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木三千跟师傅在路上远远地看见了一支马队,再远点的地方却来了一队不只是北疆骑兵还是马贼,本想躲在沙丘后面先将形势好好看清楚再作打算,可偏偏不巧的是这支来势汹汹的快骑显然不是临时起意,估计是早就做了周祥的安排,除去前面一队人马拦截,后面又出现了不少人马,明摆的要把送上门来的商队给包圆吞个干净,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但倒霉了木三千师徒两个,关咱们什么事啊!“什么词?”“叫无妄之灾来的,你说咱们这算不算是被无辜牵连了?”“哎,我倒觉得这是上天故意让咱们跟那支商队扯上关系,说不定你的善缘就是那支商队。”张真人明显更加淡然,真人风范显露无疑。“我说徒弟,你觉得是商队的那一活伙人厉害,还是先前跑出去的那两个厉害?”“厉害不厉害我可看不准,不过要是打起来的话跑出去的那两个肯定吃亏要少,马队的那些人同时还要照看货物难免要分心。”虽然不知道师傅问这个干啥,但木三千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自己的看法。“嗯,有道理!”张真人重重的点头,然后翻身就上马挥着马鞭开始驱马狂奔,方向正是落单的那两个人。木三千顿时傻了眼。这真是武当堂堂掌教?丢下一个十岁的孩子果真大丈夫所为?木三千差点吐了一口老血,慌忙也跳上马背赶紧追赶。“师傅你等等我!”生怕自己被落下成了马贼刀下的冤死鬼,木三千连忙追上师傅。“师傅你是武当堂堂掌教,怎么见了几个小毛贼跑的比我还快?”“多嘴,为师自然不怕区区小毛贼,你没看见那两个落单的男女已经被侧翼包抄过来的马贼给围住,师傅这是赶去救他们。”切,是这样才怪,分明是害怕了才骑马过来,混在商队周围就算不能躲过一劫也能削弱目标,那些个劫财劫色的贼人总不至于跟一个穿的脏兮兮的臭道士一般见识。木三千也不揭穿师傅,只是在心里暗自诽腹。不过师傅掏钱买的瘦马还是太慢,两人刚冲上沙丘还未下去就给马贼发现,侧翼的马贼极有默契的分出五人拦住了老道士跟小徒弟。到了近处便看得清楚,那些人的穿着打扮全都是地道的草原人模样,骑的马也都优劣不同,这样一来就排除了是草原骑卒假扮马贼的可能,成建制的草原游骑马匹都是经过筛选,不会差别如此悬殊,再说就算为了做些龌龊事情需要假扮马贼,以北疆游骑的个性也不会细致到专门去选些劣马来装模样。这几个围上来的马贼挥舞着手里明晃晃的马刀,嘴里嗷嗷乱叫,喊的全是北疆话,老道士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来过几趟北疆,但北疆话却听不懂几句。“师傅你说你是何苦来哉这么着急就冲出来,咱们躲在一旁起码把局势看清楚再选站哪边也好啊。”“嘿嘿,是为师鲁莽了,本想借那两人帮咱挡一挡,不料买的瘦马有些慢了,那两个青年倒也有几分本事,几下就突出了包围。”张铭钧实为武当掌教,自然没把区区几个马贼放在眼里。木三千出身显贵,又自小跟着禁军统领厮混,大小场面也历经无数,当然也不会被轻易吓到。不过在师徒二人看来极为正常的交谈到了那伙马贼眼里可就变了滋味。
奶奶的这些个南蛮子越来越来硬气了,往些年别说被咱们给围住,光是听到草原铁骑几个字就得吓的屁滚尿流。嘿嘿现在可倒好,给咱们围住眼见小命都不保了还有心情闲扯淡。“老头儿一把年纪嫌命长找死,可怜这个小娃娃也要跟你倒霉,兄弟们上去给个痛快别耽误了正事,碰上他两个不知死活的算咱们晦气。”五人中领队的那个生的虎背熊腰,偏偏长了一副贼眉鼠眼的猥琐相貌,他们几个显然听得懂中原话,方才木三千跟师傅张铭钧的几句交谈一丝不差的都给听了去。“你俩就是烂在锅里的鸭子,只剩下嘴硬了,一会儿用咱们北疆的快刀给你们断去胳膊双腿,丢在草原上喂狼,到那时候还能说出硬气话才真叫人佩服。”“此言差矣,我们中原那边有句俗话叫做大丈夫能屈能伸,也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因为说了几句逞英雄的话就又被断去手脚的风险,聪明的人当然会选择闭嘴。你佩服的那种人硬不硬气不好说,傻气倒绝对是真的。”木三千听见对方竟然还能说上几句中原话,尽管听起来腔调别扭但确实有些意思,就忍不住起意想要逗弄一下那个北疆汉子。其余四人举着疆刀就要围上去一桶砍杀,虎背熊腰的猥琐汉子大喝一声:“住手!”“小娃娃年纪不大倒是牙尖嘴利,可知道身处江湖太过锋芒必露可是会容易惹祸上身。想来你的师傅忘记提醒你了?”“我师父就是他咯。”木三千抬手一指一旁的老道士张铭钧。“这个师傅也是最近新拜的,别人都说他打架的本事天下第一,我也不知道真假,正好你们可以试试,也算帮我验验成色,要是连你们都打不过我就改换门庭了去。”张铭钧乐的看徒弟跟几个笨马贼斗嘴皮耍心眼,只是没想到木三千几句话就把自己也给拖下水,偏偏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就只能眯着眼睛犯傻充愣。如此以来反倒把五个马贼给唬住了,这个浑身脏兮兮的道士难道是个狠角色,一直似笑非笑的搁这儿是想来一出扮猪吃老虎?猥琐汉子眼珠子转了几转,马上说道:“别跟这儿吓唬老子,知道老子是受了谁的指派来的么!说出来吓死你!还能让你个小娃子几句话就给打发了。”木三千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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