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两更,一点第二更)西河州南院王府里近日来了位尊贵客人,是位长相清秀俊美的年轻公子,可就连王府里的一些老人都不清楚这年轻人跟大将军是个啥关系。只是听从兰元亭兰先生的吩咐,给年轻的公子单独收拾出来了一间院子,除了按时送去制作精巧的饭菜特别交代了不许去打扰。大将军昨儿去了王帐狼庭,算日子要到半月之后才能回来,临走时还不忘让兰先生对那位年轻公子多多照看。在府上地位甚至要比大将军都高的小郡主木悠然恰巧刚刚在外游猎回来,听说大将军接待了一位贵客在府上自然要去拜访认识,这可是吓坏了一众丫头仆人,郡主的脾气手段在西河州提起来谁不知道?就连王庭里的那位指派到西河的官员都没能经得起折腾,更何况是个清秀书生?但郡主要去谁都拦不住,也不敢拦,只能跑去告诉兰先生。要说这府上还有人能治住无法无天的郡主,那非兰先生莫属,就连大将军都要看君主脸色做事的。兰先生知道后却说无妨,让他们去做自己的事就好。饶是如此一干人等还是无法安心,毕竟一个是大将军的尊贵客人,一个又是他们的小主子,得罪了谁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深秋时节西河可比南边的中原要冷的多,大雪漫天的景象也会现在北方开始。年轻公子孤身一人坐在院内,只穿着单薄的衣衫手捧书卷,这些书都是他从大将军那里讨要来的。北人,特别是他们草原游牧骑民,向来看不起只会读书写字,说起话来文绉绉还好拐弯抹角的南人。那股子酸腐墨迹甚至都要从骨子里溢出来,长得就不利落。但年轻公子遇上的南人似乎跟他们印象中的形象恰恰相反,手握极重权柄杀伐果断的安渡山大将军就不说了,甚至连多年前遇上的那些剑雨阁弟子,就连其中一老一少的两个道士,都看不出丝毫的迂腐顽固。当然后来才知道那个少年居然会是安渡山的外孙。如今一晃已经十多年过去,不知道那个曾在龙窟里险些丧命的少年现今过的如何。脑中总是时常闪现那些看似紧要的东西,他回到宗门之后忽然便对中原文化大感兴趣,结果宗门内其他弟子皆以为他是中了邪,受了什么蛊惑。想到这里孤身独坐的年轻人无奈笑了出来,都说南人迂腐冥顽,殊不知他们北疆的很多人也是如此,甚至比之南人更加犹有过之,天生自大不肯去哪怕是稍微了解其他民族的东西,却还在嘲笑别人迂腐顽固?用南人的话来说,这可不正是五十步笑百步。而事实上,南人的很多东西的确是北疆望尘莫及的。就比如他现在看的这本《天工》,算是一本杂书,不是道经典籍,也不是儒门学问,而是由工匠编纂的诸如水利,冶炼,种植等等实用技术,北疆地大,但都是草原游牧,开耕种植自然是不可行的,不过那些铜铁冶炼跟治水,每一件都让他觉得大开眼界赞叹不已。而且南人当做启蒙读物的《论语》,据说是大秦统一之前的一位儒家名士所言所悟,每篇不过寥寥数语,但都是极为凝练的处事道理。还有那本晦涩难懂的《易经》,安渡山说那本书就算是读书人都不一定看的明白。在做学问这一点上,北疆确实比不过启元的那些人。“咳咳!”年轻公子看的正入神,忽然有人了院子里咳嗽了两声。放下书卷抬头,居然是一个环腰束带穿着极为干练的姑娘。“如果没有猜错你应该就是将军府上的郡主吧?”、对于甚至在整个北疆都声名远播的小郡主,年轻公子自然也早有耳闻,所以见到来人当即便猜测正是郡主木悠然。“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不请安?家里人没教过你礼数么?”木悠然走过去反客为主,一pi股坐在年轻人旁边的石凳上。“我知道你是郡主没错,但也不见得就一定要给你请安,再说你可知道我又是谁?”年轻公子笑了笑,心想传言果然非虚。
“我管你是谁,既然在我将军府上就得听我的。”木悠然脸一横,刻意要给他一个下马威。“我怎么没听说过,这将军府什么时候改姓木了?”“你!”年轻人嘴皮子利索,一句话就给木悠然也得说不出话来。“找死!”在西河州的地界上谁敢对木悠然这样放肆过,木悠然当即就变了脸色,抽出腰间的疆刀就冲着年轻人清秀的面庞劈过去。年轻人倒是没想到木悠然会一言不合就动手,但他只是轻轻侧身就避了过去,然后手里的书卷轻轻一挥便打在了木悠然傲人的胸部上。“你!”给人忽然袭胸木悠然的脸瞬间就红成了苹果,简直都快要气炸了肺,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不好意思,习惯了。”年轻人尴尬一笑,随即却说了一句让外人听来极为放荡的话。“来人!给我砍死他!”木悠然一刀下去被轻易躲掉,她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就大喊一声把外面的侍卫都给召了进来。“不许胡闹!”十几个佩刀侍卫听见主子叫喊,自然第一时间跑进院子里,他们哪儿管那么多,跟着郡主这么多年杀的人可少了?哪一次也没见大将军处罚。一个登徒子就能翻了天去?唰唰唰佩刀出鞘,还未近前半步就听有人喊住手。兰元亭兰先生不知何时也来了院内,侍卫面面相觑只能收起佩刀退到一旁。“郡主不许对客人无礼。”“连师傅都向着一个外人!”木悠然果然还是害怕兰元亭一些,哼了一声丢下刀就院子外边走。“别以为男扮女装就不会打你。”临出院子门郡主还撂下一句。“咳咳,都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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