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的鸭货,打算晚上给李硕卤点零食。他已经在李硕家住了将近一周,这一周时间里,李硕被他的厨艺轻易地征服,天天肚子吃得溜圆儿,眼看腹肌线条都开始变得模糊。
李硕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早上在车上吃完两个葱油饼后,义正言辞地告诉庄鑫烁:“这样不行,我晚上要吃点素,我得减减肥。”
庄鑫烁笑着答应了,这会儿订完鸭货,轻轻敲了敲中间的格挡玻璃:“哥,我买了鸭货,晚上卤一锅,咱们喝两杯?”
李硕眼睛一亮,早上信誓旦旦说过的话被他丢到脑后:“好好好,下班先去买啤酒,冰箱里就剩一瓶了。”
刚说完,所有人就收到了一条张启恒发在部门大群里的信息。
“为了庆祝涟阳县项目顺利取得批文,晚上在隔壁阳和酒楼409包厢聚个餐。”
【??作者有话说】
小庄:我肆你的森莫?
big李:好使的闹钟
旧爱
这种饭局过于无聊,桌上的白酒庄鑫烁只微微抿了几口,他还惦记着放在公寓放在公寓楼下取货架上的一箱鸭脖鸭翅和鸭爪。
李硕倒是在这种场合如鱼得水,跟谁都能称兄道弟地干上两杯。
李硕喝了得有小一斤,走出包厢门的时候脚步有点晃,庄鑫烁跟在他身后虚扶着他的小臂,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下行,李硕跟王瀚文开着玩笑:“老王,你这也不行啊。”
“装什么装,等着去二场,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小子。”
“不服是吧?行,我等着。”
说这话时,李硕的眉毛微微上挑,眼尾跃动着酒意的红潮,庄鑫烁站在他的左边,垂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了半天。
直到电梯到达一楼,众人从轿厢里挤出来,庄鑫烁才收回视线。
张启恒在饭店旁边的酒吧里订了个大号的卡座,女孩子们饭局结束就被他都赶回家了,去二场的就七八个大老爷们。
刚坐下,服务生就端上来了满桌的酒水。
张启恒作为领导,饭桌上自然免不了被下属一通灌酒,饭吃完了,人也走不动了,安沁叫了代驾送他先走,酒吧的卡座里只剩下他们这一群平日里关系不错的同事。
酒意正酣,一帮人插科打诨开着玩笑,聊着聊着就奔下三路去了。
王瀚文怼了怼李硕的胳膊:“单没单着啊?”
李硕笑着回他:“单着啊。”
“哟,分手了?你们基佬谈恋爱更新换代可够快的啊,前段时间不还总家属家属的吗?”
“这哪是我能决定的事儿,喜欢了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没什么可说的。”
喝多了酒,成年人嘴边常年站岗放哨的尽职护卫也躲懒去了,王瀚文继续八卦道:“有件事,我特好奇,你们基佬是不是都有什么鉴gay雷达之类的东西,能准确分辨出来谁是不是同类啊?”
李硕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没那么玄乎,不过同性恋是和你们直男是不太一样,有的能一眼看出来,有的不行。”
“哦……”王瀚文附在李硕耳边小声问道,“那你看小庄是不是啊?”
李硕愣了一下,他倒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没考虑过是因为就像他看见家里头的那帮子堂弟堂妹们,不会无聊到去八卦他们的性向。
李硕转过头去看庄鑫烁,庄鑫烁斜靠在沙发里认真地刷着手机,余光瞥到李硕投来的视线,抬起头问:“怎么了?”
“没怎么。”李硕猛地在王瀚文背上拍了一下,“看不出来,你自己问。”
王瀚文再怎么醉意上头,也不敢问庄鑫烁这样私密的问题,他那两个哥一个爸说句实在的都是在座每个人的衣食父母,平日里和庄鑫烁开别的玩笑还行,这种事,王瀚文怕把庄鑫烁惹着了回头再给自己小鞋穿。
他讪讪笑了笑,冲庄鑫烁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小庄你玩你的。”
“我去上个厕所,你们先喝着。”
庄鑫烁站起身往卫生间的方向去了,背后李硕的声音在震荡的声浪中不甚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怂什么呀老王?”
庄鑫烁站在烘手机前吹干手上的水珠,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没防备和一个急匆匆往里冲的人撞在了一起。
来人吃痛地骂了句:“操!没长眼睛啊?”
庄鑫烁皱着眉,火气上涌,但他并不打算理会这个嘴里不干不净的人,越过他就要往外走。
没想到这人不依不饶,冲着他的背影吼了一嗓子:“连句道歉都没有,有妈生没妈教的傻逼!”
庄鑫烁往外走的动作顿住,回身,揪着他的脖领子把人怼到卫生间门边的玻璃墙上,虎口卡着他的脖子,五指用力收紧,语气森然:“再说一遍。”
“有妈生没妈教”几个字刺痛了庄鑫烁,勾起了他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男人疼得龇牙咧嘴,喉管被掐着,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他努力睁着眼,看清眼前人的脸后,微微瞪大眼睛,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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