然又有六七柄刀剑齐刷刷裹挟着呼啸破空而至,本命物修成一件都极为困难,况且知晓本命物修炼之法的人寥寥无几,更因为本命物在江湖正统人士的眼中乃是投机取巧的旁门左道,以至于本命物在启元江湖中几乎绝迹。如此想来叶离秋又如何能修成数量如此之多的本命物?“你们找个安全的地方等着,我去去就回。”木三千眼看那些在空中拖着破空尾音疾驰而来的刀剑就要奔袭至此,忙让养山哲与红衣将叶凝带到一处安全地方。他自己则跑去了段先生的院子。
那些刀剑咣咣咣刺破了金瓦房顶,在殿内宛若游龙一般打了个旋儿随后回到叶离秋的身体周围游弋。原本负责维护观礼秩序的十数名藏剑弟子听段先生令,齐刷刷抽出兵刃从侧殿冲出,兵刃寒光闪烁,一个毫无建树跟威望的庄主?不要也罢!“十五步。”叶离秋余光大致测算了距离。在其身边游弋的刀剑好似忽然得了命令,宛若发现猎物的凶兽那般四散冲出去,凶狠凌厉的刀剑令那些藏剑弟子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一阵衣袍割裂的声响连带着痛苦的哀嚎,那些拿着兵刃的弟子纷纷痛苦倒地,倒地之后距离叶离秋仍有十五步。鬼魅般的刀剑重新回到了叶离秋身边,除去刀剑身上刚刚沾染上的鲜血,好似方才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拿命换来的知命剑意,叶庄主真觉得值得?”段先生终于迈出了脚步,他走到台前中间,问了叶离秋一句值不值得,却始终没有看那些痛苦倒地的藏剑弟子一眼。“能让叶轩去给赢娘陪葬,丢掉叶某区区一条性命又何妨?”叶轩此时就在后殿,所有挡在她身前的人,今天都要死。段先生能够理解叶离秋此时的癫狂,所以他便不再多言。往前一步踏出,以段先生为中心气机好似狂涌的海啸,气机所到之处便能裹挟一切,带着不可阻挡之气势压向叶离秋。转瞬之间,气机推翻了桌椅,卷走了地上的众人,又冲破了大殿的门窗,整个大殿都在跟着晃动,所到之处真是摧枯拉朽一片狼藉。游弋在叶离秋身边的那几柄刀剑面对滔天气机交错聚在一起,用刀剑之身作为护盾硬生生去抗了那一道威势无比的气机。“真不愧是知名书生段先生。”气机涌出殿外势头丝毫不减,广场上那些并未离去之人可就给吓出了一身冷汗,若是被这股气机给裹挟进去,还不就直接给卷下大坪山摔死了?胡教习在殿前飘然后退,离开足足有五十步之后方才落地,衣袍涌动凭借气机形成一堵隔墙,这才将广场上众人同那股气机给隔开。等到气机尽数散去,胡教习的额头上已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诸位想看热闹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若是万一有个闪失我藏剑山庄可是担待不起。”胡教习收回气机负手而立,对着广场上这些各怀心思的人说道。看热闹哪儿比得上自己的命重要?众人纷纷应声后撤,不多会整个大坪山顶峰上的主殿便仅剩下还在殿内的叶离秋同段先生还有后殿的叶轩三人。凭着交错在一起的刀剑挡住了气机,可等气机散去这几柄承受了最多攻势的刀剑却也是寸寸断裂,哗啦啦碎了一地。叶离秋双指挥动,穿透了余沧海之后深深切入地面的那柄剑坯应声晃动,随之居然挣脱了地面飞回叶离秋身边。叶离秋踞身起势,剑坯如影随形,鬼魅一般便杀到了段先生身前。段先生气机连绵不绝,迎着叶离秋当头劈下的一剑便挥手回击。铛的一声刺耳鸣响,两人转眼便交错而过,分开落地之后再次折身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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