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言柏很少留在家里吃饭。他忙着运营公司,在外总是有数不清的饭局与应酬。有时事业上的压力过大,一不留心饮食,便容易犯胃痛的老毛病。
楚羡平时在外面教学生绘画,担心越言柏吃不惯外面请来的阿姨的手艺,闲来没事,便开始自己钻研起厨艺。
他在此方面的天赋向来不低,徐声禹几次前来做客,也对楚羡做出来的菜品称赞有加。他甚至揽过楚羡的肩膀,像对待弟弟似的,亲昵地捏了捏青年柔嫩的脸颊:“越言柏哪里打来的灯笼,找着你这样一个贤惠的丈夫。”
他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古龙香,指腹温热带茧,楚羡忍不住垂下视线,只觉得被他轻抚过的肌肤,好似在微微发着烫意。
他忍不住看了越言柏一眼,男人却只伸手夹了块鱼肉,不咸不淡地递来了个眼神。
楚羡常觉得徐声禹与人相处的举止有些过于亲昵,这大概也是他留学多年养成的习惯,楚羡即便对此并无反感,也大多有些不大适应。
他的性格向来腼腆,若不是有越言柏的这层关系在,在日常生活中,他应该也不会同徐声禹这样的人认识到一块。
徐声禹就好像流淌的岩浆,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吸引人的灼热温度,令人心向而神往,不断地在安全区内徘徊踱步,却总是鼓不起勇气,太过靠近。
他不敢再看旁边人的眼睛,夹了一块新鲜白嫩的鱼肉,放在了越言柏的碗中。那是整条鱼中最鲜美弹牙的部位,越言柏拾起吃了,徐声禹知道楚羡总是给他最好的,便在一旁嚷道:“小羡,我也要。”
越言柏闻言抬眼看他:“就出去那么一会,连筷子都不会用了?”
徐声禹微微向上扬了扬下巴:“我不知道哪块好吃嘛,小羡……”
他的语调可怜巴巴的,惹得楚羡也禁不住笑了起来,抬起筷子,把整块肉都从鱼鳃下剔了出来,微笑着说:“喏。”
徐声禹也不客气,立马将那整块肉都夹到了自己碗中。楚羡温声道:“你要是吃得惯这个,我下次再多做一些。”
徐声禹眼睛眨了眨,口是心非道:“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楚羡:“你是言柏的好朋友,有什么麻不麻烦的。”
徐声禹一共大啖了两碗米饭,吃完又跟越言柏回了书房。他的工作室最近需要装修,一些难搞到手的建筑材料,还需要经越言柏这边的帮忙。
只要一谈起正事,两个人也没有谈情的心思了。有些建材还需从专门从国外进口,徐声禹为了追求工作室的视觉与设计效果,宁愿多花一些时间等运材。他跟越言柏谈了几个预想方案,各自都在心里有了打算。
楚羡在外面切了点水果,考虑到越言柏一旦工作起来就不喜欢被打扰,便放在外边的餐桌上晾着。他将蜜瓜切成块,又分了些许放在了另一个玻璃食盒里,预备着叫徐声禹带回家去。
楚羡做完这些,留了张便利贴在桌上,就带上书本耳机,一个人出门去画室了。徐声禹与越言柏谈完事出来,正好看见桌上晾着的一盘哈蜜瓜,就连叉子都在一旁备好了。
绿色晶莹的馕肉入口,甘甜而又清爽,徐声禹忍不住多吃了几块。越言柏倒是不爱吃水果,只看了一眼,便去玄关换鞋了。
徐声禹匆匆咽了下去,也跟着出去等电梯。
路上越言柏送他,徐声禹打开楚羡准备的玻璃盒,就着一次性塑料叉慢慢吃着。他想喂给越言柏,被男人无声地拒绝了。
车子驶入他居住单元楼下的停车场时,盒中的果肉也没剩下几块。越言柏停稳车,见徐声禹放下叉子,准备将打开的食盒收拾起来,便侧过身来帮他解安全带。
他用手掌托着带子的一侧,手肘绕过徐声禹的前胸,忽然听到男人叫了声他的名字,微微侧过头去应,两瓣冰凉的嘴唇便贴了过来。越言柏下意识地张开嘴,徐声禹便将舌头伸了进来,张扬地勾引着自己的舌尖。
一股清香的瓜果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一吻完毕,徐声禹往后退了些许,笑着朝他扬眉:“都说很甜了,你偏不要尝。”
越言柏不言语,他任安全带缩回了原位,那只原本系着带子的手,顺手摁在了徐声禹的耳边。他另一只手摸索着,徐声禹只听到“腾”地一声响,整个人便仰卧在了座位上。越言柏随即覆下身来,掐着他的下巴,回敬了一个亲吻。
他一边搜刮徐声禹口腔中的氧气,一只手往下游走,摸到徐声禹长逼的软肉上方,隔着休闲裤粗硬的布料,便是狠狠地往里一按,直把徐声禹按得下意识缩起了小腹,就连气息都求饶似的颤了一下。
徐声禹小声道:“疼……”
越言柏盯着他的神情:“疼怎么还流水?”
他模样矜贵,说起荤话来,脸上的表情也是没多大变化的。徐声禹就是喜欢他这幅模样,越言柏越是冰冷,他就越想贴上去勾引讨好,将这冰块捂得微微化了。徐声禹此时也顾不得自己还红肿的器官,迎合似的啄吻他:“……它不听话呀。”
接着,他将一只健壮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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