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阴气了。一只手朝着我胸口抓了过来,没有什么皮肉,只有烧的漆黑的骨头。在碰到我胸口的前一秒,“啊~~~~!”一声尖锐刺耳的喊叫,胸口的护身符上有金光一闪,女鬼被打了出去,发狠地盯着我。我也不轻松,这一下子,胸口像是被重物狠狠地砸了一下,甚至能感到口鼻里都有了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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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看到有人喜欢小术的书,砸点推荐票给我吧!这是一间挺宽敞的屋子,只有身后那一扇门可以出去,几个窗子紧闭,还拉着厚厚的窗帘,全靠着屋顶的灯来照明。房间里摆着一些我不认识的,和游戏机有点像的机器ps:后来才知道,是老虎机。,还有一些麻将桌、棋牌桌。
地上烟头、烟盒不少,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浓烟。转头四顾,没有一个人,或者说,是没有一只鬼。三藏这小子摆弄了一下那奇怪的机器,“哎,术子哥,这看着像是老虎机啊,这是个小赌场啊!”
听到赌场的字眼,整个人还是有点吃惊的,一班游戏城里面是会有个小网吧的,没想到这里面,藏着一个黑赌场。看着这杂乱的环境,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踏、踏”的声音,整个屋子安静的有点不像话。我可没忘了自己待着的这里,是个鬼屋,事出异常必有妖。
“三藏,有没有觉得很热啊?”扯了一下领子,我回过头问三藏。“是很热的啊,刚刚还吓得我冒冷汗,全身打哆嗦,这会儿怎么这么热啊!”三藏也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回了我一句。
感受着渐渐升高的温度,我能感到呼吸有些困难,看东西都带着重影儿。就像是蒸桑拿,结果蒸太久的那种感觉。“不对,三藏,我们走,这地方不能待,快走!”胸口的护身符在隐隐地发着烫,烙的皮肤有些疼。叫上三藏、回到门边想要离开这屋子,再这么待下去,迟早要被煮熟了。
“撕,好疼。”铁质的门把手烫的像是烙铁,手一放上去,差点没烫起一个燎泡。“啊!术子哥,术子哥,你快点,快点。”身后的三藏突然猛拍我的背,语气惊慌。
忍着痛扭开了房门,在转身关门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这屋子里面,是熊熊的大火。十几个人在火海里面痛苦的扭动着,像是畸形又怪异的舞蹈,他们的眼睛盯着我,正在挣扎着朝门口走过来。这已经不是人了,这全都是死在这里的鬼!
没有一点犹豫地关上了门,又一次回到了那阴森的走廊里。“呼、呼、呼”我和三藏两个人弯下腰狠狠地喘着粗气。互相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满满的惊恐。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表,时间定格在了8点45分,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三藏,别怕,我们只要撑住一段时间,会得救的。这么晚了,我还没有回家,师父应该会发现什么,出来找我的!只要师父来了,我们一定能出了这个鬼地方。”
说着安慰三藏,同时也是安慰自己的话,我强迫着让自己冷静下来。有个盼头的同时,我也得自救。目前也就这走廊看起来最安全了,可是,别忘了那会儿那奇怪的拖动东西的声音,谁知道这走廊里有什么东西呢。拼命地在脑子里回忆师父平时教给自己的一些东西,驱鬼符倒是会,可这地方,没有任何工具,我怎么画?真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全身上下只带着个护身符,算是能派点用场,但是这东西上面是我的八字,只能护着我,三藏这小子咋办!
要说这人,逼急了,还真能逼出点想法。看电视演的那些,不都是凭空画符的嘛?我是没那本事,画手上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没有朱砂,只能是用血来画。现在这情况,只能是司马当作活马医了,一把拉过三藏的手,想也不想的拿小刀划了道口子。“嗷!术子哥,你干嘛!!疼疼疼啊!”“嚎什么嚎,借你的血用用,保命的!”听着三藏的唧唧歪歪声,抓着他破了的左手手指头,就在他的右手心画了起来。嗯,用三藏的血,只是因为他洋火旺,绝对不是我怕疼,嗯,这是事实!
“撕,撕,撕”什么东西在地上拖过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这个角度,能看到,在卫生间门那个拐角处,有什么东西慢慢的转了过来。“术子哥,这个这个!”抓着三藏的手指头接着画符,速度倒是比我平时画快了不少,“看见了,别叫唤。”
眼角的余光扫一眼那拐角处,拖着东西的,是先前我遇到的那个奇葩保洁大妈。心里咯噔了一下,现在看她手里拿着的,哪里是个拖把啊,分明是个男人的尸体。抓着尸体的脚一路朝我们走过来,头低着,只有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感觉到我的视线,对着我咧开一个难看的要死的笑容。
最惊悚的是,地上充当拖把的那个男人,本来是面朝下的,突然就以一种诡异扭曲的姿势,脖子硬生生的转了180°,血肉模糊的脸上,鼻子是两个黑洞洞,挂着一些零碎的血肉。外唇已经磨得所剩无几,肌肉牵动,呲开了一个应该是笑的表情。
“呕儿,呕儿!”三藏没有忍住,扭过头干呕了起来。看着这个重口味的死尸,得亏我心理素质还算是可以,不过也是被恶心的不行,连恐惧都被冲散了一些。
“撕撕”的摩擦声不紧不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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