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要报数吗?”
“你觉得,该罚你多少下?”
孟怀琰被问得有点懵:之前她自己也不是没玩过,下手轻的时候,一百也不在话下,下手重了,几下也能叫疼,而孟应星放水的样子她见过了,手黑起来是什么样,则未可知。她不敢冒险,但若是说少了,他一定不解气。想了又想,她试探:“主人打我才要计数,哥哥不用,哥哥打到消气为止吧。”
这样一来,只要她叫得惨一点,哥哥总会快点消气的吧?不知道孟应星有没有看透她的小算盘,总之是答应了,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臀尖,看她紧张地小幅度瑟缩一下,提醒一声“放松”,接着,就扬手往她屁股上抽去。
起初打得不重,但渐渐就让孟怀琰憋不住叫声。他好像是再做实验,时轻时重,忽左忽右,白嫩软弹的臀肉很快被他打得泛起粉色,在他不规律的实验中,颜色从斑驳转向均匀,痛感则不然,仿佛每一次巴掌落下,都带来不同的感受,孟怀琰半是故意半是真心,越叫越凄惨,却忍住了没求饶,最多也就是哀哀地喊哥哥。忽而又一巴掌,疼痛格外尖锐得落在臀肉靠腿根的地方,她尖叫,脱口而出:“哥哥救命!”
一声低笑从头顶上传来,孟应星揉了揉又红又热的臀肉,调侃:“怎么就要救命了?”
孟怀琰说不出话来。要不要救命她不知道,但刚才抽到腿根的那一下,再加上此时孟应星低沉的声调,已经让她湿了。
明明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偏偏此时她正被按在哥哥腿上打屁股。先前被警惕、恐惧和疼痛压下去的羞耻忽然漫了上来,几乎将她淹没,她不知道孟应星发现了没有,心想,他都笑了,应该是消气了吧,却也不敢求饶。
孟应星又怎么可能没发现呢,其实,比孟怀琰以为的更早,臀尖上刚开始由粉变红的时候,他就看见,腿间那一道隐秘的肉缝上,泛起盈盈的水光。而此时孟怀琰不说话,头埋得更低,他也一眼就看出来,小姑娘这是知道自己下身快要发洪水,知道羞了。不过他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温声:“琰琰不用害怕,最后二十下。”
“呜……”
一声小猫叫似的呜咽响起,作为不情不愿的回应。孟应星听着更愉悦了,但并不因此轻饶,力气反而比刚才还重几分。他在之前的试探中已经彻底明白了妹妹的承受能力,还有这具身体的喜好,时而将臀尖颤巍巍的软肉抽得响亮,时而照顾到腿根,掌沿或绷紧的手指若即若离地蹭过她紧张瑟缩的小逼。
而且,带起的掌风扫过淫水,一片冰凉,随时提醒着她下身的糟糕情况。孟怀琰已经没法思考了,恍恍惚惚的,连他什么时候打完这二十下都不知道,只知被他抱了起来,抬头,下意识地又说:“哥哥救命……”
“好了,来救你了,怎么哭成这样啊……”孟应星是真消气了,笑着摸她的脸,补充,“上面和下面都是。”
扪心自问,孟应星觉得,若非她先扭来扭去湿得一塌糊涂,他应当还是能心无旁骛地揍完这一场的。然而现在,孟怀琰早已不是那个会乖乖听他教训的、不懂事的小女孩。
她攀在孟应星身上,哼哼唧唧的,显然是有话要说,却又不敢。孟应星托着她的臀肉,手感极好,他知道那里是均匀晕染的粉红色,距离真正的惩罚还差得很远,不过……算了。可孟怀琰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放过,见他不说话,手掌还拖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心里惴惴不安。何况,刚才打的时候痛感尖锐,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脆生生响亮无比,现在停下来,疼痛还在,但已经淡了。
这跟她想的不一样,早知道,刚才就该报个大点的数目,让他狠狠抽,抽坏了,抽出血了,要吓得他一整周都自责内疚,对她轻声细语,不敢造次。然而现在想这个也晚了,她判断不好孟应星的心情,求操也不敢,唯恐他因为自己没有专心受罚而再找到惩罚的理由,再次认错:“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会改的……我明天!明天就乖乖起来吃早饭好不好!我还可以……还可以给你做早饭!”
“是吗?”孟应星语调悠悠,“琰琰现在怎么这么乖……是有什么需求吗?”
根本瞒不过他,孟怀琰心虚,迟疑,不过刚才一打岔,她的欲望却也淡下去,现在再讨要性爱,好像也有点说不出口。正犹豫间,谢天谢地,她的肚子恰到好处地大声咕噜噜叫起来。
本来该是她吃早午饭的时间,被按住揍了一顿,不饿才怪。孟怀琰松了口气,只觉得有个无比合情合理的需求送上门来,理直气壮:“我饿了!你总不能罚我不吃午饭吧!”
孟应星低低笑了一声,欠身拨近茶几上的抽纸盒,示意她自己清理,温声:“我没有打算罚你不吃午饭,但是,琰琰,现在还不到十一点。”
十一点怎么了,十一点也是中午。孟怀琰没说话,却有不祥的预感,果然,他紧接着宣布:“我们十二点开饭。”
她自以为毫无异议,只是安静地清理自己,穿好衣服,殊不知气鼓鼓的样子在孟应星看来相当明显。不过他没管,心里有些话,在厨房里深思熟虑过,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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